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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男人還是選擇離去。
不僅因為帥南是赤月團的人,還因為他從帥南眼里,看出了肯定,一種說到做到的肯定。
他說明天這個時候能夠給他們一個公道的說法,他明天就再來。
反正,人也沒出什么大事,就是拉肚子。
他的母親年事已高,腸胃不好,經常便秘。醫生說了,這次拉肚,讓她把體內的毒素都排出來了。
只是因為拉得嚴重,老人家虛脫,整個人昏昏欲睡,看著心疼。
男人想要的公道,莫非就是討點錢,至少醫葯費住院費什么的,要討點回來。
逼走男人,帥南自然也有辦法逼著其他人。
身體受罪,還不能討回一個公道,他們邊走,邊指著司徒嫣兒罵。
有些從來沒在甜品屋,買過甜品吃的人,還大膽地議論帥南霸道,以權欺人。
人家就是霸道,以權欺人又怎樣?
他們回到甜品屋,把門關上,貼了公告,明天這個時候,會在甜品屋,給大家一個所謂的公道。
「帥南哥哥,我們會不會蹲監獄?」蔡曉軍擔憂地看著帥南問道,聽到要被告進公安局,要蹲監獄,蔡曉軍的心,慌得要命。
司徒嫣兒和徐添悅坐在旁邊,兩個人,一臉擔憂和沉重。
帥南坐在司徒嫣兒的對面,深邃地看著她,低沉的嗓音,帶著溫柔的情義,「不會有事的,是你無心之過,頂多就是讓甜品屋關門,不用蹲監獄的。」
還沒導致人員傷亡,蹲監獄太誇張了點。
再說,他帥南,會讓自己的女人蹲監獄嗎?
哪個家伙敢告他的女人,他就轟了誰。
蔡曉軍抿了抿嘴,她問帥南的話,可是他從來不看她一眼,也不正面回答她的話,讓她的心,有些不舒服。
看著他雙眸滿含
「糕點怎么會有問題呢?」司徒嫣兒在思索著她昨天做糕點的過程,每一步,下的面料,還有餐具,都是消過毒,洗得很干凈的。
面粉也是蔡曉軍從大商場買回來的,很干凈,很新鮮,不過期。
那天她還做了那么多,她和蔡曉軍吃,還帶回去給帥南和楚雅清他們,也沒見他們有提起吃壞肚子,她和帥南也沒有吃壞肚子。
司徒嫣兒抬頭,憂心忡忡地看了一眼徐添悅,她今天也吃了,也沒見有事。
為什么客人吃有事?
雖然吃的不是同一天做的糕點,但是也是同一批買回來的材料。
「我去檢查剩下的面團。」說著,蔡曉軍轉身,要進制造房。
「把面團裝好,我拿回赤月團化驗。」帥南突然說道。
帥南看了一眼蔡曉軍說道,蔡曉軍微怔了一下,「好。」
「面粉和面團,還有所有配料都裝一份。」司徒嫣兒想了想,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