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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助抬起憤恨的眸,瞪了一眼司徒嫣兒,那恨恨的眼神就像在告訴司徒嫣兒,她就是要痛死她,那又怎樣?
她是來伺候雷火龍少爺的,又不是來伺候這個女人的,她被打不說,還要給這兩個女人上葯,她恨得想把這兩個女人掐死。
「你敢弄疼我嫣兒姐姐,信不信我打你?」蔡曉軍見司徒嫣兒痛得臉色驟然蒼白起來,又是心疼又是恨阿助,她瞪著阿助大聲說道。
一直默不作聲坐在對面沙發看報紙的賴徐抬眸,狹長冷漠的眸淡淡地看了一眼蔡曉軍,眸光深邃,不可猜測。
他是雷火龍安排坐在這里的,監視阿助有沒有給司徒嫣兒和蔡曉軍好好上葯。
如果阿助不給她們好好上葯,就會受到一定的懲罰。
賴徐很疑惑,雷火龍想知道阿助有沒有好好給她們上葯,打開監控視頻一看,不就一清二楚了嗎?
非要讓他坐在這里,聞著這些難聞的葯味,還要聽她們女人充滿硝煙味的爭吵。
「你是誰?你只不過是一只地位低級的佣人,你有什么資格對我大吼大叫的?」阿助突然沖著蔡曉軍大吼,目光陰狠得就像要把蔡曉軍吃掉。
蔡曉軍微微一怔,很不悅地看著這個叫阿助的女人,她是低級的佣人?
「我看你才是紙級無能的佣人吧?」司徒嫣兒豈能允許這個暴|露女人這樣說蔡曉軍的,還叫得那么大聲,吃飽撐著了?
在司徒嫣兒的心中,蔡曉軍就像她的親妹妹,好朋友,她當然不允許阿助說她是佣人的。
蔡曉軍是不是佣人,也不是阿助說了算。
阿助才是佣人,有什么資格說人家是佣人?
蔡曉軍感激地看著司徒嫣兒,突然很佩服司徒嫣兒,很喜歡她的個性。
阿助狠狠地瞪著司徒嫣兒,司徒嫣兒對她擠出一抹挑釁性的笑,笑得有多得意就有多得意。
阿助一個氣,剛想用棉簽戳她的傷口,司徒嫣兒就像看出她心里的陰暗似的,及時地說道:「你家少爺說過,如果你在上葯的過程中故意弄疼我,只要我怪你,你就必須要離開這里,你不怕我怪你?」
阿助一聽,動作頓住,看著司徒嫣兒的眼神更是憤恨了,氣得咬牙切齒,「賤|人!」
司徒嫣兒莞爾一笑,目光落在阿助的胸|前,衣服都被她和蔡曉軍扯破了,她穿的衣服,布料本來就少,撕破了,還不回去換,那豐滿的胸|部,呼之欲出,無不性|感,還有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狐狸似的嫵媚,一看就知道她是想勾|引這屋子里的男人。
而這屋子里,到目前為止,司徒嫣兒只見到雷火龍和賴徐。
「穿得那么少都沒法把眼前的男人勾過來,我看最下|賤的那個人是你吧?你才是真正的賤|人。」司徒嫣兒諷刺地說道。
罵人,誰不會?
司徒嫣兒可不是那種,挨打了不還手,挨罵了也不還口的女人。
她沒有那么懦弱。
「你……」阿助怒極。
「你!」阿助怒極,目光陰冷,恨不得現在就掐死司徒嫣兒。
看到阿助怒又不敢朝她發火的樣子,司徒嫣兒就無比得意、開懷。
這世上,誰被綁架,像她這么好待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