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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含著我的**,我立即蛙怒了,一陣溫軟包裹了我敏感的**,我的**膨漲起來,塞滿了她的小嘴。()

我一邊享受著,一邊斜眼欣賞了老婆的**,老婆全身上下的膚色都和臉蛋一樣白皙,更難能可貴的是,她皮膚雖白,但幾乎找不到什么黑痣。

除了股間黑色的恥毛外,其余部分的膚色都均勻一致,全身上下可以說是毫無瑕疵,尤其是她那完美的曲線,豐滿的**在纖纖細腰的陪襯之下,更顯出胸前那偉大的雙峰,腴圓的屁股讓令人心動不已。

她也只吸吮了一小會兒就抬起來頭,我把她抱在懷里,一式「坐懷吞棍」一男一女又交合在一起了。

老婆歡悅地在懷里騰躍,她那緊窄的屄腔摩擦著我的**,使我一步一步地邁向**。

我又讓老婆的臀部倚在旁邊椅子扶手上,然後架起她兩條雪白粉嫩的大腿,站在她正面,把粗硬的**送入她的小屄洞里頻頻**……

老婆粉面飛紅,雙目緊閉,主動地扭腰擺臀,用她的**研磨著我的**,雙眼又望著我,似乎覺得自己也很開心。

她剛才因為陪爺爺喝酒時過度興奮,幾乎臉無血色,然而現在我懷里的她卻有一種沐浴在春風里的嬌艷。

我用力插著,撞得她的肚皮「叭叭」響,她低哼一聲,把我的**一抓:「看你力氣那么大,弄這么響,小心被隔壁的媽媽和爺爺聽到。」

我猜媽媽和爺爺早就睡死了,卻笑道:「那你要我怎么辦?」

「要不要我用嘴巴替你吸出來?」

老婆媚笑著對我道。

「你是不是還要連精液都吃下去?」

我喜不自禁地問。

「那當然。」

老婆果真重新將我的**含到嘴中,起勁地啜吮吞吐……

「不知老媽有沒有這樣吃過爺爺的精子?」

我想著,感覺份外刺激,在爆漿的一刻,我的精液疾噴,射在老婆眼臉、鼻梁上……

老婆也反應靈敏,她立刻小嘴一張,含住我還在噴精的**,伸長著脖子拼命的吮吸,直到我停止抽搐,才把**吐出,將口里的精液吞咽下肚後,還用手指把臉上的精液刮下放入嘴里……

望著老婆這種表現,我感到無比的幸福。

老婆累了,不久就香睡過去,我也剛要入眠,忽聽到媽媽起床小便聲音,爺爺也同時在房中咳了咳,我這才意識到他們到現在竟然還沒入睡,無疑,他們都偷聽到了我和老婆的交歡聲。

「他們今夜會不會也忍不住做一次愛……」

我好奇地想著,假裝迷上眼,發出了熟睡的呼嚕聲。

果然,一會兒後,我就看到只穿著睡衣的媽媽躡手躡腳地從我們的地鋪邊走過,悄悄進了爺爺的房間……然後,我就聽到了他們床鋪「咯吱咯吱」的響,還有那種性器官交合磨擦的聲音。

