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已給過了，若能在茫茫人海中相遇，無論今生前世，還是永生永世，我都會跟你走。有姝眨著濡-s的大眼睛，慎重點頭。

九皇子先是低笑，復又大笑，恨不能把少年揉進骨血里，卻在看見自己滿身狼藉時勉強壓抑。他舍不得把有姝弄臟，無論是身t還是心靈，有姝只需保持現在這幅模樣便好，不用長大，亦不用為任何事情煩惱。

他轉身沖老鴇勾手，「這頓飯值多少銀子？給本王算一算。」

九皇子一個姑娘沒叫，只吃了一桌酒菜，老鴇不敢胡亂叫價，忍痛伸出一個巴掌。

九皇子這回學乖了，荷包里不但藏有許多銀票，還塞了j塊碎銀。他取出一張銀票拋給老鴇，然後轉頭去看有姝，宣告道，「這頓飯我請了，算不算我喂了你吃食？你跟不跟我走？」

「算，跟！」有姝重重點頭，眼睛發亮。

他早已經想通，這輩子還跟著主子，即便他厭惡神鬼之事，即便某一天會因此而決裂，他也會等主子親口攆人再走。哪怕生生世世都會半途分離，哪怕從來得不到一個好結果，但他嘗試過，也擁有過，便沒什么好遺憾的。

他不要遺憾，更不要悔恨。

九皇子朗聲大笑，眉眼飛揚。他恨不得把少年舉起來，朝天空拋去；又想抱著他轉j個圈圈；更想箍-住他脖頸，在他粉-n面頰上用力親j口，順便t一t-他甜蜜的小酒窩。但礙於一身臟污，九皇子什么都不能做，只輕輕揉-弄少年mao茸茸的腦袋，叮囑道，「在這兒等著，不要亂跑，我去清理一番，很快就回來。」

有姝乖巧點頭，目送他離開後才ai惜不已的摸了摸小烏g。

剛離開少年的視線范圍，九皇子滿臉笑容瞬間收起，反手甩了趙玉林一個巴掌，語氣森冷道，「敢帶有姝來逛sj館，真當本王不會與你計較？」

趙玉林被扇飛數丈，撞到假山又掉落地面，嗯嗯啊啊地呻-y起來。九皇子竟比傳言中還要喜怒不定，上一刻笑得璨若艷y，下一瞬就凶神惡煞，叫人反應不及。

「殿下，c民不敢了，求殿下饒命。這事兒都是趙玉松叫我-g的，說是把有姝調-教成聲se犬馬、晝夜荒-y的紈絝，就給我五千兩銀子。殿下，看在有姝姓趙的份上，您就饒了c民這回吧，c民日後定然好好看顧他！」趙玉林勉強爬起來磕頭。

九皇子今兒心情好，本也不打算對他怎樣，邊朝前走邊冷聲道，「罷了，只這一次，下不為例。來之前本王還想著，若是有姝弄臟一塊pr，就削掉你一塊pr描補，所幸有姝乖巧，救了你一命。」

「是是是，c民定當還報五堂弟救命之恩。」

趙玉林也是個人精，知道拍九皇子馬p沒有用，便拿自個兒堂弟說事。九皇子果然沒再留難，自顧去了。看著對方高大挺拔的背影減去漸遠，他捂著k襠，冷汗如瀑地忖道：弄臟哪兒就削自己哪兒描補，娘哎，幸虧有姝沒開竅，否則自己就成太監了，果然是救命大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