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祭(2 / 2)

艷情短篇合集 肉書屋 3211 字 2020-09-08

當神殿的其他聖職者發現的時候,這些女祭司已經被魔物完全的褻瀆,而在她們背後的家族就伸出黑手,渴望著光明與黑暗的雙重祝福,而無比生氣的神殿高層,也只能把她們加入儀式當中,所以當晚只有布哈林一人被蒙在鼓里。

有些遲疑的女祭司們已經被隱藏在陰影中的魔物們所包圍,出現的魔物不止有食屍鬼,還有代表突厥的狼,這些皮毛與肉體都已經腐爛的僵屍狼,與食屍鬼一起把年輕的女祭司們撲倒。雖然幾個成熟美艷的祭司反應迅速,但是下定決心的她們也放棄了抵抗,神殿的大門最終「砰」的一聲關上了。

在聖火的照耀之下,被罌粟與麻痹毒素所感染的的女人們,感受不了屍體上的惡臭與腥膻,食屍鬼與狼屍抽插間帶來的痛苦,也因為屍體上的污垢而變得舒服起來。漸漸地她們或是因為罌粟的香味,或是因為食屍鬼麻痹劇毒而刺激的神經,有些祭司們的腦海出現幻覺,她們把卧伏在身上的怪物當成自己的情人,開始扭動著身軀,迎合起沖撞的抽插。而寂靜的神廟響起了此起彼伏的聲音,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鏡子再次開始動盪,鏡面轉換到一個巴爾干地區的城堡里,在黑色的天幕下,屬於死者的宴會在黑暗中進行。匕首、劇毒、陰謀、酒杯、舞會、放縱。這些都屬於死者中的貴族吸血鬼們,而莉薇婭?克勞狄烏斯就是當中最嬌艷的黑玫瑰,屬於托瑞多氏族的她來自克勞狄烏斯氏族,這個古羅馬的名門望族,直至帝國人們,一群有著白臂酥胸和飄揚金發美少女。她們是北歐的女巫渥爾娃(volva:北歐神話中的女巫與先知),又有幾位女戰士從宮殿中走出來,她們遵循著神話時代的禮節向客人們挑戰。她們的首領是坐在宮殿頂端王座上的赫爾薇爾?薩利安。赫爾薇爾(hervor)這個名字來源於一個逃脫了斬裂劍提爾鋒(tyfing)詛咒的女扮男裝的女戰士,宮殿當中所有的女性都是她的子嗣。

坐在王座上的赫爾薇爾,她的思緒被帶回了過去,她還曾經是一個凡人的過去。在她剛剛成年的日子里,為了與南方部族聯合,她被長輩們遠嫁,而為了證明兩個部落聯合的決心,還特地邀請了來自烏普薩拉的諸神祭司與游吟詩人。但是就在兩個部族歡宴的時候,地上的火堆忽然時滅時燃,最後祭司與長老們的占卜預言下,他們認為是婚禮的新娘子赫爾薇爾來歷不凡,不應該嫁予凡人。

在婚禮不歡而散後,赫爾薇爾的部落為了求證,以付出部落整整一年的收獲,通過烏普薩拉聖殿(改信基督教的瑞典拆除了自己過去信仰的中心——全部以黃金為飾的烏普薩拉神廟,廟里供奉的戰神奧丁、雷神托爾的神像也被砸成了粉末。被多神教徒在野蠻的人祭儀式後,用作吊著死者屍體的神殿林園也被一把火燒得精光。)的祭禮,讓她在阿斯加德中求證。赫爾薇爾在英靈殿中接受英雄們的試煉而得到肯定,她也獲知了整件事是敵對部族的陰謀,而當時的火焰是洛基祭司的手段,最後在不經意下吃到了青春女神伊登()和赫爾薇爾(同名的另一位瓦爾基里)的拉普蘭王族向部族與神殿下了聘禮。再次遠嫁的赫爾薇爾乘坐著巨大的龍首艦,航行去未知的北方。但是這次她遇上的是深海中的惡魔克拉肯(kraken:又名北海巨妖,挪威海怪),在奮戰後海怪的最後一擊把船只打得粉碎,而船隊在漂浮間也只剩下赫爾薇爾一個人。

