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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紅著臉說:「你們倆總是嘰嘰喳喳的說少爺那方面多厲害,帶給你們多么多么的快感,我就……有好事也不帶我,我只好自己主動出擊了!」

芸曉嘆了口氣說:「少爺可不喜歡女孩跟他玩心機,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是啊!」

田虹點頭稱是。(看小說請牢記)

「啊?真的?那怎么辦?」

清清有點心慌了。

「嗯……找個機會主動坦白吧!」

芸曉說。

只有夏紅蕾一直是沉默的,她心里極不平衡,自己是和芸曉、田虹、江秋雁一起被招進模特表演公司的,除了江秋雁年紀還小,今年才上高一,芸曉和田虹都得到了老板少爺的關愛,只有自己……

看來自己不能在這么等待少爺主動來找自己了,也應該像清清那樣主動出擊了。

這是昭敏過來招呼說:「你們四個干嘛呢?井指導都開始召集大家集合了!」

「哦,來了!」

芸曉、田虹、清清、夏紅蕾簇擁著昭敏往更衣室走去。

午夜時分,模特們表演完最後一場,就都各自打車回家了。

夏紅蕾用鑰匙打開家門進去,換了拖鞋,將自己的包掛在玄關處的衣服架上,然後先去衛生間方便了一下,才進了自己的卧室。

脫去外套放進衣櫃里,並將睡衣拿了出來,這時爸爸夏敬仝閃了進來,「回來了,累了吧?」

爸爸關切的問。

「還好,你還沒睡?」

夏紅蕾解開襯衫的扣子,露出了粉紅色的胸罩。

「睡了一覺!」

爸爸湊了過來,「紅蕾,爸爸想……」

紅蕾微微一笑,轉身將爸爸摟進懷中。

紅蕾剛才在夜總會里喝過一杯紅酒,此刻淡淡的酒氣再加上濃郁的香水味,混合出一股讓人難以抗拒的味道,爸爸環抱著紅蕾纖細的小蠻腰,紅蕾則將胸脯緊緊地貼在爸爸的臉上。

紅蕾那雙峰柔軟、溫潤的感覺令爸爸陶醉,他隔著紅蕾薄薄的胸罩猛力親吻著紅蕾的**……

紅蕾十分陶醉在其中,她緊閉著雙眼,緩緩地扭動著身軀,享受著從胸前傳來的陣陣酥麻快感。

爸爸伸手解開女兒的胸罩,豐滿的**跳入眼簾,找個從十四歲開始就給自己親吮的小巧的**依然呈現粉紅色,雪白的**上有幾條暗青色的靜脈肆意散展。

爸爸瞪大了眼,仔細地看著紅蕾的美乳隨著呼吸起伏而淫盪地搖晃著,他伸手輕輕脫去她裙子和里面小巧精致的三角內褲,一片經過修建的草叢便清楚的呈現出來,那嫩屄入口處有如處子般肥美,粉紅色的**還滲出一絲液體,一股淡淡的**味沖入他的嗅覺。

夏敬仝矮下身子,分開女兒整齊的陰毛,露出粉紅色的兩片**,用舌頭舔了舔,帶出外流的淫液,然後把舌頭對正這個十四歲就被自己舔過,十六歲就給他**過的屄縫,輕輕來回摩擦**,讓它沾上潤滑的淫液,不到一刻,紅蕾喉嚨里便發出微微的快樂的呻吟,於是夏敬仝舌尖稍稍用力,擠壓著紅蕾可愛的裂縫。

「嗯……喔……嗯……」

紅蕾被逗得身子左扭右擺,順勢就坐在了床沿上,雙腿大大地分開,讓爸爸更加方便舔舐。

夏敬仝知道自己的挑逗是成功的,紅蕾屄里會流出蜜汁,而且也會那般風騷地**,所以夏敬仝繼續舔弄下去,並且將手指也插入紅蕾的小屄里面,而且慢慢地把一根手指換成兩根手指、三根手指。

紅蕾的反應隨著爸爸的手指數目增加而顯得愈加激烈,夏敬仝到最後干脆將整個手掌都插入她那淫騷的小屄里面。

紅蕾的倒在了床上,身軀就像是毛毛蟲般的蠕動蜷曲,而她的雙腿用力地抵著床,令她下體懸空而起,縷縷**不停地由小屄渲泄而出,順著夏敬仝的手臂淌流出外。

她在一陣猛烈的抽搐之後,就整個人癱在床上。

紅蕾從**中慢慢的回過神來,看見爸爸已經脫去了內褲露出了那條勃起的大**,心里想:芸曉她們說少爺的**很大,按著她們的說法,應該比爸爸這根要大,爸爸的是十九公分,如果比爸爸的還大,那要是插進自己的屄里,將是怎樣的一個爽啊!

