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5 部分閱讀(1 / 2)

家茵看著老公朝她游過去,知道他心里的想法。()

在水里,她倆擁抱在一起,沉默了大約幾分鍾,名理對她說道:「親愛的,如果你真想實現我們的性幻想,現在是再好不過的機會了。」

家茵說道:「我還不能確定,畢竟,他是我們的朋友啊,弄不好會很尷尬的。」

「你要知道,那不僅僅是我一個人的幻想,也是你的啊。你對建斌有很大的吸引力,你看看他都硬成什么樣了。我覺得我們不應該放過這樣的機會。」

「好吧,你讓我先好好想想。晚飯後我再告訴你我的決定吧。」

家茵堅決地說道。

這時候,建斌從房間里面出來,手里提著燒烤爐和做牛肉以及調料。

名理幫著他生起爐子,將牛肉放到燒烤架上,他們一邊喝著啤酒,一邊吃著烤好的牛肉,氣氛非常融洽,但在名理和家茵的心里,也許也在建斌的心里,總有一點曖昧的東西在慢慢升騰著。

在晚餐就要結束的時候,家茵看著老公的眼睛,意味深長地微笑著,聳了聳肩膀,並朝他微微點了點頭。

哦,名理當然明白她的意思,心狂跳起來,簡直太為自己娶了這樣一個善解人意的妻子而感到驕傲了!

藉著建斌收拾起盤子送回到廚房的機會,名理俯身問妻子道:「你真的決定了嗎?」

家茵點點頭說:「我已經非常興奮了!」

這時,建斌返回來收拾剩下的盤子和其他餐具,名理趕緊幫著他收拾。

廚房有一個很大的窗戶對著游泳池,名理和建斌一邊在廚房里收拾,一邊看著家茵扭著豐滿白皙的屁股走進泳池邊上的水池。

建斌不由得贊嘆起來,「哎,真羨慕你啊,哥們兒,能娶到這樣一個翹屁股女人!」

還沒等名理回話,家茵看到他們從窗戶那看她,就沖他們招手,讓他們跟她一起去泡熱水澡。

接著,她做出了個大膽的舉動,把比基尼上下兩片小布條都脫了下來,她在熱水池里竟然一絲不掛了。

建斌被家茵的舉動驚呆了,名理看到他的游泳褲前端再次迅速膨大凸起,他激動地放下正在清洗著的盤子,興奮地在原地轉了一圈,為了掩飾自己激動的心情,建斌拿起杯子,大口大口地灌著啤酒。

名理對他說:「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過去擁有那個讓你心動的屁股!」

好朋友的的話讓他更加驚奇不已,一口啤酒沒來得及咽下,竟然一下從鼻子里噴出來了,差一點就嗆著自己,「你剛才說什么?」

名理就告訴他,自己和家茵以前曾經交流過這個問題,他一直有一個特別的性幻想,就是看著她和別的男人在他面前**。而且,家茵也有這樣的性幻想,她希望能同時和兩個男人**。

