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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太太又哭了,卻不是害怕,而是傷心,這使小雄很不忍心,叫她不要勉強。()

她卻又笑了,瘋狂坐上坐落,弄到他的**幾乎折斷了,「不要這么大力,我快變太監了!」

謝太太又到了**,大叫:「我**死你個大**!」

「我要捏爆你兩個氣球!」

她盡情享受快感的來臨,在**過後,她仍伏在他身上不動。

小雄感到她狂急的心跳,屄腔在劇烈收縮,**的熱力和彈性貼他的胸膛。

小雄推開了她,跪在她的面前,一手抓住她的頭發,一手扶住她的腦後,將大**塞進她的嘴巴中,將她的小嘴當作小屄來**。

她瞪大雙眼看著小雄雙唇緊緊裹住小雄的**,隨著**的**,幾次頂進她喉嚨中,她憋得滿臉通紅。

「**你小嘴!」

小雄大叫著,開始噴射了,濃濃的精液直接射進她喉嚨中,連喘息都來不及的謝太太就把小雄的精液吞進了腹中……

小雄抽出了**說:「真爽!」

謝太太連連的「呸!呸!呸!……」

說:「你個倒霉玩意,把那臟東西射我肚子里了!」

「怎么說是臟東西呢?那可是制造孩子的種子啊!難道你會說孩子是臟東西嗎?」

「呸!反正說不過你!你這壞家伙!強奸犯!色狼!」

謝太太罵著跳下了床,沖出卧室拱進衛生間中。

她經過一陣清洗後,出來穿上衣服,也沒跟小雄打招呼就自己離開了。

小雄離開了青年506,車子行到半路看到李江山和石巧巧手拉著手在逛街,小雄本想打個招呼,但是想到現在是周日,人家一對小情侶親親密密的逛街,自己就別去打擾了。

這時的他又想到半個月前他接到李江山的電話,說他父親打人被警察抓了,求小雄幫忙去派出所將他父親保出來。

李江山自從到公司後勤勤懇懇的工作,試用期滿轉正後,就將父親接了過來和他一起住在公司的公寓中。

小雄什么話也沒說,就去了一趟派出所,將李江山的父親保了出來,李江山父子倆對小雄自然是格外的感謝。

家家有本難念經,李江山的家也不里外。

李江山從來沒見過母親,只知道母親名叫「張彩娥」他的父親曾在酣醉中狠咒她已經死了,還說,就算她沒死,他也會殺了她。也許是恨之入骨的關系,因此家里連一張她的照片也沒有,甚至一些跟她有關聯的事物,也都被剔除或刻意忽略。

李江山對母親的印象,就只有憑空的想象與夢中模糊的形影。

有時父親忍不住地牢騷往事,一定是咬牙切齒,忿怒不休,而且大部份都用「臭婊子」、「賤女人」再加上「**!」

來形容,從來不用「你媽媽」、「你母親」來稱呼,甚至連名字也不屑一提,可見父親心中的恨。

據李江山的父親說,他剛出生的那段期間,父親因到城里經商失敗,不但賠光了積蓄,還負債累累。本來還想自己年輕就是本錢,只要夫妻能互相扶持,同心協力,應該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可是,母親卻不願跟著父親吃苦,竟然狠心拋下尚未滿月的幼子,與失意落迫的丈夫,獨自遠走。

後來,李江山也暗中從親戚口中探得往事的片段,拼湊起來大約知道母親是跟男人跑了,又被那個男人拋棄,也因而曾經鬧過自殺,最後就下落不明,毫無消息。

當時接二連三的變故打擊,讓父親心灰意冷地帶著幼子遷移到市郊來,租了一塊地老老實實的務農,再不提作生意的事情。

表面上,李江山似乎已經習慣沒母親的日子,若跟別人提到家庭狀況,他也都說母親已經過逝了。但他的內心卻很渴望母愛的呵護,每每見到年長慈藹的婦女,心底都會暗暗地叫她一聲「媽媽」有時甚至還幾乎忍不住要投入她的懷抱,享受著母愛的溫存;另一方面,李江山卻對母親惡意的拋棄不能釋懷,進而引伸成為對愛情與婚姻抱持著不信任的態度。

母親的形象,在李江山的心中成為天使與邪魔的合體,就像正負極同時存在於一個磁場一般。

也許,這些內藏的矛盾與沖動都可以解釋,但是當李江山越來越成長時,對親情與愛情的渴望卻變質了。

他開始喜歡成熟的婦女,卻不會主動去結交年紀相近的女友,甚至母親竟然經常成為旖旎春夢的對象,每當夢醒時,他那黏濕的胯下印證著夢境里對母親盡情蹂躪的景象,總是讓他自感罪孽深重,莫名其妙。