「爸!你躺下,讓我給你弄!」

夏敬仝聽到女兒的話,就上了床躺下,而紅蕾坐起來,用嘴巴住爸爸的大**,她的舌頭靈動得讓夏敬仝不知道她到底有幾條舌頭,夏敬仝的**似乎被一個濕熱的**緊緊纏住,並且還不時有舌尖會去舔弄夏敬仝的肉溝及**,紅蕾的手指還會輕輕地揉捏夏敬仝的睾丸,讓夏敬仝爽得不得了。

這張從十四歲就開始給爸爸**的小嘴含住爸爸的**用力的吸吮,舌頭肆無忌憚的舔舐著……

夏敬仝雙手抓住床單,四肢用力地伸展,「嗯……嗯……嗯……」

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下,夏敬仝就在女兒紅蕾的口里射出了濃熱的精液。

紅蕾抬眼看著爸爸,毫不猶豫地大口大口將夏敬仝的精液吞了下去。

第一次射精後,夏敬仝將女兒拉過來,伏在紅蕾的酥胸上,「紅蕾,你的小嘴越來越讓人受不了了,爸爸老了啊,還沒到五分鍾就被你吸了出來!」

紅蕾舔舐著爸爸的**說:「爸爸永遠不老,女兒還沒有被你**夠呢!」

夏敬仝捧著女兒那酷似她母親的臉蛋,在她的紅唇上親了親,嘴巴里散發出的酒香和女孩的口氣,令他欲醉,那根軟綿綿的**再一次暴漲了起來。

夏敬仝把紅蕾光滑修長的右腿扛到肩膀上,又墊了個枕頭到她的屁股下面,這樣他可以更清楚地看到紅蕾突起的**。

夏敬仝右手握住昂然勃起的**,左手將紅蕾的大腿擺放到一個合適的角度,然後引導**靠近她的**,正對著她濕潤的屄縫,狠狠一挺,「啊……」

在紅蕾的嬌呼聲中,整支又熱又硬的大**便一氣呵成地沒根在水花四濺的屄腔里。

夏敬仝靜靜享受了一會兒女兒屄腔里軟滑緊窄的舒服感覺後,又開始了輕抽慢插的工作,陪養等一下的體力。

紅蕾仍然是湊合著爸爸的節奏,上下挺送著她的腰以迎合他的**。

「呼……呼……呼……紅蕾……你的小屄……夾得我好緊……嗯……太爽了嗯……嗯……啊……」

「啊……啊……爸爸……你的……**好棒……嗯……嗯……使勁**我……嗯……嗯……嗯……啊……」

夏敬仝喜歡紅蕾的夾功,屄縫竟似一口沒有生牙的嬰兒小嘴,咬住了夏敬仝的**,不肯放開片刻,夏敬仝稍一用力將它拔出來時,就會發出「滋滋」的聲音,好像插水一樣。

不但如此,紅蕾還會自動地加緊動作,這種快感簡直使夏敬仝快要發狂了。

夏敬仝毫不留情地在女兒的屄腔內狠抽猛插著,令她不勝負荷地嬌哼道∶「哦……爸爸……哦……爽死我了……哦……你真行……哦……天吶……我的……好爸爸……啊……啊……啊……喔……」

紅蕾高挺著豐臀迎湊著爸爸的**,爸爸則猛力地往她的屄腔深處勘探,好像要把她的屄腔插通似的。

「砰!」

門突然被撞開了,正在互動中的父女兩人都大吃一驚,一個女人闖了進來。

她冷冷地看著這對奸淫中的父女倆,「西門!你聽我說!」

夏敬仝從女兒身上跳了起來叫道。

「阿姨!」

紅蕾連忙拉過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羞澀的叫了一聲。

這女人正是夏敬仝現在的妻子,紅蕾的繼母西門璐。

原來西門璐方才起夜發現身邊的丈夫不見了,以為他去廁所了,就不在意地下了床,去衛生間里沒有看到丈夫,或許是他廁所後又去陽台偷著抽煙去了吧!

