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得很慢,周身似乎有一種奇異的磁場,讓醫院里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被他吸引。
桃言蹊知道,那是白月光之石在起作用。
桃言蹊沒有再找穆靜詩,穆靜詩應該已經和祝新秋串通好了,她找她估計也沒有什么用。
一到晚上九點,桃言蹊便來到了病房,依然是祝不悔迎接的他。
不過今天的祝不悔看上去有些虛弱。
他摟著桃言蹊的腰,將頭埋在桃言蹊的脖頸處,還輕輕的蹭了蹭。
「他吃了好多葯。」祝不悔帶著一絲委屈說道。
桃言蹊很確定她今天並沒有接到祝新秋的配葯通知,那那些葯,是穆靜詩親自送過來的?
「那你現在感覺怎么樣?」桃言蹊關心的問道。
祝不悔抬起頭來,臉色明顯有些蒼白,「不太好。」
「他是真的想讓我消失。」祝不悔的聲音聽上去有些難過,「可是我們明明是一體的,我就是偶爾出來透個氣而已,他這都不容我!」
「你忘了你說你要占據這個身體的話了?」桃言蹊笑了笑說道。
祝不悔看了桃言蹊一眼,「那還不是因為你。」
「因為我?」桃言蹊挑眉。
「是啊,我不是想和你共赴雲雨嗎?不然的話,怎么可能想要占據這個身體嘛!」
祝不悔輕哼一聲,耳根有些微紅。
「你肯定也很想我狠狠地占有你對不對?」
桃言蹊:……
不,她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