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6 部分閱讀(1 / 2)

景哥看得很仔細,大約十分鍾的肛奸後,極度痛苦、極度驚恐的姑娘吞下了襪子,並窒息而死。

醉醺醺的老四驢子顯然沒有發現那姑娘已經香消玉殞,兀自干得來勁,全然不知自己正在奸屍。

帶子結束後,景哥在腦子里重新過了一遍那個主意,徹底擺脫危險的四驢子,保護自己,說不定還能為自己的連任添些砝碼。

錄像帶必須被銷毀,四驢子在里面用以前強奸別的姑娘的故事嚇唬過可憐的單櫻。他得好好搜搜四驢子的地方,看看那豬頭是不是還有其他的錄像帶。

景哥從抽屜里拿出一把鋼挫打磨的刀子,回到警車上,開回儲物房,四驢子還象一頭死豬,四肢叉開。

景哥帶上手套,鎮定地拉著四驢子的手,在那把刀子上布滿了四驢子的指紋,然後仔細地搜索了房子後面的一台破拖車,發現了另外兩盤錄像帶和一盒受害人的手表和首飾。

他把這些東西都放進了自己警車的後備箱,又檢查了地下室,除了那個捆綁架,沒有發現任何與以前的失蹤者有關的東西。

景哥走回前門,大聲的敲著門,「喂,四驢子!」

他大聲喊了幾次,然後推開了房門。

景哥對著四驢子的耳朵喊了兩分鍾後,他才嘟囔著爬了起來,「景哥,讓我再睡會。」

「不行,四驢子,」

景哥聲音嚴厲,「馬上起來。」

四驢子呼哧著,艱難地爬了起來,竭力想從床上站起來,他搖搖晃晃了幾下,突然猛地沖向一旁的馬桶,開始大吐特吐。

景哥捏著鼻子,找了條看上去干凈點的毛巾,遞給他讓他把自己弄干凈,他在外面等著。

「頭疼死了,」

幾分鍾之後,四驢子出現在門口,「你就不能讓我多睡一會兒?這酒勁兒可要了我的命啦。」

「因為警察馬上就會找到這里,發現那女孩的屍體,然後告你強奸和謀殺。你殺了那姑娘,是嗎?」

四驢子回憶著夜里的事情,他的眼睛睜大了,「噢,真他媽的見鬼!」

「你的那輛破拖車,四驢子……你抓那個女孩的時候,留下了痕跡。很快警察就會從輪胎的痕跡推測著什么型號的車,其中就會有你的這輛!接著交通隊就會找到你的車輛注冊記錄,又因為你的前科,他們很快就會來找你。」

「景哥,那是意外,」

四驢子呻吟著,「那小婊子就那么死在我身上了。」

「你把她埋了?」

「好了,四驢子,現在沒法處理輪胎的痕跡了。你馬上用水,倒一瓶清潔劑進去,在警察找到這兒之前,好好把地下室里擦干凈。」

四驢子搖搖晃晃地去清理地下室,景哥到地下室取了三腳架和攝像機,出去的路上他碰到了拎著水桶的四驢子,告訴他把所有的東西都打掃一遍。

景哥把錄像機三腳架和其他的東西一起放在警車的後備箱里,重新審視了一下地形後,他在樹蔭下等著四驢子干完那個大掃除。

美娟過了早上七點才在鐵輝粗壯的臂膀上醒來,雖然只是睡了兩個來小時,也使體力恢復了不少。

她用光溜溜的脊背和屁股,在同樣一絲不掛的鐵輝身上蹭來蹭去,蹭起來讓人不禁癢到心里。

她翻過身,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盯著面前這個沉睡的比自己大幾歲的同事,他的頭發還是亂亂的,美娟情不自禁地伸出指尖輕輕撫摸著男人的面頰。

