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魔之蟹橫菊清/池晴的心事】(2 / 2)

艷情短篇合集 肉書屋 3576 字 2020-09-08

門外如今的牛副市長領著一個十歲左右的男孩走來,那男孩明眸皓齒,尤其是比同齡的男孩高出半個頭的修長身材與長得像麻將牌一般的牛家父子截然不同。

「小羽,快叫嚴爺爺,佘叔叔……」

小男孩有些羞澀地向在座的賓客打了招呼,便躲在了牛副市長的背後,好奇地打量著家里來的陌生人。

「這位就是小令郎吧,果然一表人才,將來長大一定和他哥哥一樣出人頭地,老夫正是羨慕的緊啊!」

嚴子堅隨口的一句話就把牛家的父子三人都給捧了一遍,雖說有真有假,但其中對那個叫小羽的男孩卻是發自內心羨慕,想想自己老來孤寡,雖說這一生御女無數,可說說是艷福齊人,但不論是自己的原配還是自己一生愛戀的女人都沒有給自己留下過子嗣,尤其是自己愛戀的女人因為懷上了自己的骨肉而瞞著自己羞憤自殺的事更是自己一輩子的恨,而這種恨也使得嚴子堅從此對女人這種「冷酷、無情、自私」的生物不再有任何一絲的幻想,除了泄欲與報復。

「嚴老,你誇獎了,春露啊,你先帶羽兒回房里去。」

小男孩禮貌地向賓主告了辭,便歡歡喜喜地隨著他的春露姑姑上樓里去了。

「牛市長與令郎去那里了啊?」

「我帶羽兒去看羅馬尼亞歌舞團的表演去了,羽兒對西洋的玩意兒很感興趣。」

「難怪難怪,我說你怎么來得這么晚理,原來是去看毛子跳光腿舞去了,嗬嗬……毛子女人的光腿怎么看都比不上東方女人的腿光滑是不是,嗬嗬……」

嚴子堅就是說起女人來也是一副儒雅的派頭,而其他的三個男人更是像一群聞到了膿血的蒼蠅一樣性致勃勃。

「是嗎?爺爺您…您肏過洋婆子…」

牛匡一邊咽著口水一邊期待著向嚴子堅證實著,可是嚴子堅根本就沒有再說自己,而是話鋒一轉,對牛匡道:「傻小子,這個你不用問外人,問問你老爸就知道了哦!」

牛匡興奮地看著自己的老爸,在牛匡的眼里自己的老爸幾乎就是神,自己的一切幾乎都是老爸給的,所以當嚴子堅說自己的老爸肏過洋婆子也一點不讓牛匡吃驚,相反自然也是悠然神往之。

「呵呵……洋毛子也沒什么好玩的,就嘗個新鮮,嚴老說的對,那糙皮又粗毛又多,不過也怪了,毛子女人那地方倒是毛少得很,光溜溜的就像個雛一樣,正好和我們中國女人相反,嚴老您以前美帝蘇修的洋墨水不是去過喝過嗎?不知道美帝的洋婆子與老毛子的洋娘們哪個更帶勁哦,嘿嘿……」

「咳咳……老牛啊!你又在小輩面前給我抹黑了,嗬嗬……美帝蘇修的女人都一樣,只是老美的女人雜種更多,不過不是我長他人的志氣滅自家的威風,這些洋婊子不是我們中國人能吃順嘴的,尤其是那些讓那些洋雞巴給從小捅大的洋婊子,所以我們中國人還是自己玩自己的女人吧,嗬嗬……」

「爺爺,洋人的雞巴很長大嗎?」

牛匡一副不以為然,一臉的不服氣。

「匡兒,怎么對嚴老說話的,你不是說有好玩意兒給嚴老嗎?」

「沒事沒事,小孩子沒見識過洋毛子的話兒,也難怪不信,其實洋毛子還不算最大的,那些黑鬼的才厲害,又硬又壯,可比那些白毛強多了,白毛雖也不小可比較軟……」

「爺爺,你真的都見過?」

牛匡努力地瞪大自己的一對老鼠般的小眼睛在嚴子堅自我追憶的老臉上搜尋著是否肯定的暗示,當他確信了眼前的老人給出的肯定的表示後,也不禁咂了咂舌道:「要是這樣,那女人不是個個都要被他們給肏死了嗎?」

「傻小子,老毛子女人的騷屄都他媽的像熱水袋,嘿嘿……進去後媽的什么都碰不到,除了一泡騷水外什么也沒有,真的是不如咱們中國的女人啊!嘿嘿……知道不,那些老毛子也他媽的愛上我們中國女人,所以說老毛子的女人可比他們男人更厲害啊!哈哈……」

在一旁的牛副市長賣弄也似地調侃著自己的這個和自己一樣的急色又無見識的寶貝兒子。

「如果那些老毛子肏我們中國女人的話,那些女人也能受得了嗎?爺爺你見過洋毛肏中國女人嗎?真不知道被老毛子肏的中國女人是什么滋味呢?」

牛匡一邊一如既往地追問著,一邊在腦海里閃過著那些被自己肏弄過的女人們環肥燕瘦的種種陰洞肉穴,想象著當她們被比自己粗壯強硬不知道多少倍的老毛子和黑鬼的白的與黑的雞巴貫穿時那令人噴張的場景,仿佛在自己的耳邊都能聽到那些美麗柔弱如水的可憐女人們凄慘悲羞地鶯啼燕鳴,只是他絲毫沒見到嚴子堅的老臉上的肌肉早已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猶如見到了自己最不願意見到的事物和自己最不願意想起的往事來。嚴子堅用藏在像玻璃瓶底一樣讓人見了頭就暈的眼鏡片後的眼睛掃了一下眼前的牛氏父子,顯然這兩個草包父子仍舊都沉浸在對牛匡所提的問題的性奮中,根本就沒有查覺到嚴子堅神情的變化。嚴子堅暗暗地舒了一口氣暗道:「看來不是來敲打我的,哼……這兩個只知道玩女人的草包,看來我太多心了,要不是老子要用你們來幫我剝女人的褲子,老子才懶得搭理呢!咦……不對,這個信佘的小子是什么來路……」

