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如果能夠留住男人的身體,能讓男人時刻的想著她的身體,那么作為女人,她無疑是最成功的。
而邵凝碟如今正好做到了這點,在適當的時候給了張逸飛一個糖吃,張逸飛早就想得到邵凝碟的身體,可是邵凝碟卻沒有答應過,而且還明確的表示過,不辦婚宴,休想。
如今邵凝碟讓張逸飛嘗到了甜頭,張逸飛的內心更加想要邵凝碟。
可是邵凝碟卻偏偏不給,這讓張逸飛很是無奈。
邵凝碟緩緩的坐下後,切牛排的雙手非常的穩,左叉右刀,手起r分,干凈利落,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而剛剛陷入迷茫的眼神,也逐漸的恢復了清明!
張逸飛心中暗暗的說道:「艹,灌酒沒灌好,倒是先把自己灌進去了!」
「吃呀,難道味道不好?」邵凝碟看著發呆的張逸飛輕輕的笑道。
「不,很好吃,非常好吃!」張逸飛直接用刀叉在牛排上來了一個十字交叉斬,仿佛和牛排有仇一般一分為四,四口直接下肚。
「別著急,要是不夠吃,我的這塊給你。」
「不,我吃飽了!」
此刻張逸飛哪里會有任何食yu,此刻他的食yu都已經化成了。
「怎么了嗎?」邵凝碟兩眼清澈的看著張逸飛。
張逸飛咬著牙看向邵凝碟說道:「你又是故意整我的!」
二哥已經快要出鞘,必須要飲血,不然怎么回鞘。
邵凝碟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說道:「這次真不是故意的,而是我真心實意想要給你的,可……」
「可什么?」張逸飛的雙眼立刻綠光大盛,難道說今天還有希望。
只見邵凝碟嘴角輕輕的挑起:「可是你昨天和別人打了一晚上的架,身上也受傷了,雖然你已經處理過,但是……」
還沒等邵凝碟說完,張逸飛就打斷邵凝碟的話急忙說道:「沒事,這你不用擔心。」
邵凝碟輕輕的搖了下頭:「還是算了,等哪天你身體好了再說吧。」
看著邵凝碟一臉的嘆息,張逸飛重重的咬著牙說道:「你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我怎么故意了!」
唰!張逸飛瞬間站了起來,對著邵凝碟說道:「你看二哥已經快要出鞘了,你現在讓他如何回去,你又讓我對二哥怎么交代,你說,你讓我情以何堪。」
張逸飛一邊說著,一邊給自己松了下腰帶,一臉歉意的看著昂首挺x的二哥。
邵凝碟在看到張逸飛的模樣後一臉的黑線:「你怎么沒有被人給殺掉,臭不要臉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