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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地閃爍的燈光,讓帥南懊惱無比。
還有那旖|旎的音樂,還有男男女女的肆意的叫喊聲,吵得他恨不得把他們的舌頭給撕掉。
但,這是不可能的。
酒吧就是這樣的環境,你嫌吵,嫌燈光閃爍不止,你可以不來這里喝酒。
酒吧打開門做生意,但是老板沒有拿刀架在你的脖子,讓你非光顧不可。
像帥南這樣,就是在作|賤。
要來這里喝酒,又要嫌棄這里太吵,燈光太煩。
明明要來,還誅多要求,自找煩惱。
他能不煩惱嗎?
半個月了,司徒嫣兒的傷好了,出院了,可是這半個月來,她對他,不冷不熱,不遠不近。
尤其是今天,她跟向玉磊去外市一日游了,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
這都幾點了?
到外地旅游,能是一日游嗎?
這個時候沒有回來,他們會在外地過夜的。
該死的,他們還不是組團去的,是自個兒組織去的。
這個組織,就只有向玉磊和她兩個人。
孤男寡女去旅游,會發生什么事?
想到向玉磊看著司徒嫣兒那色|眯|眯又貪婪又狼的眼神(其實是深情款款,柔情似水,在帥南眼中就成了色|眯|眯和貪婪),帥南就無比懊惱,胸腔全是一股烈火在燃燒,燒得他很難受,燒得他咬牙切齒,恨不得就把向玉磊那雙色|眯|眯的眼珠挖出來。
想到司徒嫣兒對向玉磊的笑,帥南就懊惱至極,好像自己變身成向玉磊,即使是做向玉磊的替身,讓她看過夠。
司徒嫣兒的傷剛好,昨天才出院,今天就到外地去旅游了。
她那脆弱的身子,一定會被向玉磊吃干抹盡的。
他極力阻止,讓她多休息幾日。
她說,有向玉磊照顧她,保護她,還反問他:「我去哪里玩,你管得著嗎?雅清姐都同意我去玩了,你憑什么不讓我去?你跟我有什么關系?」
如今他在她心里,已經沒有關系了。
想到這,帥南又懊惱又生氣地灌了一杯酒進去。
調酒師還是黃麗娥,看帥南眼前的酒瓶,都空了,她提了兩瓶白蘭地過來。
「帥南,你要的酒沒有了,今晚生意特別好,已經賣完了,這是上等好的白蘭地,我請你喝。」
帥南冷冷地掃了一眼黃麗娥,仰首,又狠狠地灌了一杯。
「是不是為了上次那個女孩來喝酒?」黃麗娥站在吧台前,微笑地問道。
「你給我閉嘴!」帥南的雙眸,冒著可怕的火焰。
黃麗娥畢竟是見過世面的女人,能在這里當調酒師,膽量自然比一般的女孩大。
面對帥南這憤怒如獅子,她依然保護她職業的微笑。
「半個月前,我和那女孩見過一面。」黃麗娥笑道。
帥南一個銳利的冷眸,狠狠地射過來,帶著一種白痴的味道。
他不知道半個月前,她們見過一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