李江山就像是面對著鏡子看自己一樣清楚,明白存有這種心態是不應該,也不正常,可是他就是無法從中脫困。

這是他心中的一個結。

當時李江山在大學里,一直勤工儉學,他一個人兼了好幾分工,出來學雜費和吃飯以及一般的正常開銷外,每個月還能剩兩三百元錢。

他不抽煙不喝酒,但是著兩三百元錢都搭在了妓女的身上。

在距離學校有一站路的地方就是一個小巷子,那里有很多出租房,房子的特點是衛浴、家具、家電用品都附備齊全,只要不多挑剔,馬上搬、馬上住。

這種套房雖然面積不大,放張床、擺個衣櫥,放套座椅,所剩的空間就只能回身而已,但對於只求棲身處所的單身者而言卻很實惠。

尤其是風塵女郎最喜歡這類的套房,除了自己居住之外,偶而也帶恩客回來「休息」既可以多賺省下的賓館費用,又不必擔心警察臨檢。

在李江山大三最後的幾個月里,他認識了夢娜,一個四十出頭的妓女……

第675章李江山的心結

巷子的盡頭有一個四層小樓,在上其中的一間套房里,零亂的喘息與規則的撞擊聲,使得房間里彌漫著**的氣氛。盡管冷氣強得讓人發寒,但江山與夢娜卻滿身大汗地糾纏在一起。

本來,嫖客跟妓女的交易,一邊是賣肉牟利,一邊是付費解欲,銀貨兩訖,各取所需。但是,同樣是嫖客跟妓女關系,江山與夢娜卻表現得與眾不同。

他們的互動更熱烈、更激情,甚至還可以感受到他們之間有濃濃的關愛。更讓人詫異的,江山是二十出頭的小伙子,而夢娜卻是四十好幾的半老徐娘,這跟一般嫖客總是要找**妹妹的心態做比較,的確令人難以理解。

「夢娜姐……嗯呼……嗯……」

江山俯壓著夢娜,賣命似地聳動臀部,高張的情緒讓全身的肌肉緊綳,筋脈凸顯,從肌肉的密實與質感,似乎可以聯想到他的**也一定也堅硬如精鋼鐵棍一般,「好棒的……感覺……夢娜姐……呼呼……我愛你……嗯嗯……」

夢娜彎膝撐起下半身,配合著江山的動作扭擺著,盡情地享受著強壓重撞所帶來的舒暢,「啊啊……又撞到……了……啊喔……江山……太美……美了……嗯哼……嗯嗯……用力……再來……啊啊……再來……嗯……」

要是別的客人,功夫一流的夢娜只稍提氣,讓屄洞一夾一吸,臀部再稍晃兩下,就讓嫖客忍不住交貨了事。

她的姊妹們曾經調笑說:「夢娜只要喊三、二、一……要你出來你就得出來……光脫個褲子要花兩三分鍾,插進去卻不到一分鍾……」

要是金氏世界記錄有這一項的話,夢娜一定是記錄保持人。

夢娜也自知年紀大了,怎么說也比不上年輕的辣妹,尤其是最近還流行什么金絲貓、韓妹、賓妹……甚至連女學生也掛著援助交際的招牌來分一杯羹,搞得日子越來越難混,為了生計也只有降價求售,或借助於自身的工夫節省時間,也好多接幾個客人。

但是,夢娜這項「特異功能」卻從不使在江山的身上,頂多只是輕輕地蠕動一下肉壁,為的是要讓他更舒服而不是強催泄身。而江山也不會讓她失望,憑著年輕力盛的氣勢,就算身經百戰的夢娜最後也要豎白旗告饒。

「哼呼……嗯嗯……」

江山打從一插入,就是一輪猛攻,而且持續將近十分鍾之久,**從敏感磨到麻木,再到開始酥酸的泄精前兆,他都只是埋頭苦干,毫不停歇,「……啊啊……嗯嗯……夢娜……姐……我要來了……啊啊……」

他似乎沒有思考要去細細品嘗**在屄中的種種滋味,只求一泄了事。

也許不必江山提醒,夢娜憑著**在屄里躍動的狀況,就知道他快泄精了。盡管她被摧殘得幾乎精疲力盡,仍然勉強提氣收腹,扭動腰肢讓**順著她的意,去觸撞她敏感的部位,以求兩人能同步達到愉悅的**頂點。