雖然沒親眼見到他們**的場面,但我還是真切地感受媽媽和爺爺之間公媳**的一幕丑劇。

可能是認為我們都睡沉了,也可能是懷中的這「生日禮物」太可愛了,爺爺的動作很猛烈,以致把我老婆都被驚醒了,她抱著我,迷迷糊糊地問道:「什么聲音?這么響?」

「可能是小狗在吃粥吧。」

我支支吾吾地答,心里卻忍不住擔心老婆會發現媽媽和爺爺之間不可告人的**,要是這樣的話,媽媽以後就沒法在她這兒媳面前抬頭了。

好在老婆也沒追問下去,就又偎在我懷里進入了夢鄉,但爺爺卻無所顧忌地繼續對媽媽橫沖直撞起來,我都能清晰地聽到媽媽被她撞得連連求饒的低吟。

「爺爺70高齡了,卻能享受到媽媽這般貌若天仙的嬌艷女人,真是龍馬精神,艷福不淺呵!」

這一夜,我都沒有睡好,直到媽媽又輕手輕腳地回了她自己的房間,此時,東方魚肚已經泛白……

可這一次,生龍活虎的爺爺卻說倒就倒下了。

當我走進院門時,就感到了一種死亡的氣息,連老婆也放輕了腳步,以前,她要回家見爺爺之前,總是快樂得像只小鳥,又蹦又跳。

我穿過堂屋,敲響爺爺的房門,但房門卻緊閉著,門從里面反栓上了,我和老婆面面相覷,不知到底發生了什么。

半餉,媽媽開門出來了,她秀發紛亂,兩眼紅腫,面色蒼白,一見我和老婆就捂臉而泣。

但我卻發現她的嘴角好像殘留著一點白漿,很像是男人的精液,「莫非她剛才在里面為爺爺**嗎?」

我盯著媽媽口紅不全的嘴看,心里想道。

「你們進去看看他吧。爺爺他想死你們了。」

媽媽好像怕被我看出什么,櫻唇顫抖地說,也顧不得數落我老婆的衣衫不整了,又掏出腰間的手機,說:「剛才村支書給我傳了個短信息,讓我到他家去商議一下你爺爺死後選墳址的事。」

「你就快去吧。」

我知道村支書官雖不大,卻也是地方一霸,怠慢不起,就讓媽媽快走,又和老婆趕緊進屋。

骨瘦如柴的爺爺赤身**的躺在床上,精神比我想像的要好,但醫生斷言,他活不過五天了。

「真不好意思這樣見你們,但沒辦法,我起不來身了。你媽媽說不穿衣褲,可以方便她為我接屎接尿,省得麻煩。」

爺爺苦笑著對我們道,光著屁股見孫兒媳,的確讓他難堪。

「沒關系,都是一家人,只要方便,其它事不打緊。爺爺,您就別多想。」

老婆主動蹲到床邊,像個乖乖女似地握住爺爺的手。

「這些天你們不在,真苦了海濤他媽了。」

爺爺撫摸著她的秀發。

「我們回來了,媽媽她就可以歇一歇了。」

老婆搶著插言,爺爺看了一眼她半裸的**,**忽然勃了勃。

「爺爺,你這兒怎么突然翹起來了?」

老婆憨態可掬地問。

「我……我……」

爺爺面色一窘。

「爺爺,您是不是要撒尿?來,我給您端尿盆。」

老婆扭著屁股將尿盆端起來。

爺爺說:「好吧,不過我尿尿不爽利,海濤,你來幫我扶一下。」

「不用了,還是我來吧,男人手重,小心弄疼你。」

也許是為了顯示自己不弱於婆婆的孝心,老婆搶先握住爺爺的**,扶著它對准了尿盆。

可能是老婆的纖手太綿軟可愛了,爺爺的**在她手心間忽然硬挺了許多,這樣他就更無法尿出來了,臉憋得通紅。

「不好意思。惠雲,你……還是讓海濤來吧。」

爺爺面紅耳赤地說。

「別著急。爺爺,您慢慢尿。」

老婆沒反應過來,以為是爺爺尿漲得難受,仍握著他的**不放,同時好奇的盯著他的下面看。

爺爺的陰毛就跟他的胡子一樣已經花白,**粗短壯碩,半腰處還有一圈口紅印,我懷疑就是媽媽的嘴巴剛剛留下的。他的包皮卻很長,完全蓋住了**,兩只睾丸大如雞蛋,垂掛在胯下,就像兩只大鈴鐺。

「是不是包皮蓋住了您的尿道口,讓您撒不出尿?我來幫你。」

老婆疑惑地問,不由分說,就自作主張地用纖指翻開了他的包皮。

爺爺的**一下更硬挺了,並且粗大了近一倍,圓溜溜的**也完全暴露出來,幾乎讓老婆把握不住。

「爺爺,這下您可以尿了吧。」

老婆瞪大眼睛,用手托著他的**和睾丸。

「還……還是不行……」

爺爺吞吞吐吐地說。

「那……媽媽是怎么讓您尿出來的呢?我就不信我不能服伺好您。」

老婆顯然不願輸給媽媽,緊追不舍地問。

「海濤他媽……是……是……」

爺爺似乎很為難,話說不出口。

「爺爺,您就跟惠雲實話實說吧,反正大家都不是外人。」

我鼓勵他道。

「海濤他媽是……是用嘴幫我吸的……」

爺爺滿面羞慚地看著我,見我面無慍色,終於一吐為快。

「是這樣嗎?媽媽用嘴幫你吸?」

老婆半信半疑地張大嘴。

「嗯。」

爺爺的**又跳了跳。

我忽然一下讀懂了爺爺心里對老婆的那種骯臟**,憤怒和羞愧的情緒立時涌上腦海,「爺爺真是太無恥了!簡直就像個嫖客!他都七老八十了,不僅占有過我媽媽,現在竟還打起了孫兒媳主意!實在是太過份了。難道他還想三代**嗎?」