纖細的指尖滑過眉頭,滑過鼻尖,滑過下巴,滑過結實的胸口,一路滑向小腹底,微笑著握住了男人雄風不再的**。

雖然軟綿綿的,**還是蠻好看的,淺褐色**有些皺巴巴的,沒有勃起時的漂亮光澤。

「現在你怎么垂頭喪氣了?」

美娟蜷起身子,認真地質問離自己鼻尖不過三寸的**,一股濃郁的陳舊精液的味道。一種讓人無端興奮的味道。

「你不是很厲害嘛?昨天把我欺負得要死要活的,看我現在怎么收拾你!」

兩根手指捏住**,稍稍抬起,美娟伸出精致粉嫩的舌尖,在上面輕輕舔了一下。

鐵輝扭了一下屁股,美娟等了一下,看男人還在熟睡,張開小嘴,把**含了進去。

這樣的綿軟,這樣的聽任自己舌尖的擺布,加上強烈的精液的味道,讓美娟的氣息忽然急促起來,小腹不禁一緊,一股電流毫無征兆地傳遍全身。

凌晨沒有得到滿足的**此時蘇醒了。

鐵輝側卧著身體,美娟必須把屁股高高聳向天空,才能把臉緊緊貼在床單上,含到男人的**,這個姿勢當然難受。

美娟索性光著身子跳下床,兩膝跪在地板上,上身趴在床上,這樣正好夠得到讓她已經滿口生津的**。

小心翼翼含起**,美娟的頭開始緩慢地上下移動,她的下身早已又酸又癢,光溜溜的屁股不禁緩緩地扭動,兩條緊緊夾在一起的大腿,也輕輕地前後輕輕措摸起來。

隨著屁股的移動,直接壓在床單上的兩粒嬌嫩的**,也因為床單的輕輕摩擦,傳來一陣陣讓人酥軟的快意。

鐵輝還在沉睡,可**卻漸漸蘇醒,整根**也不再是軟綿綿的老實模樣了,**也脹大許多,美娟很快就嘗到了馬眼滲出的第一股淫液,和著口水吞下澀澀淫液的感覺,更讓她神魂顛倒。

美娟索性移開支持身子的那只手,摸到胸前,捉住了一粒堅挺的**,輕輕揉搓起來,隨著欲潮的高低起落,兩個手指,對著嬌嫩的**,或夾或拉,時揉時搓,挺翹的屁股,也有節奏地撞擊著床墊。

雖然動作輕巧,雖然並不能直接觸及股間,但恥骨傳來的震波,還是讓極度敏感的**快感連連。

火熱的花徑里面,早就泥濘一片了。

口腔、舌尖傳來的**的粗壯和脈動,鼻間濃郁的男人氣息,自己**因為大腿擠壓和屁股扭動而輕輕顫栗,再加上手指對胸前蓓蕾的靈活刺激,居然讓美娟飛快地攀上了一個不大不小的**。

美娟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就來了個**,幾乎沒有任何征兆,原先緩緩而來的快感突然掀起波瀾,「要來了」的念頭剛一露頭,**的潮水就把毫無防備的美娟從頭到腳完全淹沒了。

美娟唯一的反應,是連忙吐出**,她擔心呻吟時,會一不小心咬到嘴里的**。

在那團快感爆炸的一剎那,她空出的那只手死死抓住了下面的床單,整個人緊緊貼在床上,一絲不掛的嬌軀隨著快感的浪潮起起伏伏。

嬌嫩的肌膚下面,纖細的肌肉盪漾出一道道誘人的波紋,一股晶瑩的**,悄悄地溢出滾燙的花園,沿著修長光滑的大腿內側慢慢滑落。

一時間,空氣中充滿了檸檬般的情愛氣息。

收緊的肌肉重又放松,美娟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只是身體癱軟下來,被**燒成玫瑰色的肌膚上面,布滿了一層細細的汗珠。