「喔喔……好……嗯嗯……對對……再用力……啊啊……來吧……嗯嗯……盡量射……射出來……」

夢娜用力地上挺腰臀,讓江山就像失去帆舵的船艇隨浪起伏,「江山……來吧……嗯嗯……都射給……啊啊……阿姐……」

「啊啊……啊……」

江山咬著牙根,全身隨著一股股精液的射出而抽搐著。

因為**正緊頂著**的盡頭,射出的精液沒有多余的空間績存,而立即化成一股熱流覆罩住**,循著空隙往屄穴口流出。

他的**感覺是溫暖的,他的內心是滿足充實的。

「嗯嗯……嗯……」

夢娜又一次從江山的身上得到難得的**快感,緊張的肌肉剎那間突然松弛,香汗淋漓地癱軟在江山的身體下。

江山爛泥似地趴伏著,把頭靠在夢娜的肩頸上,雖然臉上漲紅未褪,卻表現得一副幸福溫馨的神情。

事實上,江山最向往的就是現在這個時刻,之前的挑逗纏綿、激情**,似乎只是為了成就這個情境的過程而已。

他渴求的就是要像嬰兒般地依偎在母親的懷里,享受著那種母愛的呵護與疼惜。

在風塵中打滾多年的夢娜,見識過各式各樣的人不算少,再變態的性癖好也都曾有遇過。像有一些年輕的小伙子,專愛找老女人上床當然也不少。只是像江山這樣,接二連三都固定只捧她的場,就不得不讓她好奇了。

夢娜溫柔地撫著江山的頭,輕聲問:「江山,告訴夢娜姐,你是不是比較喜歡跟老女人**呢?」

「嗯!」

江山似乎舍不得移動,懶懶地回答著。

夢娜又緊接著問:「那你找過其它的女人……像夢娜姐這種老女人?」

「嗯……有好幾個……都是站在街邊拉客的……」

江山的語氣出奇的平淡,「不過,自從遇上夢娜姐你以後,我就再也沒找過其它人……」

「為什么呢……」

夢娜猜想,江山一定是迷上她的床上工夫,有點得意的追問,「是不是我的功夫比她們好呢?」

「不是的……」

江山實在耿直的可愛,連虛情誇贊一番也不會,「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只是覺得你讓我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受,就好像是認識多年的老朋友或親人一樣。」

夢娜回想起第一次遇見江山時,就覺得他眉頭深鎖,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讓她憐憫之心由然而起,因此對他的服務也特別周到。或許是那一次全心的投入,不但讓江山暢快得難以言喻,甚至夢娜自己也達到難得的高朝快感。

總總的遠因近由,讓他倆似乎不只是嫖客與妓女的關系而已,可以說就像是朋友,甚至姐弟般互相關心、愛護,這點倒讓夢娜感到有點意外。

「那你的意思是說,你喜歡我啰……」

夢娜見江山的神情有點寞落,有意要讓氣氛輕松一些,先收腹吸氣,讓屄穴的肉壁一縮一放,壓夾著在**里尚未消軟的**,調笑著說,「這么喜歡老女人,是不是缺乏母愛啊!」

「是……是的……」

江山說得很認真,一臉哀傷地說,「我媽……不在了……我從沒見過我媽,我很渴望能像別人一樣,也有媽媽疼……」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說話刺你的……可是……」

本來夢娜只是隨便說說,不料卻誤打誤撞說中江山的心事,連忙道歉並安慰著,「我一直覺得你很不快樂,所以有些話不管你愛不愛聽,我卻一定要說。你已經長大了,雖然沒有媽媽在身邊,你也該學著自己照顧自己,替自己的將來打算打算,越鑽牛角尖對你的將來越沒有幫助。我想,就算你媽媽在天上看,也不願意看到你這樣子,所以你如果想她、愛她,就不要讓她為你擔心。」

「我知道!謝謝你……可是……」

江山有點靦腆的說,「可是……我真想把你當做我媽媽……讓你像媽媽一樣疼我……」

「嘿!」

江山的天真讓夢娜真是啼笑皆非,裝嗔說,「原來你想你媽媽,只是想跟你媽媽上床喔……就算我願意當你媽媽,那你這個當兒子的怎么可以跟媽媽上床親熱呢,這樣不是**了嗎?」