名理告訴建斌說:「我們決定讓你作為那個幸運的男人,那個可以在家茵丈夫面前**她的男人。」

建斌看著名理的臉,知道他沒有開玩笑,便興奮地大聲叫著:「那我們還不快走?別讓那位女士在那里等太久了啊!」

建斌和名理先後跑出了廚房,兩個人的**都在褲子里膨脹著。

建斌先跳進了熱水池,撲到家茵身邊,名理也跟著跳了進去,坐在了妻子的另一邊。

他們就這樣尷尬地待了幾分鍾,誰也不知道該說什么,該做什么。

後來名理決定主動采取行動來打破僵局,先伸手撫摩妻子**的**,並摟著她的肩膀,親吻她的後脖頸。

在老公的親吻和撫摩下,家茵越來越激動,她張著嘴不停地呻吟著……

名理的手在她的**上畫著圈,不時掐一下她那粉紅色的**,家茵的手伸進老公的游泳褲,抓住那堅硬的**開始上下套動……

名理抬眼看了一下建斌,示意他趕快動手。

建斌在名理的鼓勵下,伸手握住家茵的另一個**,開始大力搓揉起來。

接著,兩個男人同時趴在家茵的胸前,把她的**含在嘴里使勁吸吮起來。

這時,名理注意到家茵的另一只手找到了建斌的**,並開始為他**。

看到這樣的場景,名理更加激動,一邊繼續吸吮著她的**,一邊伸手去撫摩她的大腿。

沒想到建斌比名理還著急,他的手指已經插進家茵的**里,正在使勁地**著。

名理決定幫著建斌把自己的妻子刺激得更加興奮,就伸手去搓揉她的陰蒂。

倆人一邊盡力刺激家茵的**,一邊繼續吸吮著她的**。

被兩個男人這樣強烈地刺激著,家茵已經無法繼續集中精力套動老公和建斌的**了,她渾身酥軟地放開手,專心地享受著兩個男人的撫摩和吸吮。

名理和建斌玩弄了家茵很長時間,她在他倆的刺激下渾身顫抖著**了。

一般來說,要想讓家茵達到**需要對她進行很長時間的刺激,但如果她達到了第一次**,她的**和陰蒂就會變得異常敏感,很容易就能達到多次**。

名理和建斌繼續刺激著她,讓她產生了一連串快起快落的小**。

最後,她推開兩個男人撫摩她**的手,「實在受不了了,快要被你們玩死了!」

於是,兩個男人就停下來,讓家茵躺在他倆的胳膊彎里休息。

過了一會兒,名理說:「還是回屋里吧,老待在這里萬一被鄰居看到報了警,我們就該有麻煩了。」

建斌說:「警察到不可怕,這片的警察我基本都認識,就是怕被小麗知道了又該跟我鬧了!」

說著,他們就站起來,趕快跑回屋子里去了。

家茵比基尼泳裝的上下兩片布條都不知道漂到哪里去了,她只好慢慢地在水里挪動著身體,手腳並用在水底下劃拉尋找她的遮羞布。但是,找了一會兒還是沒有找到,她只好用一條大毛巾裹住身體跑回房間里。

在房間里,名理和建斌脫掉他們的游泳褲,讓家茵跪在他們面前再次為他們**。

名理注意到,建斌的**比他的短一點點,但卻比他的粗很多。

家茵一邊為他們**,一邊說著感謝的話,說她非常感謝他們剛才在熱水池里給她了那么多次**。說著,她張嘴含住建斌的**,慢慢地吸吮起來,同時,她的手依然不停地套動著自己老公的**。

妻子當著他的面,跪在他們面前吸吮另一個男人的**,而名理看著這一切,竟然絲毫沒有嫉妒或者氣憤的感覺,而是興奮,這不正是他多年的渴望嗎?

家茵吸吮了建斌幾分鍾以後,又轉過來吸吮老公的**……

就這樣,家茵交替著吸吮老公和老公朋友的**,持續了大約有七、八分鍾。

後來,名理從家茵嘴里抽出**,轉到她的身後,趴在地上,把臉貼在她的屁股上,開始舔吃她的屁眼和**,一邊還看著家茵認真地吸吮著建斌的**。

他能感覺到家茵的屁眼和嫩屄開始收縮,她的身體也開始顫抖,他知道她又要**了。

果然,她突然放開建斌的**,大聲尖叫著,一次強烈的**襲遍她的身體。

家茵喘息著從老公的臉上站了起來,握著建斌堅硬的**說道:「現在,我想讓你們的大****我。」

名理在地毯上鋪了一條大浴巾,讓家茵躺在上面,然後邀請建斌先**他的妻子。

建斌稍微遲疑了一下,就趴在家茵的身上,把他堅硬的**一下就插進了家茵火熱的屄縫中,接著就大力**起來……

名理站在一邊,凝視著家茵的臉,只見她微閉著雙眼,微張著嘴巴,隨著建斌的進入,她輕輕呻吟了一聲……

哦,真是難以置信,這樣的事情終於發生了,他們曾經無數次談論起的瘋狂性幻想終於變成了現實。

親眼看著自己心愛的妻子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拚命地奸淫,名理感覺比談論性幻想時更刺激了。

坐在沙發上,他一邊觀看著建斌奸淫他的妻子,一邊竟然無意識地射精了。

建斌堅持的時間並不長,這並不奇怪,因為之前他已經被家茵吸吮得就快要射出來了。

建斌哼哼著將精液射進家茵的屄腔里,然後他就癱趴在家茵的身上,享受著**後的余韻。

過了一會兒,建斌的疲軟的**從家茵的屄縫里滑了出來,他也慢慢地從家茵身上爬了起來。

看著建斌濁白色的精液從妻子家茵的屄縫里緩緩流出,名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一下子撲到家茵身上,把**狠狠捅進她剛剛被建斌**過的屄縫里。

