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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又過去四天了,歐陽明軒依然處於昏迷狀態。
楚雅清的心,被吊得高高的,擔心他真的會出事,這四天來,她每天都忍著皮膚灼痛,來到病房守著他,還主動地拉過他的手,與他說話。
突然之間,她好害怕他會離她母子而去。
女人表面再堅強,始終都有一顆脆弱的心,表面再清冷,內心始終都需要有一個男人呵護。
以前是不敢去接受他,並不是不愛他。
現在他受重傷,躺在那里昏迷不醒,她突然有些害怕,如果他出事了,她這輩子,還能找到一個,像他這樣對她的男人嗎?
「歐陽明軒,你再不醒過來,我就不理你,帶著寶貝,遠走高飛,讓你找都找不到我們!」
坐在床前的楚雅清狠狠地瞪著歐陽明軒那張蒼白的俊臉,這兩天他不用戴氧氣罩,這樣看著他,他臉色顯得更加蒼白。
「你快點醒過來吧,別再矯情了,你是個大男人,不是小女人,耍什么小脾氣?」楚雅清目光一直都落在他的臉上,「只要你醒過來,你想做什么我都答應你,即使是替我暖床,我都答應你。」
「你這個賤|女人,這個時候,還有心思想這種事情?」
突然,身後傳來一陣熟悉又憤恨的聲音。
楚雅清皺眉,回頭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語氣更是淡淡的,「看來那一巴掌還沒把你打醒,還敢在我面前出現?」
在她回頭時,楊詩雅看到她臉時,差點被嚇得發出尖叫。
她是楚雅清嗎?!
怎么越來越丑了?
楚雅清無視她的驚訝,握著歐陽明軒的手不放。
「我今天來,是看軒的,不是來跟你吵架的。」楊詩雅走到她對面,幸災樂禍地看著她這個樣子,心里想著,她這個樣子,軒醒過來,會看她嗎?
楚雅清翻白眼,平時翻白眼,很可愛,很好看,現在翻白眼,有點像黑人。
蛇精病!
誰要跟她吵架?
她現在最關心的,是歐陽明軒好不好?
「怎么會變成這樣?軒,你快點醒過來呀。」楊詩雅坐在床前,看到歐陽明軒俊臉蒼白無血,心痛極了。
「都是你!」楊詩雅突然陰狠地看著楚雅清,咬牙切齒地說道:「如果不是你,軒也不會變成這樣!」
楚雅清皺眉,看來,她那巴掌教訓得真是不夠。
「剛才是誰說,不想跟我吵架的?」楚雅清冷聲說道,然後冷笑:「明軒變成這樣又怎樣?我有本事讓他替我受傷,你有這個本事嗎?」
楊詩雅被堵得一時啞言,咬著牙根,狠狠地瞪著楚雅清。
她現在沒本事,不代表以後沒本事。
不過,她不希望她喜歡的男人為她受那么重的傷。
「賤|女人就是賤|女人。」楊詩雅冷冷地說道,害人家受傷,還覺得自己有本事。
「你們兩個女人要叫板,能不能到外面去叫?」楚浩君好聽的聲音從門口傳進來,他帥氣的臉陰沉無比,提著親自為楚雅清熬的粥進來,冷冷的目光掃了楊詩雅一眼。
楊詩雅被他這樣的目光看得很不舒服,咬了咬牙,心里惡毒的想著,躺在病床的,為什么不是他?為什么要是她的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