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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說完,歐陽明軒想起羅休說的關鍵字,他陰鷙冷冽的雙眸,危險地看著羅休,「你剛才說什么?她全身紅腫?」
羅休點頭:「你不是說,無論她有多難看,你都要見她的嗎?全身紅腫,你就嫌棄人家了?只是暫時腫,過兩天就會完全消腫了。」
「是局部紅腫,還是全身紅腫?」
「全身,沒有一處完美的。」激光籠罩她整個身體,掃描全身的假癌細胞,就連腳趾頭都沒有放過。
病毒這種東西,它會在體內流離的。
如果有藏在身體任何一個部位,沒有殺死,它隨時都會擴散。
激光所到之處,對楚雅清的皮膚都有傷害。
全身的皮膚又紅又腫,已經是最低的傷害。
技術不好的,還會灼傷皮膚,還會留下傷疤呢。
「你親自檢查她身體的?」歐陽明軒的拳頭已經握緊了,他上前兩步,渾身肅殺。
羅休明明感覺到他那股沸騰的殺氣,可是他自以為,歐陽明軒會不得對他動手。
「病毒是我殺死的,她的身體,自然是我檢查的,有問題嗎?」
「你這個該死的變|態!」歐陽明軒一拳打在羅休的下巴上,坐在沙發上的羅休身子往後倒,挨了一拳,感覺下巴和腮邊的骨頭都要斷裂了。
「噗……」羅休吐了一口帶血的口水,嘴角被打傷,流出鮮血。
他用左手的食指擦了探嘴角的血,指背占有鮮血,羅休很變|態地把手指放進嘴里吸吮,把占在上面的血,舔干凈了。
「寶貝,你干嘛動手打我?」羅休抬頭,委屈地盯著歐陽明軒。
那副模樣,如果是女人,足夠引起男人的同情心。
可他是男人,外表帥氣,長得陽光,露|出這樣的表情,說不出的難看。
說准切一點,還有點惡心。
「我的女人,你也敢看?」歐陽明軒怒不可遏。
羅休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我不看,怎么幫她殺死她細胞中的假癌細胞?」
羅休的技術,還沒達到這個水平。
就算他的儀器是很先進的。
有些步驟,也要他親自檢查的。
「我恨不得把你的眼珠挖出來!然後把你的弟弟剪下來!」歐陽明軒氣得俊臉都扭曲了。
如果羅休只是一個普通的醫生,在知道他看楚雅清的身|體時,他也不會那么憤怒。
她看身體的男人,居然是羅休?
歐陽明軒有氣都無所發泄。
他沖動,但冷靜下來後,很有理智的。
羅休不檢查她的身體,又怎樣救她?
越想,歐陽明軒的目光越是冷冽。
「寶貝,你要打我,也要讓我吃過晚餐再打。」羅休又吐了一口帶著鮮血的口水,他抽出紙巾,輕輕地貼在流血的那邊嘴角上。
嘴巴痛了,他還能吃飯嗎?
這餐飯吃不吃都無所謂,只是今晚跟琳琳滾床單時,他能熱情地吻她,吸吮她傲人的紅棗嗎?
羅休憋屈無比啊啊啊啊……
救了人,還被挨一拳,他能不憋屈,不委屈嗎?
「如果你不是羅休,我連你最後一餐晚會都不會讓你吃。」歐陽明軒咬牙切齒地說道,目光冷若冰霜。
「很幸運,我是羅休。」羅休笑眯眯地看著他,他不計較挨這一拳。
有時候,打是親,罵是愛。
歐陽明軒不想跟羅休共處一起,他倏地拿起兩塊面包,轉身出去。
走到門口處,羅休突然叫住他,「寶貝,是琳琳給仙女檢查身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