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9 部分閱讀(1 / 2)

輕,所有動作都輕得像情人的昵喃,指肚輕輕地在峰頂的蓓蕾上前後搓動,時不時打個轉兒,連向下壓一壓都不敢。()

舌尖如同品嘗最頂極的紅酒一般,柔柔地掃動一下,一沾即退,連呼吸都刻意放緩,生怕稍稍用力就會破壞了這天造地設的傑作。

「你不是想知道我是如何**劉姐和小袁姐的嗎?仔細感受吧!」

小雄抬眼看著她嬌媚的表情。

「嗯……我就說你們……肯定是干了……嗯……嗯……你跟蘆葦是不是早就干了?嗯……就懵我一個人,是不是……嫌棄我歲數大?……」

「要是嫌棄你歲數大,我今天就不來了,張姐,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性感、成熟,玩起來帶勁!」

「嗯……胡說,我這年齡……結婚這么多年……屄已經不那么緊了……啊……你咬疼我了……嗯……」

小雄不想跟她在廢什么話,只有好好的讓她爽一次,比什么樣的甜言蜜語都管用。

口中的**已經完全膨脹,她在小雄的口手夾攻下不安地扭動著身體,口中咿唔有聲。

探手到她裙下,在大腿上停留了一會兒就向上挺進,一直到了路途的盡頭——白色布片掩蓋著的雪阜玉門。

被小雄挑逗了許久,沒有反應是不可能的,三角區早已是熱氣蒸騰,暖烘烘的甚是舒服。

伸指一探,絲質的小內褲正中間那處與其余部分手感迥然不同,細狹的凹陷處早已是水露浸滲,泥濘不堪。

「啊……」

一觸之下,張姐嬌吟出口。

小雄當下手揮五弦,隔著內褲在她兩腿之間彈撥起來,濕痕越擴越大,由涓細的泉流變成潺潺的小溪,手指沾上了粘膩的蜜露,游動得更是歡暢。

「張姐,知道陶淵明的《桃花源記》嗎?」

「啊……唔……你張姐我也是大學畢業,啊……啊……怎……怎么啦?」

美艷的張姐粉面嫣紅,嬌軀僵直,回答得有氣無力。

「還記得住嗎?」

口中問話,撥弄乳珠的左手和探源尋幽的右手絲毫不停。

「唔……唔……呵……呵……早……早就忘了……喔……重一些,小雄,再重一些……」

張姐食髓知味,忍不住開口要求。

「那我背幾句給你聽吧?」

小雄假裝沒聽見,繼續文火慢煮。

「喔……嗯……這時候怎么……怎么突然想起背……背這個來?」

見小雄無動於衷,她努力地扭動著身體,試圖自行加大與小雄手指接觸點的受力,卻被小雄避重就輕地一一化解。

「緣溪行,忘路之遠近,忽逢桃花林……」

背誦的同時,小雄的手指也稍稍加了一點兒力,忽輕忽重地點壓著那迷人的凹陷。

張姐何等人也?即使在這種春情難禁的時刻仍是瞬間就明白了小雄的意思,大腿用力夾了一下小雄的手,旋又放開,半仰起頭來啐小雄一口,「壞死了,你……你這個……這個小色狼!」

「呵呵,張姐小乖乖,狼要是想接近羊群,不披著羊皮怎么行?」

說著手指挑開早已濕得不成樣子的布片,直接與她小屄處的肌膚作著毫無隔閡的親密接觸,恥毛蓬松就手,已被**浸濕的那部分則濕軟順滑。

小雄將軟軟的柔絲在手指上繞著圈兒,時而順著恥丘之勢向下捋去,時而抓住幾根輕輕扯動,時而逆著毛根生長方向推動。

強烈的征服快感讓小雄不自禁地繼續吟下去:「中無雜樹,芳草鮮美,落英繽紛……」

「啊……啊……討厭,討厭,別念了,羞死人了。」

張姐再不堪此淫言浪語,回手掩面嬌呼,玉膚也罩上了一層妖艷的粉紅色,果真如桃花盛放一般。

妙法正見成效,美婦人春情勃發,小雄卻不理會她的哀求,變本加厲地撫弄著決堤般的屄縫,最後干脆將她的裙子整個撩上去,用本是戲耍**的手勾開內褲襠部,讓那**豐沛的屄縫得以重見天日。

