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父看了桃言蹊一眼,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桃小姐。」
他的眼眶有些紅紅的,似乎是哭過了。
但是究竟是什么人,會讓一個男人哭泣呢?
桃言蹊抿著唇,恭敬的說道:「叔叔好。」
裴父嘴角扯起一抹笑,「今天我們第一次見面,沒有帶什么禮物給你,真是不好意思。」
桃言蹊搖搖頭,無意與他寒暄。
裴父既然來找自己,一定是裴墨瀚出了什么事。
「他怎么了?」桃言蹊問道。
裴父眼神復雜,「他生病了。」
「我知道。」桃言蹊捏緊了拳頭,「他人呢?」
「已經去m國了。」裴父低下頭,沉聲說道,「他的病情加重了。」
桃言蹊咬著唇,她不明白,為什么昨天還好好的,為什么僅僅過了一晚上,就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我想見他。」桃言蹊說道。
裴父搖搖頭,「桃小姐,抱歉。」
桃言蹊不說話,只是直勾勾的看著裴父。
「今天凌晨,我們接到了他的電話。」
「瀚兒說,他可能……」
說到這里,裴父的聲音明顯帶著一絲哽咽。
「可能永遠都醒不過來了。」
桃言蹊渾身僵硬,不,不可能的。
故事背景中,裴墨瀚明明能夠被治好的!
「怎么會!」
桃言蹊的聲音有些尖銳,在這小雨天,顯得尤為的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