她小解了一下,剛將馬桶沖了水,耳邊隱約聽到隔壁紅蕾房間傳來叫聲,那是女人暢美的叫聲,她可是個過來人,一聽便知道隔壁在干什么了!她不禁暗道∶「難道紅蕾帶男朋友回來了?」

想到這兒,她便來到紅蕾的卧室前,不動聲色地從鎖孔偷偷窺看房里面之淫盪場面,她大吃一驚,天啊,不是什么紅蕾的男朋友,而是自己的丈夫,這爸爸**女兒可是**啊!這可是天大的禁忌啊!

西門璐雖然吃驚,但是她仿佛並不憤怒,這和她的家世有關,因為她也是自小被爸爸和哥哥**大的。

實際上她早就察覺老公和他的女兒有點反常,但是始終沒有證據,而今天這證據就擺在了眼前。

這時候,紅蕾已經是第二次**又來時,西門璐腦海里又出現自己當初被爸爸**干時的情景,她的身子就忍不住的顫抖起來,如果爸爸還在世該多好啊。

她再也站不住了,靠在牆上喘著,耳邊卻不斷傳來聽紅蕾那陣陣的浪哼聲,西門璐更加難受了,便一腳踹開門,嚇壞了屋內的一對野鴛鴦!

西門璐指著紅蕾罵道:「你這個賤貨,竟然勾引你爸爸!」

紅蕾嚇得在床上直發抖,可夏敬仝一看妻子西門璐那紅潮滿面的嬌靨,就知道她並不像外表那么憤怒,想起西門璐的嫂子在自己結婚前跟自己說過的話:「敬仝啊!西門璐跟她爸爸和她哥哥都有一腿,現在她爸爸不在了,她哥哥我老公我會看緊的,結婚後你可要看緊她,別讓她紅杏出牆了!」

西門璐嫂子說這話的時候,是一絲不掛的躺在夏敬仝的懷里。

夏敬仝的前妻是在紅蕾十三歲那年去世的,轉年夏敬仝就娶了西門璐,當時西門璐二十二歲,比夏敬仝小十歲,她嫁給夏敬仝的時候還帶了一個兒子過來。

只有夏敬仝和西門璐以及西門璐的嫂子知道,這個兒子實際就是夏敬仝的。

夏敬仝是西門璐的嫂子張玲的頂頭上司,通過張玲夏敬仝認識了張玲的小姑西門璐,當時她還是個在校的大學生。

夏敬仝的有為和成熟的男人氣質,令西門璐為之傾倒,接觸了沒幾次就投進他的懷抱。

西門璐從不提出讓夏敬仝跟妻子離婚,心甘情願的作他的黑市婦人,並給他生了一個兒子。

或許是西門璐的這種態度感動了上蒼,竟讓夏敬仝的妻子得上癌症,脫脫拉拉的堅持了兩年多,夏敬仝的妻子告別了塵世,西門璐被扶正了。

這些往事在腦海中迅速的過了一遍,眼前妻子的樣子,讓夏敬仝想到,西門璐可能是聯想到她個她爸爸或者哥哥的事情了,大概已被引動了淫欲,那就不怕她捏著小辮以後不好過。

於是夏敬仝便走到西門璐身邊抱住就親,手也不老實地順手把西門璐身上的睡衣給脫了下來。

西門璐感覺自己全身酸麻乏力,其後又發覺全身光溜溜地不著半縷,一陣羞意漲紅了她的嬌靨,不由嬌斥道∶「夏敬仝……你……你這是……干……什么……當著女兒……」

夏敬仝泛著一臉淫笑,輕佻地說道:「老婆!我不干什么,就是要干你呀!」

西門璐又是斥罵著∶「你……你真……真不要臉……」

夏敬仝附在她的耳邊低聲的說:「你是不是又想起你當年和你爸爸你哥哥在床上的事情了?」

這話讓西門璐大吃一驚,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那些丑事丈夫都清清楚楚的知道,這家伙平時不動聲色的,好陰險啊!