一切都平息下來後,她睜開眼睛,從凌亂的發梢間瞟了一眼還在熟睡的男人,真奇怪,以前自己撫慰自己的時候,從來沒有不直接刺激**,就可以到達**的先例。

「自己這是怎么了?都怪前面的這個沾滿自己口水的壞家伙!」

嘆了口氣,美娟重新含住半硬的**,舌尖懶散地舔弄著**,享受那里的脈動和溫暖。

突然,地下的鐵輝的衣服里傳出手機的鈴聲,她跳下床,從那堆凌亂的衣服中找到他的手機,來電顯示是局里的電話,作警察的敏銳使她立刻就想到又發生了什么。

於是,也不顧得為什么鐵輝的手機會在她的手里,「喂?」

「鐵哥?是你嗎?」

是雨塵的聲音。

「美娟啊!」

「哎呀,大姐啊!你怎么搞的,從昨晚就給你打電話,家里的沒人接,手機接不通,急死我了!」

「說!」

「單櫻失蹤了!」

美娟一激靈,「我**!馬上到!」

「起床啦!」

美娟丟下手機在鐵輝身上拍了一下,抓起自己的衣褲沖進了衛生間。

蔡梅琳所在的派出所距離城北最近。因為昨天那瘋狂的**讓她早晨起來感到精神格外振奮,所以第一個到了派出所。

剛進門就接到了出警通知,她立刻開上警車直奔事發地點,車上給派出所同事分別打了電話。

很快就看到了巡警大隊的警車,沖進樹林里發現巡警大隊的隊長陳景德守在一具屍體前。

「你沒事吧,陳隊?」

蔡梅琳走進屍體,死者胸口上兩個彈孔,他的眼睛還死死地盯著天空,一副難以置信的神情,僵硬的手里還握著一把刀子。

「是小蔡啊!我今天本來要去高速公里口看看,路過這的時候,看到這個人鬼鬼祟祟的,看到警車就跑。我就呼叫了增援,就在後面追他。這家伙速度太快了,我只好鳴槍示警,他才站住。我走進盤問他,他突然抽出刀子砍我,我下意識的用胳膊擋了一下!並命令他住手,他瘋了一般的還砍,我只好開槍了!」

景哥將自己的左臂抬起來給蔡梅琳看,果然警服袖子上一道長長的口子,有鮮血從里面滲出來。

蔡梅琳忙掏出自己的手帕給他捂住傷口,「快,到我車上,我車里有綳帶止血咬!」

「行,我自己過去,你私下搜搜,不過,別碰任何東西!」

三分鍾後,大隊的警察趕到,二十分鍾後,一名警官就在不遠處的樹林里發現有泥土翻過的痕跡,驗屍官馬上就會趕到。

很快,從里面挖出了屍體,跟照片進行比對,正是昨晚報案失蹤的單櫻。

隨後接到消息的雨塵把這個令人心碎的壞消息告訴了小雄。

上午十一點,「報告結果出來!」

美娟揚了揚手里的報告,「死者趙偉,綽號四驢子,二十八歲,營盤村人,十九歲那年應為持械搶劫,被判八年零四個月,是2009年7月份刑滿釋放。經過比對,死者居所後的拖車輪胎痕印,跟在單櫻失蹤地點出現過的一個車印吻合,血型跟單櫻體內的精液殘留也吻合,手中的刀子也正事何麗梅月藍身上的刀傷吻合。」

鐵輝拳頭往桌子上一砸,「靠!就這么死了,真便宜了他!」

雨塵冷靜的說:「據秀清報案陳述,應該還有個人。對了,美娟姐,跟何麗梅月藍體內的精液對比了嗎?」

「對比了,正像你說的,何麗梅和月藍身體里的精液不是趙偉的。」

「這好辦,馬上調查趙偉平時交往過甚的朋友親屬!」

「他沒有親屬,父母早被氣死了,父母都是孤兒,所以他刑滿釋放後沒有再回村里,一直在市里混,關於朋友方面,有待遇進一步調查!」

美娟說,「這案子幾快結案了,兄弟姐妹們,加油啊!」

下午,在家中養傷休息的景哥接到了黑金剛的電話,「這下麻煩大了,景哥!」

聽上去黑金剛很慌張。

景哥皺了皺眉頭,語氣平靜地告訴他不要驚慌,「他們應該不會那么快就查到我們的。」

他說得很慢,很明顯正在思索。

「四驢子已經被警察打死了,不要擔心會有人把你供出來,警察也不一定會那么快就追查到你這兒。聽著,老黑,現在沒有別的法子,只有老老實實地待著,等風聲過去,一有新的消息我就會立即告訴你。千萬別輕舉妄動,知道了?」