性器暴露在不是老公的男人面前時,任何一個女人都會有強烈的羞恥感,張姐竟也未能免俗,全身抖顫的同時,螓首也向一邊扭過去,再不敢和小雄對視一眼。

玩兒夠了她湖絲般細柔的陰毛,小雄手指輕輕下滑,拈住了鮮嫩多汁的**,不理會耳中傳來的那「啊……」

的一聲,接著吟出下句:「復前行,欲窮其林,林盡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

此處陰毛已稀,好似林疏草盡,阜丘隆起如山,丘下早已充血的**確是鮮嫩無比。

**拱衛之中,淌出的**早已在她臀下桌上積了小小一灘水窪,而鼓脹勃起的陰蒂上沾滿了晶亮的**,微光下恰恰散發著**的光芒。

此時小雄怒張已久的**又是幾下暴跳,馬眼處早已積聚多時的涎液抵不住地心引力,向下墜去,拉出了一道銀亮的絲線。

「張姐,不,以咱們倆現在的關系,我該叫你小鳳,或是鳳兒,你喜歡哪一個?」

小雄嬉皮笑臉地問她,想誘她轉過臉兒來。

張姐失神之下果然中計,俏臉再次側轉向小雄:「還有什么好問的?人都是你的了,你愛怎么叫便怎么叫吧。」

「呵呵!」

我站直身子,將早已腫脹的**抵在她的屄縫上:「鳳兒,既然你這么說,那老公我就不客氣了。」

「卟哧!」

雞蛋大小的**整個兒擠入那狹窄的甬道中去,**口的媚肉立時層層疊疊箍住冠溝,兩邊的唇片向內翻合,將**緊緊鎖住,再難作寸進。

「唔……」

一聲悶哼,她猛地仰頭,「嘭」一下撞在桌面上。

小雄大驚,連忙停下一切動作,「張姐,你怎么了?沒傷著吧?」

「沒……沒有,我沒事兒,只是太久沒有……這種感覺,我……我一時受不了。」

原來如此,既然她沒事,小雄也放下心來。

她定是太緊張了,全身肌肉僵硬,包括屄腔都收縮得緊緊的,小雄扶著她的大腿,盡量向兩邊分開,幷輕柔地撫摩著她的大腿內側,「鳳兒小寶貝,別那么緊張,難道你不想我這根曾經讓劉姐和袁姐**得直叫爹爹的大**,也讓你舒服嗎?」

