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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憶起昨夜被奸淫的經歷,柔淑的心都揪在了一起……可這事只能瞞著。柔淑累的很卻不敢躺著,卻倚在床上略歇息了一會兒。

紫鴛在外間守著,不知不覺疲累地合上眼睛,也不知道水鍾漏到了哪里,卻見那病怏怏的四皇子走了進來,紫鴛忙從榻上起來扶著他。「殿下萬安,您怎么來了……」

這四皇子的生母早不在了,從小帶著病根出生的身子甚為孱弱,他小時候柔淑總是格外照拂他,原以為他勢利見皇後失了勢便躲著不想是舊病又犯了……「殿下,怎么又病了?可請了太醫診脈?」

「無妨,可能是夏末秋初又覺得疲乏,過些日子就好了……」拖著疲累的身子,四殿下景炎在紫鴛的攙扶下坐到了寢殿內的榻上,又斜著身子靠在窗沿,滿臉蒼白,幾乎喘不過氣來,卻見柔淑還在睡著,只有些尷尬。「母後這個時辰還在睡?」

「哦……是,昨晚娘娘抄經文抄的晚了……娘娘可記掛著您呢……前些天還說好久沒看到您……」捧上清茶讓四殿下就著自己的手喝著,紫鴛真怕他就這么在這兒昏過去。

隱約聽見有人在對話,柔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卻見景炎正看著自己抄寫的經文本子,她忙披了外裳坐起來,理了理睡得有些亂的長發。「你怎么來了?臉色也不好……可是又犯病了?」

景炎自幼無母,曾寄養在她房里一些日子,卻是帶著生來就有的弱症,當時她想收他為子,先太後卻說他身子弱當不得嫡子便按下不提了,後來長到十五歲有次竟在宮宴上暈倒了,太醫院的太醫瞧了好些日子,最後說除了喂葯之外還得讓他喝未育之女的乳汁,柔淑便每日分一盅乳汁與他喝,十五歲了老大不小的年紀,景炎只覺得羞恥不肯這么做,只哄著他說是羊奶,才這般喝到他十八歲。

此刻見他這般孱弱,柔淑不禁心疼,忙坐到他邊上,拉著他的手說話。「太醫怎么說?病得厲害嗎?你還未納妃,得好好養著才是……莫要到處走動了……」

「母後……」滿是曖昧地看著柔淑,景炎只拿著自己手指在她掌心摩挲,好半天才低聲道:「我前幾日……讓膳房做了羊奶……並不是那個味……」

聞言,柔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