打發了黑金剛後,景哥開始琢磨自己的處境,自己的車經常出沒於四驢子的住處,雖然自己十分小心,但是難保沒有人看到。

陳景德永遠是那種三思而後行的人,為了以防萬一,很久以前他就搞到了兩個能夠亂真的假護照。不過,他仍然覺得,警方不會那么快就查到自己頭上,還有之間計劃和准備。

他又檢查了一遍自己的出逃計劃,想到了阿綉,他逐漸喜歡上了這個小女孩。自從她的妻子在拋棄了他以後,他還從來沒有這樣過,想起一個女人時,心腸居然會變軟。

阿綉越來越溫順,最近甚至常常主動向他求歡。不過,他明白自己出逃的時候,無論如何也無法帶著她一起走,他決定給她留下5000美元。

「阿綉,」

他喊了一聲。

她正在做飯,擦著手從廚房跑出來,「什么事兒,主人,」

她的眼光里閃爍著希望**的光芒。

「過來,阿綉,坐下。從現在起,再也不要叫我『主人』了。」

她聽話地坐進景哥對面的椅子。

「我給你留了些錢,如果你想離開的話……」

「主人……我不會離開你的!」

「阿綉,我是一個警察,每天都要經歷各種危險,不知道下一分鍾會發生什么意外。我在床頭的抽屜里放了5000美元!」

景哥准備讓阿綉去找一個自己開發廊的朋友趙喜慶。

他很清楚,侍奉男人是這小姑娘唯一可能養活自己的出路,她床上越來越在行,趙喜慶也不會虧待她。

「這是你要去的地址,我會給你寫一封推薦信。」

他說,「你明白我剛才的話吧?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你就拿上錢,那是你的錢,到那里去。跟這個趙老板談過以後,你自己決定你是留在那兒,還是去什么別的什么地方。」

「好的,我會的。」

辦妥這件事後,景哥心中的一塊石頭落了地,他放松地靠在椅子上,盯著面前的小姑娘,目光在薄薄的織物下隆起的**和身體的其他部分游移。

阿綉發現了他的變化,她的臉上又一次寫滿了渴望,「你想**你的小女奴阿綉嗎,主人?」

她的聲音里充滿了期待。

他的目光回到了她的臉上。他的**開始在褲子里支起帳篷,他解開了自己的腰帶,眼睛盯著姑娘豐滿的嘴唇。

「不,我要看著你的小嘴兒吸我的**。」

景哥全身放松地坐在寬大的椅子里,小姑娘飛快地脫掉自己的衣裙,跪在他的腿間……

他讓她吸了足足有十分鍾,在就要射精的時候,他退了出來,用力套弄著**,把精液噴射在小姑娘的臉上……

775。凌辱女警

小雄雖然心情不佳,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在蔡梅琳面前卻能讓**硬起來,能發泄他內心的郁悶和悲憤。