「你討厭!我這是第一次在辦公室里干這個,我老公都沒曾在這房間里弄我,我是緊張嘛!一旦有人進來,我就……想找地縫鑽進去都找不到……」

張姐的玉體卻越發滾熱起來。

「那是你老公沒情調!」

「你去把門鎖上!」

「鎖門不好,如果來人看到鎖門了,這屋里只有你我,人家會更懷疑的!」

「去吧!這樣就是來人,推不開就會敲門,我們不開不就是了,他就會以為沒人的!」

小雄想想也是,如果讓她始終處於擔心狀態,不但她沒法享受**的快樂,就是自己也得不到快樂。

於是抽出了**去鎖好門再回到她身邊,她長長的呼了幾口氣,然後盡量的將雙腿大大分開,看著小雄再次將**頂到她屄縫上說:「你的**真大!哎喲……」

最後那長聲的叫喊,是小雄**力挺、一貫到底的行為造成的直接後果。

她上半身猛地抬起,以後腦和臀部為支點,整個背部挺成了一個拱形,雙手緊抓住小雄撐在桌上的前臂,長長的指甲刺入肉里,尖銳的痛感讓小雄渾身一激靈。

霎時間,小雄只覺**進入了一個火熱柔軟的空間,**整個陷入了一團肥膩軟爛的所在,這份快感化作一**強烈的浪濤,不斷沖擊著大腦。

要不是小雄深深吸了一口氣,要不是手上傳來的痛覺,很有可能只這一下就破了他的最短時間紀錄。

「哈……哈……你……呵……我……我死……死了……哈……」

美婦人支撐了幾秒,身子一下落在桌上,雙眼緊閉,柳葉般的秀眉擰成了一個結,而張成o型的檀口除了喘氣兒,也只能發出這種近乎哭喊的聲音。

小雄看著這個美艷的婦人,享受著她屄腔內自然但強力的收縮與蠕動,全身三萬六千個毛孔每個都在大聲歡呼:「我**!我就要**這樣的熟女啊!」

自己兩腿間插著小雄粗大的**,衣衫不整地平躺在桌面上,西裝上衣和襯衫乳罩都沒有完全脫去,只是淫盪地敞開著。

齊膝的西裝裙整個兒翻到腰間,雜亂地堆成一團,淺灰色的長絲襪仍完好無損,長襪花邊處剛好夾著小雄的腰。

白色絲質小內褲仍穿在腿根,只是最重要的襠部布料被斜撇到一邊,取而代之的是小雄茂密的陰毛和帶著褶皺的陰囊。

「鳳兒,舒服嗎?」

小雄俯下身吻著她圓潤如珠的耳垂。

「你……太壞了,唔……剛才那一下,差點兒……差點兒沒把我心肝都頂出來……」

「那我動幾下怎么樣?」

要是再這么干插著,熊熊的欲火估計能把小雄整個人燒著。

她沒有睜開美目,只是鼻中長長地「嗯」了一聲。

小雄將**緩緩抽出至只剩一個**,然後全力沖前,大開大闔地抽送起來。

「呵呵……呵呵……老公……老公你好長,我……我……啊……啊……」

夾雜著聲聲嬌喘的甜美呻吟從她口中飛出,抓在小雄臂上的手也隨著他一下下的撞擊放松又收緊,屄縫中不斷分泌出的**讓**有了充分的潤滑,聳動起來更加得心應「鞭」奮力沖殺之際小雄仍不忘搞怪,笑嘻嘻高聲吟道:「復行數十步,豁然開朗,土地平曠,屋舍儼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屬,阡陌交通,雞犬相聞……」

此言半點不差,張姐嬌嫩屄腔確是良田美池,口窄里闊,花心淺短,**充盈,應是傳說中的名器「春水玉壺」小雄辛勤耕作其中,眼見粉紅嫩肉隨他**抽送塞入帶出,恰似良田千頃,犁鏵劃過,泥翻土卷。耳聞嬌呼急喘,宛如身處農家小院,戶外雞鳴犬吠,檐下乳燕昵喃。

