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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這十年來，跟一群野獸相處久了，看人的目光，都像野獸一樣僵硬，不懂得表達自己的情感？她才會覺得自己的目光像蛇一樣綠瑩瑩？

蛇的目光是綠瑩瑩的嗎？

向玉磊笑得更加玩味了，常常跟他相處的蟒蛇，目光不是綠瑩瑩的，而是銀色的。

「以後你會喜歡上我這種目光的。」向玉磊笑眯眯地看著司徒嫣兒。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對他笑眯眯的臉，司徒嫣兒提不起半絲半點的興趣。

真是一個自戀狂，她憑什么要喜歡他這種目光？

「你對我的態度，就不能好一些嗎？」

「我對你是什么樣的態度？」司徒嫣兒對他的眼眸對視，淺淺一笑：「向先生，麻煩你讓開，我要出去。」

向玉磊高大的身子，移都沒有移一下，反而是笑得更加高深莫測了。

對這樣的男人，司徒嫣兒厭惡無比。

這樣的態度，算是好的了。

忽然，司徒嫣兒燦然一笑，瞬間有種百花齊放的美，向玉磊微微一愣。

「向先生，你在斷崖下面被關了十年，應該很少聽人話。現在我告訴你一句人話，好狗不擋路，難道你不想當一條好狗嗎？」

「好狗不擋路，我不是一條好狗，我只是一個壞壞的男人。」

司徒嫣兒微笑，壞壞的男人，好一個壞壞的男人。

她上下打量向玉磊一翻，目光落在他穿著男士拖鞋的腳上，再看看自己穿在腳上的高跟鞋，笑容更加燦然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