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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先謝謝你了。」曲副司令知道多說無用,於是,主動掛斷了電話。

曲寧把他此時生理的窘迫,歸咎於現實生活的窘迫。在他的心目中,男人是可以征服一切的,包括女人。在這一點上,他倒是和他的父親十分相像。可是,他父親面對的是一個手無寸鐵的農村婦女,而他面對的是一位身經百戰的城市女妖!他母親對他父親的屈服,只是生理上的屈服,心理上的反抗一刻也沒有停止過。相反,他對果果的屈服,是心理上的屈服,是心甘情願的屈服,但他身體的掙扎也一刻沒有停止過。

自從那天他和果果一道去完成相愛的過程,中途敗下陣來之後,曲寧就像一根打蔫了的茄子,身為男人,那獨有的自尊一點也沒有了。他現在對金錢的渴望日趨迫切,指望金錢能夠幫助他恢復江河日下的身體,至少可以滿足他在果果面前一擲千金的表面虛榮。

他不斷地詢問劉加那筆生意情況,是什么生意,進展如何,有多大把握?劉加總是勸他要有耐心,並說做生意有時就像玩女人,運氣好就可以碰上一個天仙,運氣不好也有可能雞飛蛋打。不過,他劉加還沒有做過虧本的生意,你曲寧不就碰上了一個稱心如意的果果嗎?這就是運氣,好運來了,你想用門板擋都擋不住;壞運來了,你喝一口涼開水都硌掉牙齒,叫你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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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認識果果到底是好運還是壞運呢?現在,曲寧對果果既有一種無形的依賴感,又有一種無形的恐懼感,他渴望果果每天下班後快快回家,又怕看見果果回來時凝望他的那種眼神,怕聽到果果上床之前寬衣解帶發出的銅扣聲,更怕半夜里果果兩只豐滿的乳防在他的背部蹭來蹭去。他覺得自己正處在矛盾的旋渦之中,需要奮力一擊。

曲寧決定和果果暫時分開一段時間,搬到劉加的店子里去住。這樣既可以調節自己的心身,又可以督促劉加盡快將那筆生意做成,興許要不了多少時間,還真會有奇跡出現。

曲寧對劉加說起自己的想法,劉加不高興地說:「夜間你就不要來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里有人守店,是我老家的一個親戚,不好辭退。」

曲寧又追問起那筆生意的事,劉加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笑。「哥們,你放心,這幾天我正要去廣州把這事辦了,不妨你跟我一起去,一來你可以散散心,二來你對我也放心。我們一起搞,你總該滿意了吧?」

曲寧同意了。

劉加說:「那我們明天就出發,你再准備點錢。」

又是錢,曲寧上哪里去找錢呢?這次,他沒有吱聲。心想,沒有錢也要跟著劉加一起去,看看他是不是真在做生意。

果果上班了,曲寧躺在床上,想著和劉加約好的行程,不知如何向果果說明。他爬起來,有意無意地在床下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