最後赫爾薇爾被另一艘船撈起,船主提出以她的肉體當她的報酬,反抗的赫爾薇爾被船上的巫師封印了自己的氣力,因為在反抗中她殺死了船主的兄弟,赫爾薇爾成為了整船人的奴隸,船上的男人玩起了一種名為決斗比賽的殘忍游戲,每一個擊敗她的對手,都可以任意處置她的肉體。在頻繁的折磨中,被封印的赫爾薇爾越來越衰弱,再完美的技巧,沒有相應的力量也是無濟於事。在決斗中赫爾薇爾無數次擊中敵人,但無力的拳腳甚至不能使對手皺一下眉頭。而對手的一擊就足以使她失去戰斗能力。那些比賽簡直是一場場強暴的虐戲。對手輕易地把赫爾薇爾按在場上,殘忍地將她四肢一一弄成骨折,然後欣賞她痛苦地喘息著,最後在強大恢復力愈合的樣子。赫爾薇爾已經不知道他們玩弄了自己多少次。她只知道自己時常疲倦到睡著的時候,醒來才發現身上又換了一頭披著人皮的野獸。

當船隊回到他們國家的時候,赫爾薇爾才發現船隊來自拉普蘭,正是為了尋找王子失蹤的新娘而出航,看著部下玩弄她的船主,正是她准備結婚的男人,拉普蘭的王子。被事實打擊到瘋狂的赫爾薇爾,利用看守的松懈沖進了拉普蘭的宮廷祭壇里,向阿薩神族祈禱著,卻得不到一絲的回應,但是在祭壇附近的壁爐里,出現了洛基的回應:「那些部族散播你是我血脈的謠言,我當然不會放過那些褻瀆者,不過既然謠言已經傳遍了整個阿斯加德,那么你就是我的血脈又何妨呢?你以為那杯蘋果酒是因為侍女們的失誤?那杯帶著我祝福與血的酒讓你成為神女,同樣在我因為巴爾德(黑暗之神巴爾德在洛基的誘惑下以槲寄生殺死了兄長光明之神伯德)的事被祂們放逐,你也因為繼承我的血脈而受到放逐。」

徹底絕望的赫爾薇爾跳進大海里希望死神赫爾將她帶走,但是等來的卻是滿心報復的海怪克拉肯,帶著吸盤的觸手死死地卷著她,那些小觸手瘋狂地鑽入她全身上下的孔洞,已經絕望而頹廢的赫爾薇爾在肉體的刺激下瘋狂大叫。「咳,咳,啊,啊…………啊!!!!」又有一根觸手從底下伸出,緊緊地纏在了她那雪白的腰間,然後克拉肯用力一沉,連帶著女戰士整個身子沉入了海底。

咕……被往下拖的時候,海水從赫爾薇爾口腔處倒灌進她的身體里,又腥又苦的海水讓她無比難受,而克拉肯把赫爾薇爾拖到海底中一處水草茂密的地方。一根觸手從她的小腿處盤旋而上,然後順著光滑美麗的大腿,讓那些水生植物綁緊了她的雙腿後,對著而無法閉合的私處狠狠地刺了進去。「嗚!!!!咳咳咳咳咳!」強烈的刺激讓赫爾薇爾無意間張開了嘴巴,頓時大量的海水倒灌進她的嘴里,讓女戰士幾乎窒息,然後又一根觸手逼近她的私處,然後捅了進去,一根又一根地觸手對著她全身的孔洞抽插著,每一根的抽插都帶著些許的電流。

然後克拉肯又伸出兩根黏滑的觸手,從兩邊緊緊地包住赫爾薇爾那因為肉體的刺激,而有些挺起的乳頭,然後在那豐滿的美乳上纏了幾圈之後,觸手上的吸盤狠狠地吸在了乳頭之上。「啊!!!!!!」身體所有敏感部體被一齊電擊所帶來的快感,讓赫爾薇爾頓時失禁了,她所流出液體擴散到水中。有些小觸手怪們就從克拉肯的身上游出來,游到她的身旁不斷吸食著水中的液體。