嚴子堅一邊拿起一杯酒裝作品嘗一邊用余光掃著坐在一旁一直沒有發聲的佘界,只見佘界也在一個人低頭喝著酒,仿佛一點都沒有聽他們對話的樣子。

佘界向來善於察言觀色,尤其是現在眼前的這個嚴老爺子,在牛匡大老遠的捎信來要閻灞來匯報一下韓璐的情況的時候,佘界就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而遇到這樣的事閻灞也一向是差著自己的這個軍師去先給自己打前站,等弄清楚狀況後才自己出馬。雖然佘界覺得可能又是一個什么大佬想在韓璐這個當年的教育界里的一枝花上嘗嘗腥,以慰當初意淫之苦,這種事在佘界眼里早已是司空見慣了,越是一些有地位有身份的大人物,越是喜歡找被送到那里的老女人開葷,有時候連閻灞都不明白為什么那些自己看起來早已是落日黃花姿色平平的老女人怎么會比黃花大閨女和小媳婦都來得有吸引力,能把那些封疆大吏們都屁顛屁顛地從大老遠地勾來,就是為了在她們有些都長了白毛的幾乎已經毫無彈性的老屄里放上自己的一泡騷水。可是佘界是明白的,因為當年自己還是個縣城小學里的一個小學生時,那個和藹可親的孫老師,自己從往往更加的做作,明明滿肚子的男盜女娼,偏偏又他媽的更喜歡裝得道貌岸然,如果到時自己無法揣摩清楚他們的意思的話,還往往會被他們遷怒連累,因此佘界也就更加留意這個老頭的一舉一動來。

果然,當牛匡提到老毛子肏中國女人的時候,佘界從嚴子堅的老臉上看到了一個男人在被人羞辱時的陰狠與隱忍,這樣的表情也同樣對佘界來說是那樣的熟悉。在那個「世外桃源」一般的小山村里,那些自己的妻女被自己和閻灞當面羞辱的男人們就是那樣的神情,不論是膽小的、齷齪的、還是那些被綁著不得不屈服的男人,也不論是自己把妻女送上的還是被霸王硬上弓的,那種男人無論怎么掩飾都掩飾不了的陰狠與隱忍對佘界這樣一個更陰狠的角色來說簡直有一種與生俱來的敏感。雖然佘界並不知道嚴子堅到底害怕什么,但是那一定是一個他絕對不願意讓意的人,終於有一天他們讓自己見到了已經關了兩個星期的丈夫邵已,丈夫很憔悴,邵已告訴池晴讓她去找牛匡,說只有這樣才能救他。看到痛哭流涕的丈夫,池晴從沒有看到過一個男人會這樣的哭,簡直把池晴的心都哭碎了。雖然自己像這個學校的大多數人一樣地討厭這個牛匡,可是此一時彼一時,如今他憑借著他那個高官的老爸憑空的就成了學校的革委會的主任,一手遮天,說誰是反革命誰就是。雖然池晴一百個不願意,可是想想自己的丈夫,還有……還有自己肚子里的寶寶,這件事池晴沒有告訴任何人,當然池晴自己也是才知道的,原本想告訴邵已,可是一來丈夫哭催著自己去找牛匡,二來旁邊那么些人自己也不好意思告訴邵已了。看來如今也只能去找牛匡這條路好走了,就算是為了自己的寶寶吧!池晴一邊安慰著自己。

學校的每一幢大樓與每一條小徑池晴都非常的熟識,而學校的革委會自從媽媽被下放之後就堂而皇之的搬進了媽媽的校長辦公室,那是一大間的房子,也是池晴從小最仰慕的地方,不禁因為那是自己曾祖外公三代的心血,更是全國近代歷史上現代教育的擎旗之地,多少位偉大的人物曾經在那所房間里留下過自己的音容笑貌,每每去到那里池晴總懷有一股已經滲透到骨子里的家族的驕傲。

再次來到校長的辦公室,池晴不禁一陣地委屈,媽媽的音容笑貌不時地在眼前浮現,可是如今物是人非,恍然昨夢!校長辦公室就像是根本已經沒有了主人一樣安靜寂寥,自打記憶里就從不曾關閉過的那兩扇堂皇精美的大門,如今也更顯得森嚴陰冷,直挺挺地緊閉矗立,就像兩個獠牙猙獰的怪獸,虎視眈眈地俯視著前來打擾它們的人。唯有那些白白慘慘字跡粗陋詛咒謾罵侮辱效忠的大字報,反倒是讓人覺得有了那么的一絲鮮活的生氣,只是其中充滿著暴力野蠻還有無知與狂妄的氣息。

池晴在門前徘徊了好一陣,不知道到底該不該去敲門,因為關於這扇大門里的風言風語池晴也是有耳聞,平時池晴只當是男人們的意淫,報以鄙視的態度。而如今自己要進這扇門時不知為什么反而覺得那些原本認為捕風捉影的話頭都成了言辭鑿鑿的現實了。可是為了丈夫又有哪一個做妻子的會退縮呢?

【憶魔之蟹橫菊清/池晴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