但當我觸到爺爺那可憐無助的眼神,看著他垂死的軀體,還有小時候他對我的種種呵護憐愛,我的心又不由軟下來,「惠雲她不是在公汽上被無數男人淫猥過,還接了那么多的嫖客,那些男人可都是與我素不相識的陌生人呵,而爺爺畢竟是我的親人!沒有他就沒有我爸爸,沒有老爸也就沒有我!可爺爺他一生從沒對我有過非份之求,我也從沒想對他老人家盡過孝心。現在,他行將離世,只有一個願望,想親近一下我的老婆惠雲,這有什么錯嗎?要怪只能怪惠雲太漂亮了,哪個男人不想玩她?難道我真忍心讓爺爺死不瞑目?帶著無盡的遺憾去陰間報到?不……那可不是我老汪家的傳統……」

「要是你們為難,就……還是讓海濤他媽來吧……」

爺爺見我的臉色陰晴不定,抖抖索索地說。

「不,爺爺,媽媽能做的,我也能做。」

老婆因為我總是誇媽媽漂亮,萬事她總想跟媽媽別別苗頭。

「是呀,既然媽媽都能舍身事老,惠雲為什么不能呢?再說,讓媽媽為爺爺吃**,跟惠雲為他吃**又有什么不同?況且,這些天來,媽媽一定也吃得太累了,既要應付老爸,又要孝待爺爺,真夠難為她的。我和惠雲就能不讓她稍歇一口氣嗎?」