不斷的高潮和刺激之下,赫爾薇爾已經快要窒息了,當意識也在一點點失去的時候,有一根最粗的管子直直插進了她的口腔,然後赫爾薇爾感受到里邊傳來的空氣!不知道是多久的抽插與勾挖,全身帶滿卵子的赫爾薇爾,就這樣被克拉克拖著在大海中漂浮,然後她看到了諸神的黃昏,當洛基死亡的時候,繼承了祂血統的赫爾薇爾也感到了無盡的傷痛,就連克拉克也感受到這種哀傷,當天晚上她被海浪沖到沙灘上的時候,克拉肯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赫爾薇爾在冰天雪地中漫無目的地流浪,她回歸到家鄉的時候只看見一片廢墟。當她使用法術回溯過去,才得知因為她繼承洛基血脈的身份,部族因此被牽連而滅族。她的姐姐懇求那些戰士放過她的孩子,敞開了自己雪白嫩滑的身體伺候著,那一群群臭烘烘的蠻人,但是她的孩子還是被摔死在她的面前。她尚未出嫁的妹妹的大腿被殘忍地固定在木樁上,有個祭司舉起燃燒的火把捅進下體,看著妹妹瘋狂地扭動,而她的父親,酋長的頭顱被割下來的頭顱,雙目留出了血淚怒睜著天空。為了讓部族殘余的男人擺脫追兵,她親人的妻子與姐妹犧牲了自我,在逃亡的路上一個又一個成熟女性把衣衫交給自己的親人,潔白的大腿、碩大豐美的乳球、她們的哀嚎與呻吟拖延著追兵。然後是她們的女兒,那些脆弱而嬌小的女孩,在絕望的路途下被拋棄在路邊,在這血的道路上,被刀斧所砍殺是她們最好的解脫。

生存下來的女子淪落為奴隸,她們美白的身體布滿了淤青,成為這群野蠻人發泄獸欲的工具,甚至有些人被選擇成神殿中那些野獸的糧食(奧丁聖獸是狼、托爾是熊、芙蕾雅是山貓)。蠻人在回軍的途中隨時玩弄著她們,所以她們的下體都不停地溢出白濁的液體,當一位體弱的女子要求休息一下的時候,她就被以褻瀆的罪名最後被活活在釘死在木樁上。然後剩下的女人只能更加瘋狂地侍奉著士兵們,每一天都有不少的女人熬不過而逝去。

她悲哀地看著日耳曼人投進了基督教的懷抱中,而她也被這群異教徒所捉獲。成為禮物的她輾轉流落到自己的氏族中,因為她帶有洛基血脈的緣故,被放逐的氏族也是人的爪子在上面大力的揉搓掐推。讓雙乳變成各種形狀。她纖細的腰肢也被一個侏儒從後面抱住。她那渾圓結實的白嫩美臀也被猥瑣的撫摸著,兩片臀肉被爪子抓著,時而上下推動,時而左右分開。顯得淫靡無比。

「啊!!」女戰士仰起雪白的脖頸發出一聲慘叫,強烈的刺激讓她玲瓏有致的嬌軀不停地抽搐著。這僅僅只是開始,很快就有第二根,第三根指侵入了她的蜜穴之內。而女戰士那可愛的菊蕾,也被同時插入了兩根,她在沖撞中發出的呻吟夾雜著那些侏儒的淫笑與咒罵。

「啊……救命啊……不行了……」一個外表幼小的女孩發出撕心裂肺的叫喊。一個高大的巨人狠狠把他的木樁搗進幼小的花蕾里,感受撕裂的疼痛與莫名快感的蘿莉瞬發出咒語,這個渥爾娃女巫使用法力治愈著她的傷口,然後又再被巨人捅破。在反復的破裂下蘿莉的雙目睜大,兩眼的瞳孔看起來失去了焦點,可愛的鼻翼翕動著,嘴巴微微張開,似乎已經無法閉合。亮晶晶的口涎順著嘴角不斷流下,豐滿滾燙的身軀不斷地扭動著,全身連續痙攣。小腹出現巨大的突起物,愛液順著巨人的筋脈流到地上。

「啊……啊~啊………"赫爾薇爾瘋狂的搖動著自己的雪臀。雪白動人的玉體是被兩個巨人所包圍,她隨著巨人們的玩弄拼命的扭動著。發出淫媚入骨的浪叫聲。她那脆弱的花蕾被不堪的撐著,兩根巨柱以不同的節奏在里面來回抽動,每一次來回,都能帶出一股股乳白色的粘稠愛液。後庭處的菊蕾也被蹂躪得一片。如果不是巨人們還在抽動,她就以為自己的下體已經破碎,完美無瑕的嬌軀極度的痙攣著,下身的恿道劇烈的的收縮,子宮深處一陣陣兒抽搐噴出了大量的愛液。豐滿的酥胸一下一下地起伏著。

動盪的鏡子突然破碎,血族、祆僧與祭司共同向虛空中不可名狀的強大存在獻祭上他們的祭品:在聖火與權欲下放盪的祭司,在野獸身下展現愛戀的母女,為了延續血脈而淫亂的祖輩。當得到滿意的答復後,松了一口氣的他們,在天亮前消失得無影無蹤,僅剩下那塊破碎的鏡子,訴說這那一晚上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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