但是自己的丑事他都知道,他也沒有說過自己,容忍自己的胡鬧,說明他還是愛自己的,那么作為感情的交換,自己就不該在他和他女兒的事情上糾纏不清,否則對自己也沒有什么好處。

這時候,夏敬仝當著紅蕾的面前毫不客氣地伸手摸上了西門璐那兩團肥乳,又揉、又搓、又捏、又撫地玩著一顆**,另一顆也如法泡制,西門璐的兩粒**被弄得像小石頭般硬挺了起來。

西門璐被夏敬仝大膽的揉乳弄得又羞又急,粉臉羞得紅紅的,極力掙扎著想脫出夏敬仝的掌握,可是任她用盡了力氣也毫無用處,只能把嬌軀微微扭動幾下而已。

而這欲拒還迎的動作更是引出夏敬仝的淫性,將她壓到了床上,伏下頭去一口含著一邊那緋紅色的**,舐吮吸咬起來,不時還用舌頭撥弄著那硬挺的**,吸得它由原來的緋紅色變成有些充血發紫的暗紅色,像一顆泡水發漲的紅葡萄般。

西門璐的乳暈部份是深紅色的圓型區域,這兩顆美乳揉在手里彈性十足,含在嘴里更是滑軟柔嫩,真是讓夏敬仝愛不釋口。

西門璐被夏敬仝摸乳吮奶的動作弄得麻癢難當,嬌怒地叫道∶「不……不要……啊……嗯……別……當著你女兒的面……哦……別咬……我的……奶……奶頭啊……嗯……嗯……」

夏敬仝知道剛剛的**起了效用,摸摸西門璐嬌軀上的溫度的確很高,欲念已侵襲著她的神經,羞怯、痛苦和舒暢的表情交織在她的嬌靨上,形成一種奇異的感覺,使她無所適從。

夏敬仝吃了好一會兒的**,再向西門璐的下身攻擊,撫揉著她那白白嫩嫩的大屁股,用一手揉揉粉妝玉琢的小腹和肚臍,再向下摸到了那一大片如絲如絨的陰毛。

搓弄撫抓了好久,然後撥開濃密的黑毛,找到肥隆突出的**,摸上兩片發燙的大**,一陣撫弄之下,**的**就沾滿了夏敬仝的手指。

西門璐被夏敬仝調弄得嬌喘吁吁,一雙粉腿扭來扭去地移動著,媚眼如絲地半開半閉,兩片濕潤火燙的性感紅唇抖顫顫地顯露出她**沖動的表徵。

西門璐呻吟著∶「啊……喲……不……不要嘛……啊……你……你的……手……拿開……求……求求你……啊……喔……喔……」

手指終於插進了西門璐那浪水霪霪的小**之中,輕輕地攪動下,一陣**激射而出,流得她大屁股下的地面都濕了一大片,夏敬仝漸漸在她的屄腔里挖摳了起來。

「啊啊……喲……嗯……嗯……哼……喔……喔……」

西門璐的小嘴里輕輕吐出淫糜的浪哼聲,陰璧的嫩肉也一緊一松地抽搐收縮著,帶點吸力地把夏敬仝的手指夾住。

夏敬仝的嘴也放棄了她的**,瘋狂舐吻起西門璐嬌軀上每一寸滑嫩的肌膚,使她冰冷如霜的血液開始沸騰了起來,讓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和淫樂。

在西門璐不斷的呻吟和顫抖中,夏敬仝特別在她的**附近又吸又吻,伏著頭用嘴唇含吮那多毛肥突的大小**,吐出舌尖舐吮吸咬著那顆漲成大肉粒似的小陰蒂,又不時把舌頭插進她的屄腔里勾動著。

西門璐的小嘴里低沉地嬌呼道∶「噢……噢……不……不要嘛……不可以……敬仝……啊……不要啊……啊……癢死了……癢死……了……哎唷……求求你……別……別再……咬……那粒……豆豆了……啊……紅蕾在這……啊……哎呀……不……不行了……要……要……泄出來……了……啊……」