我這樣想著,忽然有了種拉皮條的感覺,下了決心地對爺爺道:「爺爺,媽媽去村支書家了。您還是讓惠雲來吧,她能行的。」

「你媽媽去村支書家干什么?」

爺爺突然狐疑地問,「那老家伙可是個老謀深算的大色鬼,你媽去他家可能是羊入虎口,要吃大虧……他早就對你媽有想法,還想托我通關系……」

「爺爺,您就別想這么多了,媽媽會保護自己的,還是讓惠雲來幫你吸尿要緊。」

我怕他問出媽媽是去為他選墳址的事而悲傷,就打斷他的話,又故意逗他道:「您不會只偏愛我媽媽,而看不起你這個孫兒媳吧?」

「哪里哪里,她們兩人都是我的心頭肉,我都喜歡得要命。」

爺爺真像個嫖客似的,喜出望外地看了我一眼,滿含感激之情。

「惠雲,那你還不快幫幫爺爺?」

我決心已定,摧著老婆道。

「吸尿是不是就跟吮精差不多?」

老婆仍蒙在鼓里,雖有心向媽媽挑戰,卻不知該怎么做,只好小聲問我。

「對,就像吮精那樣吸。什么時候吸到爺爺他老人家說行了,你再停。」

我想到自己像個皮條客,竟將年輕的老婆送給垂死的爺爺玩弄一番,心里像倒翻了五味醋,卻一本正經地跟老婆說。

「我懂了。爺爺,你准備好了,孫兒媳來了。」

老婆說著跪下去,將屁股坐在自己的腳跟兒上,又輕啟朱唇,溫柔地把爺爺的**含入嘴中,「爺爺,是這樣嗎?」

老婆一邊吮吸,一邊還把鳳眼瞟著爺爺的臉。

「是,是!孫媳婦兒,是這樣!哦……你行呵……你真比海濤他媽還行。」

爺爺快樂得渾身打顫,不敢抬眼看我,卻緊抱住老婆的頭,往他胯間按去。

老婆伏在爺爺下面,狂吞他的**,使他的東西更顯粗大無比。

爺爺的兩只手大力揉捏著老婆的**,老婆全身大汗,頭發都濕了,汗水由臉上向下流,流向彈跳的**,再流向**,在拋動中汗水在**上滴到爺爺的胯間、腹上。

爺爺兩只粗硬的大手仍亂摸著她的**,卻因汗水的濕滑而握不牢,反而增加了他的興奮,他在指端上輕輕施了點力,老婆敏感到來自他的挑逗,心頭的小鹿不禁跳動快速。

「討厭……爺爺……」

老婆望著我的爺爺,不禁感到臉上一陣潮紅。

爺爺用手捏了捏老婆的屁股,跟著問道:「惠雲,你臀圍現在是多少啊?」

「三十八。」

「哦!難怪這么有彈性,跟海濤他媽不相上下呀。」

爺爺邊說又邊右手掐了掐老婆的屁股。「那么腰圍是多少呢?」

爺爺說著用手環繞住老婆的腰。

「二十三。」

老婆說著,白皙的臉更紅潤了。

「還真標准呢。」

爺爺說完後將手往上移到老婆的胸部,「孫媳呀,那么,這里又是多少呢?」

老婆見爺爺摸著自己的胸部,並沒有做出任何反抗的動作,只是低著頭害羞地滿面通紅,「三十六……」

「這樣子算很大了吧!」

爺爺邊說邊用手指捏了捏老婆的雙峰。

只見老婆從臉龐到腳趾都是白皙亮麗的肌膚,嬌嫩得似乎都可以滴出水來,而她臉上卻全是汗。

「惠雲,天太熱了,你為爺爺吸尿要用很大力,不如就把外面的衣服脫了,免得出這么多汗,爺爺他也不是外人。」

我決定干脆幫爺爺幫到底了。

「對,對,看你累成這樣,真讓我過意不去,把衣服脫了吧。」

爺爺連連點頭。

老婆只得將自己外衣脫去,但因在公汽上她的乳罩和內褲已被大胡子等男人捋去,其實她脫去外套,就是全身一絲不掛了。

她的身材算高挑,看上去大概有一百六十六公分,清瘦的臉龐,雖然稱不上豐腴,但全身比例卻很均勻,尤其是她腰圍雖然很細,但胸圍和臀圍卻頗驚人。

在細腰的襯托下,**和屁股更顯得特別突出,修長的雙腿間,則長了些許的恥毛,恥毛的顏色雖然很淡,但點綴在吹彈可破的白皮膚中間,仍然顯得十分突出。

這是一個二十多歲少婦的**。純白無暇,美得就像維納斯一樣聖潔,與媽媽那樣近50歲的女人有著天然不同的風味。

「你下面的毛比海濤他媽少多了。」

爺爺無恥地說著,輕輕將老婆的大腿向左右分開,在她陰毛部位上搓揉著。

「啊……」

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正被別人搓洗著,老婆全身不禁震動了一下。

「呵呵,好孫媳婦兒,這里很敏感吧?」

爺爺笑著說,手仍輕輕搓揉著老婆的私處。

老婆只覺一股快感慢慢從下腹部升了上來,全身跟著燥熱起來。

就在爺爺飄飄然的時候,老婆的嘴猛地套住了爺爺的**,剎時間,爺爺股間的**沾滿了溫熱的唾液。

「唔……唔……」

老婆的頭上下動著,嘴里發出了淫盪的喘息聲。

爺爺望著老婆放浪的表情,並沒有回答什么,只是將自己的舌頭伸得長長的,跟著用她那粉紅色的舌尖溫柔地舔起爺爺的**。

順著潤滑的唾液,老婆的舌頭在爺爺的那橢圓形**上一圈又一圈地舔著。

「哇……好粗大啊!」

我在一旁猛盯著爺爺的**,注視著老婆那白皙的雙頰和爺爺黝黑的**,只覺自己的心底騷癢得十分難受,並有一種想要**的快感,恨不能將媽媽也拉來,跟我玩玩。

此時老婆忽含忽舔,有時將爺爺的**整根含入口腔吸吮,有時則伸出舌頭舔著爺爺的**。

當老婆吐出**時,那黝黑的**因為沾滿了少婦透明的唾液而顯得烏黑油亮。

室內的光線非常充足,就連**勃起時所突起的那一根根血管,我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哇……實在太粗了!」

我不禁幻想著媽媽吸吮著這根**時的模樣。

由於老婆實在太賣力了,因此爺爺整個人都癱在床上,盡情地享受著從**那兒傳上來的陣陣快感。

「那么長的**,怎么可能含得進去呢?」

我注意到老婆含住**時,會將整根**含進喉隴,甚至還含到**的根部,越是這么想,老婆越來越深地含著爺爺的大**。

「爺爺,惠雲,你們繼續吸吧,我出去找我媽。」

我目睹著這一幕人間的丑劇,又是惶恐又是感嘆,不禁掩面而出。

我給老婆拉了幾個嫖客,想不到這回「嫖客」竟是我爺爺,在老婆今後的淫路上,還會有些什么嫖客呢?做妓的會僅僅是我老婆嗎?我媽呢?她應該也是一個出色的婊子吧?我真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