「這個……」

夢娜的逗趣卻讓江山有點手足無措,語無倫次的辯稱,「那就當我的……我的姐姐好了……」

夢娜笑得花枝亂顫,「「嘻!姐姐也是一樣不可以這個那個啊!」

「嘿!你耍我……」

這時江山才恍然大悟,知道夢娜故意逗著他玩,立即不甘示弱地耍賴反擊,「我不管,管你是媽媽或姐姐,我一樣要……」

說著又撐起上身,挺動腰臀,把**再度抽送起來。

「救命啊……」

夢娜童心未泯的跟著起哄,假意的掙扎卻配合著江山的動作,她知道這樣半推半就,欲拒還迎的動作,更能增加對手的興趣,「快來人啊,兒子在**媽媽啰……不要喔……」

江山果然興致大增,抽動得更賣力,或許在他的潛意識里,還真的有**邪淫劣性,「媽……我想你……嗯嗯……我要你……嗯……我……我好想……嗯嗯……你……不要離……開我……嗯喔……」

「喔……喔……」

江山粗壯的**似乎能滿足夢娜的需求,更加上猛力的沖撞,每次都能深抵盡頭,讓她無需做作也不由自主地扭腰擺臀,嬌喘呻吟,「嗯……江山……啊啊……撞破了……啊啊……穿了……喔……好舒服……好兒子……真行……**得我……嗯嗯……」

江山的**被裹在濕熱的**里,蒙矓中就彷佛自己回到胎兒時,卷曲著小小的身軀,受著母親的子宮保護、滋養。也在蒙矓中彷佛遇上日夜思念的母親,而一古腦地把內心積壓的情緒發泄出來。

一對假想的母子,借著幻想宣泄著隱藏在內心深處的獸性,淫聲穢語中夾雜著呼兒喚娘聲,不知情者還真的會當它是一對母子,正在搞**的苟合呢。

江山心中的結,也許只有在這種情況下才算解開了。

李江山是個幸運兒,剛畢業就進了銀安這樣的大公司,不久又得到公司老總雄少的重用,讓公司後來的年輕人都很羨慕。

石巧巧是個聰明的女孩,自幼嬌生慣養,彷佛是捧在父母手心里的明珠珍寶,長大後更是任性放縱,交往過的親密男友,也大都是受不了她的脾氣而分手。

第一次看見來公司應聘的李江山,石巧巧就被他那郁郁的眼神、雄壯的身材所吸引,就像是赤兔馬偏偏遇上關老爺般不得不馴服。

本來,剛開始李江山就不曾正眼看過石巧巧一眼,他一方面是自忖身份,不敢存有非份妄想;另一方面他對這種年輕的少女根本就不感興趣。

而一向是驕傲的石巧巧,卻對他芳心暗許,因此,石巧巧便積極地暗中策劃,一定要讓李江山上鉤,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剛開始石巧巧經常借故親近李江山,即使只是噓寒問暖兩句也好。

李江山也不是呆頭鵝,對於石巧巧主動的示好他心中有數,但卻表現著一慣的冷淡態度。

雖然李江山對她曾經有過肉欲的沖動,卻總覺得跟她之間似乎缺少某種心靈上的契合,說明白一點就是沒有愛情的觸電感覺。

就在李江山剛剛得到重用的第二個禮拜,公司的年輕人聚在一起吃飯,餐會結束後大家去卡啦ok唱歌。

唱完歌後石巧巧便借著三分酒意裝醉,要送她回家,李江山當然不知道石巧巧心中有詭,理所當然答應充當護花使者。

石巧巧上了車只含含混混說了地址,便呼呼地假寐著,內心竊喜的是今天總算有機會如願以償了。

李江山依照地址到石巧巧的住處,卻見大門深鎖,按電鈴也沒人回應,只好送佛送上西、好人做到底,想要叫醒石巧巧,可是石巧巧卻演得逼真,裝得不醒人事的昏醉樣。

李江山不得已只好搜她的皮包,取了鑰匙開門,便半攙半抱地扶她進屋里。

石巧巧步履蹣跚,緊緊地貼靠著李江山,柔膩的嬌軀、少女的體香、松垮的衣衫、錯手的觸碰……都讓他在尷尬中怦然心動,卻強忍著沖動的情緒,讓石巧巧坐靠在沙發上。

「謝謝……你……江山……」

石巧巧醉眼蒙矓的喃喃自語,「我……口好渴……麻煩你……倒杯水……給我……」

「好!」

李江山連忙去倒水過來,一回頭,映入眼簾的竟然是一副誘人的景像。

只見石巧巧上衣的扣子全解開了,粉紅織花的胸罩半掩半露著,潔白無瑕的胸脯、小腹令人目眩神迷;在無意識般的蠕動、搖晃,她的短裙卷縮到臀圍處,大腿根處薄如蟬翼的內褲及絲襪,遮掩不住胯下烏黑的絨毛,似乎還微微可見濡染潮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