西門璐語不成調地浪哼著,一股滑膩膩的陰精濕黏黏地狂噴而出,夏敬仝大口大口地吞了下肚子里去,只覺香腥撲鼻,像是在喝著濃湯一樣。

夏敬仝邊吞邊道∶「親愛的老婆,我這樣舔得你舒服嗎?」

西門璐口是心非地搖著嬌首道∶「不……不舒服……你……不可以……當紅蕾面……在我……身……身上……做……這……這種……事……」

雖然她已被**動作逗得**大漲,但身為繼母的地位和尊嚴,還使她昧著心意說出相反的話語。

夏敬仝再接再厲地又把臉湊近她豐肥的大屁股,伸出靈活的舌頭,不停地去舔舐西門璐細嫩粉白的臀肉,鼻子也磨在她大屁股雪嫩的肌膚周圍。

西門璐下身的體毛延伸到她的豐臀縫里,夏敬仝用手先撫摸著在屁眼附近的陰毛,再以舌頭和鼻子去觸弄著它們。

西門璐一陣羞恥的感覺和異樣的興奮,使她雙腿的肌肉不住地抖顫著,嬌軀熾熱地不停打擺,心跳加速、嬌喘急促,小肥屄不斷地像泄洪般流出一陣陣的**,哼叫聲也更像**也似的:「哎……啊……啊……喔……喔……好……好爽……喔……喔……」

西門璐在老公夏敬仝不嫌污穢的舐吮一陣之後,早已把她的羞恥和不安之心拋到九霄雲外了,這時她的叫聲也變成∶「哎呀……我的……寶貝……的……好……啊……唷……親……老公……親……哥哥……我好舒服……好美……喔……啊……快……快……再……再用力……舔……啊……爽死……了……」

顯然的這場游戲是夏敬仝勝利了,夏敬仝已成功地激起了西門璐的春情,使她欲火高昂,再難熄滅,不會再追究他和女兒紅蕾**的事了,便抱起西門璐對女兒說:「紅蕾!我們回去了!」

紅蕾知道,爸爸和繼母回他們的卧室後,將有一場空前絕後的肉搏戰。

她躺在床上,少爺那英俊的面孔又出現在她眼前,按著芸曉她們私下議論的,紅蕾想象著少爺**的樣子,自己撫摸著自己的**和**,久久不能入睡……

下午,單位一般沒有什么事情,錢芳跟好多機關的婦女一樣,打了卡,就偷偷溜出去,到菜市場買了菜回家。

將菜放到廚房後,回到卧室將被褥拿到陽台上涼曬,然後躺靠在沙發上看電視。

本市的有線三台經常放些老電視劇老電影,今天放的是《紅樓夢》她從冰箱中拿出一罐美人茶,邊喝邊看起來……

連放兩集後,就是電視購物,錢芳感到無聊,就閉上眼睛,暗自為秦可卿而惋惜,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睡夢里出現了一個大的庄園,很似《紅樓夢》的大觀園,庭院深深的後花園有一個藤編的秋千冷冷清清的垂在那里,一個跟電視劇《紅樓夢》中秦可卿一般打扮的女子攀上了秋千,慢慢的盪著。

這個女子的面容竟是錢芳的模樣,她在夢中將自己當成了秦可卿。

突然眼里白影一晃,竟有個人晃到了面前,定睛一看,那人卻是生著一張藍中帶綠獰猙無比的鬼臉,差點沒唬暈過去,身子軟綿綿的就要掉下秋千去……卻被那不知人或鬼一把抱住,竟也竄上秋千來。

錢芳說不出話,只覺上下被人摸索,那半人半鬼似在她臉上嗅嗅,竟發出人聲來,卻是十分好聽∶「都說於文虎的老婆是仙子下凡,果然不錯。」

錢芳被拿住**,羞澀無限,驚懼去了一些,再仔細一看,那張臉顯然是戴了一張面具,眼眶里竟有一對清清澈澈的眼睛,與那獰猙面具十分不相襯,努力叱道:「你是誰?竟敢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