名理感覺里面非常濕滑,也寬松了許多,每一次抽動都能擠出不少精液。

他似個瘋子一樣拚命地奸淫著她,越來越重地砸著她的**,想趕快把自己憋了許久的慾望發泄在她身體里面。

啊,名理就要爆發了,再一次狠狠插進她身體的深處,把精液射了進去,與建斌的精液混合在一起……

完事後,三個人休息了一會兒,又喝了幾杯酒,度過了這樣一個美好時光,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微笑,而在家茵的臉上,更有享受了充分**滋潤後的紅暈。

名理和建斌赤身**坐在沙發上休息,家茵起身去浴室沖洗身體,隨著她腳步的移動,一縷縷精液便從她的屄縫里流出來,順著大腿朝下流著。

家茵清洗完畢從浴室里出來,一屁股坐在老公和建斌之間,說道:「好了,現在輪到我了。」

名理和建斌相互看了一眼,有點迷惑,不知道她在說什么。

看著他倆迷惑不解的樣子,家茵很淫盪地看了老公一眼,說道:「你們男人好自私啊。你實現了你的性幻想,你親眼看到你妻子被其他男人**了,而建斌則把覬覦了很久的女人搞到了手。那么,現在該輪到我來實現我的幻想了吧?我想要兩個男人同時**我。你們覺得有問題嗎?」

哦,是這樣啊!名理和建斌又相互看了一眼,異口同聲地說道:「沒問題!」

說完,名理和建斌便開始上下其手,在家茵身上到處撫摩著。

等她重新興奮起來,屄里濕潤得都能滴出水來的時候,家茵就讓老公坐在沙發上,她跪在他面前,含住她熟悉的那根**著……

她豐滿白皙的屁股翹著,整個**都展示給站在她身後的建斌,她吐出老公的**說道:「建斌,我要你的大**再插進來。來吧,請再**我一次。」

建斌不由分說就捅了進去,接著就大力**起來……

家茵邊舔著老公的**,邊大聲地呻吟著。

名理邊享受著妻子的口舌服務,邊看著他們像狗一樣交媾,心里非常激動。

現在,家茵也終於實現了自己的夢想,終於可以同時和兩個男人**了,她嘴里含著一根**,屄里還夾著另一根**,顯得興奮異常。

在建斌的一下強似一下的頂撞下,家茵將老公的**越含越深,幾乎就要捅進她的喉嚨里了。

這樣的場景讓建斌也很興奮,他又一次在朋友的妻子家茵的屄里射精了。

這時,名理也想射了,就告訴家茵做好准備。家茵點點頭,更加賣力地吸吮著……很快,她老公就把精液直接射進了她的喉嚨。

這次做完,他們都累壞了,三個人都沒有清洗自己的身體,就擠著躺在沙發上休息。

突然,建斌叫了起來:「啊,糟糕,已經半夜了啊,小麗很可能隨時會回來的。」

聽他這么一說,他們都趕快爬了起來,迅速去浴室沖洗身體。

洗浴完畢,名理和建斌重新回到起居室,發現屋子里充滿了**後留下的精液和**的味道。

這時建斌想出了個好辦法,他點燃了一支雪茄,一邊在屋子里走動,一邊狠狠地吸了幾口,弄得屋子里到處都是雪茄嗆人的煙味。

過了一會兒,米小麗果然回來了,她一進門就抱怨屋子里嗆人的雪茄味道。

建斌告訴她,整個晚上他都和名理一直在抽煙聊天,所以弄得有點煙味,很不好意思。

家茵和老公躺到床上都無法入睡,今天所發生的一切讓他們興奮異常,一涉及到這個話題,他倆都立刻激動起來。

家茵說:「在我的生命中從來也沒有像今天這樣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名理聽了她的話也很激動,雖然**由於長時間充血已經感到有些疼了,但她的口舌愛撫又再一次讓它堅硬起來。

名理把她拉起來,讓她像狗一樣趴俯在床上,從後面進入了她的屄。

這一次,名理**了她大約半個多小時,才一起達到**,然後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吃早飯的時候,米小麗對家茵說,昨天晚上她回來後,看到家茵風情萬種、甜蜜溫情的樣子,心里也很激動。但是,當她和建斌上床後想讓建斌好好**她一次,建斌卻根本都硬不起來。建斌說他太累了,但米小麗卻很納悶,他在家里休息了一天,怎么還會那么累。

