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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頓時驚呆了。她終於看見了安安主動地撲向了自己的懷抱,而不是用手腕把他拉向自己的懷抱。可是,今天的四姨一點興致也沒有。她坐在那里,任憑安安半跪在地,撫弄她的臉龐,親吻她的嘴唇。

安安什么也沒有穿,赤裸著身子。在床單一角的下擺,他有意把自己弄得蠢蠢欲動,然後,伸手去解除四姨的衣裳,讓她也和自己一樣,赤裸著身子。安安的「菠蘿頭」,抵達了四姨的每一寸肌膚,他像刺蝟一樣的頭發,把她白皙的皮膚都蹭紅了。而四姨則躺在床上像一具僵屍,任憑安安的嘴唇,在這具僵屍上一遍又一遍地滾動。

這是安安第一次對四姨的自主行為,可是,安安面對的是一動也不動的四姨。他明明知道,四姨今天的心情不好,自己的心情也不好,但他還是強迫自己不再把四姨當作是一個年近5旬的女老板,也不再把她想象成為是自己的母親,她只是一個需要正常情愛的正常女人。他開始進入她的身體,覺得那里面是一片柔軟潮濕的沼澤地,他光著腳丫,在細草間小心翼翼地行走,頭頂一層霧氣。那些霧氣越積越厚,都快變成一陣驟雨了,當驟雨狂泄而下的剎那,他的腳猛然往下一沉,安安大叫了一聲。

四姨睜著眼睛,輕聲問道:「現在是什么時候了?應該是白天吧?」

安安有些氣急,他囁嚅地說:「是白天。四姨,我該回公司去了!」

四姨說:「也好。」

安安下樓,在客廳的博古架前停住了腳步。他發現被他拿走了綠玉苦瓜的那個位置,現在積累了一層薄薄的灰塵。安安小心地用手指一摸,留下了一道像尾巴一樣的擦痕。他快速通過四姨的別墅大廳,通過保安把守的虹景花園的雕花大門,腦子里,卻總是閃現剛才在床上悲壯的一幕。那一幕,說不清是四姨對他的施恩,還是他對四姨的報恩。總之,他覺得他與四姨之間,就像是草藤與苦瓜的糾纏。現在,他高聲大唱被他篡改了的《依靠》,卻不知跑調了十萬八千里。

「我讓你靠,讓你靠!沒有什么大不了,別再想,想她的老,都忘掉!有些事,我們活到現在仍不明了......」

朱美麗,去死吧(1)

「我不在家,就在咖啡館,不在咖啡館,就在去咖啡館的路上。」這是一位維也納藝術家說的。它被傳入中國,散布在武漢三鎮的街頭,匯聚在「非常假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