這不,晚上他又來到蔡梅琳家中,和她一同泡在大浴缸里,先用手指把蔡梅琳送上一次**。

然後兩個人回到床上,盡管小雄已經是劍拔弩張,蔡梅琳還是把頭埋在了他的腿間,直到幾分鍾後,小雄抓住她的頭發,抗議說再多吸一下,他就要失控。

她戀戀不舍地含了含兩粒睾丸後,爬上來,吻著小雄,輕聲說,今天不用保險套了,她已經過了危險期了。

他們用最省力的側入式,不急不忙地**,盡情享受每一絲快感。

小雄緩緩地抽動著**,一個長吻接著另一個,兩人的雙手也撫遍了對方的身體。

沖刺前小雄換到了上面,她修長的兩腿把小雄緊緊圈住,屁股也隨著情人的節奏來回搖擺。

他們幾乎一同達到了**,舌尖還在對方的嘴里,愉悅的呻吟在對方的體內回盪,滾燙精液有力地射入體內的感覺,美妙得簡直無可言說。

小雄拔出**時,一股股精液跟著溢出來,塗得蔡梅琳的股間到處都是。

她連忙起身跑去衛生間,更多精液順著大腿向下滑落,甚至滴灑在地毯上。

隨後的一個小時里,小雄都在小心翼翼地為蔡梅琳做肛交的准備。

先是一次灌腸,用溫熱的專用清潔液。

她從來沒有灌腸的經驗,一開始緊張地把小雄的手臂都抓破了。

當小雄緩緩地把一針管清潔液都推進去後,蔡梅琳大聲地喘著氣,問可不可以免掉灌第二次。

便意來得如此迅速,又如此強烈,蔡梅琳顧不上圍上條浴巾,就光著屁股跳下床、沖進了衛生間,連衛生間的門都來不及關上。

聽到她低沉的呻吟聲,小雄走到衛生間門口,關切地問,「你還好吧?」

「不許看!快出去,」

滿面羞澀的蔡梅琳擺著手,「把門也帶上。」

足足五分鍾後,她才狼狽地出來了,滿腹不情願地跪在了床上。

小雄在清潔劑里又加了種肛交專用的潤滑油,第二次灌腸似乎好多了,蔡梅琳去衛生間的時候也從容了不少。

完事後,她還很仔細地用浴液洗了屁眼周圍。

回來後小雄問她准備好了沒有。蔡梅琳沒有說話,抱著情人就是一個狂吻,又濕又長。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分開,大口喘著氣,蔡梅琳跪在床上,將兩腿分開,光溜溜的屁股翹在空中。

在她身後,小雄給一根不過小指粗細的人造**塗滿潤滑油,然後,緩緩插入女警官的屁眼。

那里非常緊,被異物侵入的屁眼,不由自主地收緊,似乎要把人造**擠出去。

從顫抖的人造**上就可以感到,蔡梅琳的臀肌非常有力,「真是不錯啊,這個迷人的小東西。」

小雄心中感嘆著。

近十八公分場的人造**進去了一半,小雄戲謔地輕輕彈了一下留在外邊的那頭,蔡梅琳「啊」的一聲,不滿地扭著豐滿的屁股。

屁眼逐漸適應了那東西的尺寸,小雄開始小心地來回抽動著假**,屁眼被**的感覺,居然如此奇特和美妙,蔡梅琳低聲呻吟著,翹起的屁股在空中徒勞地扭動著。

幾分鍾後,假**進出屁眼的阻力小了很多,蔡梅琳光溜溜的嬌軀也幾乎可以保持不動。

小雄拔出假**,換了一根粗了一號的肛門按摩棒,和剛才一樣,一開頭兒,蔡梅琳又是嬌喘,又是扭動,又足足花了三分鍾,蔡梅琳才適應這一根。

小雄突然打開了按摩棒的開關,隨著「嗡嗡」聲的響起,蔡梅琳纖細的手指一下抓緊了被單,快速震動帶來的強烈刺激,沖擊地蔡梅琳只能斷斷續續地從鼻孔「嗚……嗚……」

地婉轉哀啼,一只手掐著小雄的手臂,另一只攥緊被單,她的屁股在空中絕望地上下聳動,似乎竭力想把按摩棒從屁眼里甩出去。

小雄適時地捉住了她的一只**,不僅為她保持平衡,更在那里火上澆油,又捏又搓。

不消一分鍾,蔡梅琳就把頭深深埋進枕頭,全身綳緊,大聲呻吟著攀上了一次**。

「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