可她在意的卻不是這個,「嗯……嗚……說人家……人家那里是……啊……是屋舍,討厭、討厭、真有那么寬嗎?」

「哈哈哈……」

小雄放聲大笑,「鳳兒,你給騷屄,你的小比又緊又濕,是極品呢!」

「嗯……嗯……」

她用力聳動幾下纖細的腰肢,作回對小雄贊美之辭的回應。

「說是屋舍也沒錯,那是男人**的家呀。」

小雄嘴中說話,腰部動作片刻不停,仍保持著高速活塞運動。

這句話不知道刺激到哪根神經,張姐竟發起姣來,口中嬌嗲不依不說,眼波嫵媚得像要滴出水來,玉體蛇樣扭動,花徑彎曲收縮,令小雄舉步維艱。此中風光,當真妙不可言。

「你這妖精,迷死人了!」

此舉對小雄來說,如同火上澆油,難得一見的媚態撩撥得他心火更盛,輕斥一句,力道再增,**抽瘋般在她屄腔中高速出入,次次貫底,拳拳到肉。

「噢……啊……老公……太……太重了,啊……這一下……好深……好深,唔……這下……這下也是……啊……啊……」

張姐被這猛烈的**插弄得情難自禁,按捺不住大呼小叫起來。

二人性器摩擦發出的「咕唧咕唧」聲再配上仙樂般的呻吟嬌呼,讓小雄那偷情的刺激更強烈。

大力抽動了百余下,名器不愧是名器,硬挺的**傳來的一陣陣快感讓小雄也輕輕地喘起來,越來越有感覺了。

突然她猛地坐起來,玉臂環上小雄的脖頸,美腿纏上他的腰際,一下咬住小雄的肩頭,整個人樹袋熊般掛在他的身上,全身激烈地抖顫,口鼻嗚嗚有聲,顯然是到達了極樂的峰巔。

身體角度的忽然變化讓**幾乎滑出她的嫩屄,旋即又被她身體的下落整個兒吞入。

從水平的狀態猛地變成豎直向上,加上她**時強力的收縮痙攣,小雄再也忍耐不住,虎吼一聲,**一抽一抽地在她體內射出了精液。

「問今是何世,疑不在人間,無異仙境……」

篡改過的文句恰如其分地表達出小雄現在的感受。

中午和小梁做了幾次,現在的量幷不是很多,可是已足夠讓她的花心兒盛開了。

張姐被燙得口中嗚咽,手腳緊緊地將小雄箍住,不知她哪兒來的這么大得力量,勒得小雄呼吸都有些困難。

倆人就用這種姿勢緊緊擁在一起,體會著**後的余韻……

良久,她才放開小雄坐回桌上,嘴角掛著慵懶的甜笑。

小雄撿起地上的紙巾盒,清理自己和她身上腿上粘著的**精斑。

「你真的太厲害了!小劉和小袁真的讓你**的叫爹嗎?」

張姐喘息著看著小雄作這一切。

小雄笑著說:「只有劉姐,劉姐叫了!」

「嗯!差不多,那**最色了,她沒讓你**她屁眼嗎?」

「哇!你怎么知道?」

小雄將她從桌子上抱下來,退到辦公桌對面的沙發上坐下。

「哼!她以前跟我說過,說她老公喜歡**她屁眼!」

小雄輕輕地揉搓張姐的**,「這也跟你說?」

「哎!都是一幫結過婚的女人,在一起閑聊的時候,難免要交流一些床上的事情!」

「那你喜歡什么?」

小雄兩根手指夾起她的奶頭向上扯著。

「討厭,別給我扯掉了!我呀?我就喜歡……喜歡……」

張姐嫵媚的看著小雄,伸手握住他的**說,「我就喜歡讓你**我!」

「哦?那可是我的榮幸喲!」

張姐的臉貼在小雄的胸口上說:「你別以為我是個盪婦,這是我第一次偷情!」

「謝謝!能得到張姐的垂青,真的很榮幸!」

「如果不是那天的氣氛那么**,不是那天你和她們三個都有染,就把我撇在外,這口氣讓我出不來,我不敢比蘆葦,她高雅有氣質,小劉、小袁就比我年輕唄,論長相我自信不比她們差!」

「實際那天她倆主動出擊,我本想**完她倆再**你,好菜好酒放在後面嘛!誰知道我出來的時候你已經走了!」

「我成了你嘴里的菜和酒了啊!那天時間太晚了,我老公那天回來,所以我要早點回家做飯!」

張姐幽怨的說,「回到家做飯的時候,越想越不對勁,什么按摩?扯蛋呢!都是結了婚的女人,看那小袁的神態分明就是**後的樣子,身體懶散,面色潮潤,眼睛里洋溢著滿足。」

「對不起!」

小雄摟緊了她,「你是什么時候知道我的身份的?」

「那天一見面我就感到你面熟,你太有名氣了,電視上經常報道銀安集團的事情,我手里還有你們集團的股票呢!蘆葦介紹說你叫小雄,我就知道你就是銀安集團的老總了!哎,對了,你和蘆葦怎么認識的?」

小雄低頭在她紅唇上親了一口說:「我可以告訴你,你別去問她,她臉皮薄!」

「我明白,這事兒都是心照不宣的,我也的臉皮也沒厚到自己偷情四處亂說的地步!」

她握著小雄的**輕輕的揉弄著。

小雄就將自己如何認識蘆葦的經過簡單的告訴了張姐。

她聽候瞪大雙眼,不敢相信的看著小雄,「你是說你的精液可以美容還能治婦科病?」

小雄用力的點點頭,張姐笑了,「你還真是個怪物呢!千古奇談啊!」

她握著小雄**的手緊了緊,「現在時間還早,我去樓下著個面,你到三樓我的卧室等我,我也要嘗嘗你的精液!」

小雄松開了她,自己站起來去拾取自己的衣服,張姐說:「你別忙著穿衣服,我先出去看看,走廊要是沒人呢,你就這么上去,省得一會兒還得脫。你上去洗一洗,等我!」

她在整理自己的衣裙時,隨手將內褲脫下來塞到小雄的手里,「給我放到浴室的洗衣機里!」

小雄在張姐家的浴室里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一絲不掛的走出來,就看到張姐坐在床邊笑眯眯的欣賞著他。

他旋轉著身子擺了幾個姿勢,「還行吧!」

「何止是行啊?是非常的行!」

張姐將小雄拉到身邊,握住小雄的**低頭親了一口**,小雄的**顫巍巍的開始抬頭。

張姐用手輕輕的擼動著說:「不知道將來什么樣的女人有服氣獨享你這根大**!」

說罷,身子滑落在地上,雙膝跪在地板上,伸舌舔上了**前端的馬眼。

「嗯……」

丁香小舌輕掃過馬眼時那酥麻的感覺讓小雄低低的呻吟了一聲,**就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