那次以後,家茵夫婦和建斌又有好幾次在一起玩3p,但他和米小麗結婚以後,夫妻倆跟他的來往就不太方便了。

那時候還沒有互聯網,所以一般的他們都是通過在當地一家酒吧來尋找願意加入他們夫妻3p游戲的男人,但並不是每次都能玩得非常開心。

名理和家茵都非常喜歡這樣的生活,他們的夫妻關系因為玩3p游戲而變得越來越親密了。

自從第一次玩3p後的十幾年里,他們夫妻已經和360多個單身男人一起做過愛了。

後來嫣雲從老家回來後,他們一度中指了這種游戲,直到嫣雲上大學後,夫妻倆多年壓抑的淫欲再一次蘇醒,而這時候,名理也已經提到了副處級。

也就是這時候,名理有了一次去南非考察的機會,借著考察的機會,帶著妻子到南非玩了幾天。

酒店的閉路電視的成人頻道每天二十四小時的**節目是夫妻倆每天晚上必看的。

就才考察快結束的時候,名理突然想到,好容易和妻子一起出了趟國,也不能光是游山玩水的,也該讓妻子品嘗一下黑人的黑**啊!

名理跟家茵說了自己的想法,她非常痛快地答應了。然後,她就開始換衣服,脫掉原先穿的長杉,換上一件很短的裙子。這樣,只要她一坐下,別人肯定可以看到她那剃光了陰毛的**;只要她一彎腰,她的**也肯定會暴露出來。最後,她穿上一雙黑色的高跟鞋,夫妻倆躲過別的考察隊員去那個酒店不遠的夜總會。

夜總會聚集了很多黑人,他們剛剛來到吧台旁邊,家茵立刻就被一群男人盯上了,他們圍在她的身邊,用下流的語言挑逗她。其中一個男人要家茵跟他去跳個舞,家茵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名理坐在吧台旁邊,一邊喝著酒,一邊看著自己的老婆和那個粗壯的黑種男人跳著舞,耳朵里則充斥著周圍男人評論他老婆的污言穢語。

聽著這些話,名理感覺自己開始興奮了,他的**漲得生疼。

他們相互鬧哄哄地說著:「快看那個**啊!」

「喂,你們說我們能不能**了那個婊子?」

他們很熱鬧地在議論著,可是就是沒有人想到來問問名理這個問題,如果他們問,名理會告訴他們:去飽她吧,像玩弄一個騷屄婊子一樣地盡情玩弄她吧。

家茵和那個黑種男人很默契很愉快地跳著舞,他的手不斷地在她的屁股上撫摩著,他甚至已經撩起了她的短裙,讓舞廳里所有的人都能看到她那沒有內褲遮蓋的雪白屁股。

當那個男人一邊摟著她跳舞,一邊把手指插進她的**里指奸她的時候,家茵也伸手去撫摩那個人的**。

她一邊替他**著,一邊轉頭看著老公,微笑著說道:「喂,親愛的,我好想和這個男人**啊!就是現在,就在這里!」

名理笑著向她點了點頭,眼看著那個男人一口含住了她的**。

接著,那個黑種男人摟著家茵朝名理這邊走過來。

當他們走過名理身邊的時候,家茵朝他笑著點了點頭,示意他跟他們走。

名理趕忙站起來,跟在他們身後離開了舞廳。

他們一起進了舞廳後面的洗手間,一直走到最里面,那個黑人將家茵推靠在牆上,使勁親吻著她,他的手在她的胸部胡亂地搓揉著。

家茵解開他的褲子,拉開拉鏈,掏出了一根巨大的黑色**,那家伙實在太大了,足足有二十多公分長,粗得更讓人無法想象,就是它在沒有完全勃起的狀態下,家茵一只手都不能完全握住。

名理想:家茵就是用盡力氣也只能含住他的**,其他部分她實在無能為力了,因為他的**實在太大了。

家茵掙脫開他的親吻,說道:「我想吸吮你的大**!我真的想吸吮它!」

他回答說:「好啊,小寶貝,來吧,好好親親它。你能做深喉嗎?」

「當然,「家茵笑著說道,「我知道怎么做深喉。」

「那太好了。那你這個**就趕快跪下去,像個真正的婊子一樣好好吸我的**!」

他命令道。

好象是為了進一步強調他的命令,那個黑人把他熊掌一樣的大手按在家茵的頭上,並把她的頭向下壓。

就在剛才家茵向下跪的時候,那個家伙已經順勢將她的衣服朝上拽,從她的頭上將她的衣服脫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