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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一個男人都可以被稱先生,但不是每個男人都可以被稱為司徒少爺。
司徒瑾瑜在市是風|流出名,以前經常出沒這種地方,她們又怎么會不認識他呢?
她們很樂意地改口了,左一個司徒少爺,右一個司徒少爺,叫得不知道有多歡樂。
「司徒少爺,這里太吵,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喝個痛快,怎么樣?」旗袍女人一條手臂搭在司徒瑾瑜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則是從他衣襟伸進,正在摸著他的胸膛呢。
女人技術不錯,在他肌肉里又是揉又是捏,像是在按摩,又不缺曖昧的味道。
司徒瑾瑜靠在椅子上,任她們的雙手在自己的身上動,俊美的臉浮現想發泄的情緒。
「你說,哪個地方安靜?」司徒瑾瑜挑起旗袍女人的下巴,低沉的嗓音帶著一種魔力。
「六樓有我們專用的房間,那里最安靜。」旗袍女人嬌媚地說道,「司徒少爺,回到房間,我們就會把面具摘下來,到時候不會收多你的錢。」
「哈哈……」司徒瑾瑜突然笑得很猖狂,「本少爺什么都沒有,就是錢多,只要你們把爺伺候得舒舒服服,多少錢都不是問題。」
旗袍女人忍著下巴的疼痛,微笑道:「我們一定把能司徒少爺伺候得很好的。」
說著,就要起身,把司徒瑾瑜帶上樓。
靠!
這要搞多少p啊?
向玉冰站在司徒瑾瑜的身後,氣得氣喘吁吁,差點就上氣接不到下氣。
「司徒瑾瑜,你鬧夠沒有?」向玉冰走過來,站在司徒瑾瑜面前,憤怒的眸子閃爍著心痛之色。
她喜歡的男人,怎么會是這樣的男人?
本以為他會改,不會再像以前那樣風|流,花天酒地,最後呢?
向玉冰心里苦澀地笑了,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看他越是放|縱自己,她的心就越痛。
幸好今晚她打電話給司徒嫣兒,才知道他聽到歐陽明軒回市後生氣地出來了。
到底還是她了解他,他不在家里,不在公司,就是在這種地方。
像他這種身份的男人,不會到那些沒級別的夜總會去,來來回回都是這幾家。
果然被她在這里找到他了,如果她不來,他今晚是不是跟這三個女人混在一起?
如果她來遲十分鍾,這個男人就跟著她們上樓了。
三個女人和司徒瑾瑜的目光同時落在向玉冰的身上,她們戴著面具,當然看不出什么表情,可是露出來的眼睛,還是能夠看出,對向玉冰突然到來,她們表示非常不悅的。
誰不知道司徒少爺在這方面,出手特別大方?
她們還是好好撈一筆呢。
「你是誰?」司徒瑾瑜淡淡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