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9 部分閱讀(1 / 2)

「警官,我能進去看我女兒嗎?」

蔡鳴雖然眼眶里飽含著淚水,但是說話異常的冷靜。()

「對不起,阿姨,蔡警官還在處置期,等一會兒打好石膏你在進,好嗎?」

那個警察非常有禮貌的說。

「好,謝謝!」

蔡鳴坐到走廊的椅子上,拉了拉小雄的衣袖說,「沒聽剛才大夫說嗎?阿琳沒大礙的!你也坐吧!」

小雄坐在了蔡鳴的身邊,蔡鳴將身體往小雄這邊靠了靠,小雄發現她的身體在微微顫抖,這個女人並不像表象所看到的那么堅強,十七歲生了阿琳,阿琳就是她的寶貝疙瘩一樣,她能不擔心嗎?

小雄伸手攬住了蔡鳴的肩頭,那熟女的幽香沖進她的鼻息了,他深深地吸了兩口說:「阿姨,不用擔心,阿琳是個堅強的女孩,沒有過不去的坎!」

蔡鳴將頭靠在小雄肩頭上,身後握住小雄的手說:「謝謝你!」

護士們出出進進忙碌著,小雄和蔡鳴就這樣相偎在一起,互相安慰和鼓勵著。

大約半個小時以後,右腳裹著厚厚的石膏,蔡梅琳琳坐在輪椅里被推進了出來,「阿琳!」

蔡鳴撲上前去。

「媽!我沒事的!」

蔡鳴握住媽媽的手,抬眼看了小雄一眼說,「雄哥,你陪我媽坐會兒,我還有項要檢查!」

「嗯!」

小雄扶住蔡鳴又坐回椅子上。

蔡梅琳被推進了婦科檢查室,一個三十歲出頭的高個醫生匆匆走進來,熱情地和蔡梅琳琳握手:「你好,蔡警官,我是高祚山醫生,負責給你做婦科檢查。我明白對誰這都很艱難。檢查過程中,如果你覺得不舒服,或是想停下來,告訴我,沒關系。」

「謝謝你,」

蔡梅琳琳語氣平靜得似乎在讀報告,她也很驚訝自己為什么竟一點兒也不激動,「我被兩個人**,**和肛門都有,我懷疑約擴肌多處縱向撕裂。」

「哦,」

醫生輕輕拍了拍蔡梅琳琳的肩頭以示安慰,「你不用說了……我們先做體液抽樣和肌體切片,確定罪犯的精液類型,再看有沒有什么傳染病。然後是器官檢查和治療。」

也許是麻醉葯還在起作用,整個檢查過程,甚至在醫生用葯棉清洗她的花徑和菊門的時候,蔡梅琳琳也沒什么感覺。

醫生脫下手套,幫著護士把蔡梅琳琳扶回輪椅,醫生說:「大小**都有瘀傷,不過不嚴重,幾天就能恢復。**內壁有細微撕裂,也不要緊。肛門的情況糟糕一些,傷口很多,不過還沒有縫合的必要。此外,還有輕微的炎症。我給你開點抗生素,多卧床休息,多吃水果。」

「謝謝你,醫生。」

蔡梅琳琳道。

就在蔡梅琳作婦科檢查的時候,小雄摟著蔡鳴的肩頭坐在走廊的長椅上等待,看到馮瑞走了過來,小雄對蔡鳴說:「阿姨,就是她發現了阿琳的線索!」

蔡鳴伸出手握住馮瑞的手說:「謝謝你姑娘!謝謝!」

「阿姨,這沒什么!只要蔡警官沒事就好!」

馮瑞轉頭又對小雄說,「阿閃煲了湯,我給帶來了!」

馮瑞將手里的東西遞給小雄。

「瑞姐,你一宿沒睡,回去歇著吧!」

「你不也沒睡嗎?」

「你回去吧,這里不需要這么多人,阿琳單位會有人在這護理!」

蔡鳴也說:「姑娘,你回去吧!改天我登門去謝你!」

「阿姨,你這就客氣了!那……阿姨,雄哥,我就回去了!

實際上,在蔡梅琳檢查出來後,媽媽蔡鳴和小雄就陪了她不一會兒,市政法委和局里領導來看她,整個病房里都是人,蔡梅琳就讓媽媽和小雄回去。

無奈,小雄只好送蔡鳴回家。

小雄將蔡鳴送上了樓,」

阿姨啊,你睡吧,天都要亮了!「」小雄,別走,阿姨睡不著,陪阿姨聊一會兒吧!「蔡鳴滿眼帶著企望。小雄點點頭,蔡鳴高興的說:」

我去沏壺茶,如果你聊困了就在這睡吧!「小雄看著她消失在廚房里的背影,連日來的擔心今天終於放下了,案子已經告破,雖然小瑛已經不可能找回來了,單櫻、月藍、麗梅更是回不來了,但是禍害她們的元凶已經繩之以法,她們在天之靈可以告慰了。

那么把蔡梅琳的媽媽蔡鳴弄上床的計劃也就提到了日程上來了,按理說蔡梅琳正在醫院里養傷,這個時候,蔡鳴的心理應該是最薄弱的時候,是可以趁虛而入的。

就像當她得知女兒失蹤的時候,整個人都癱了,小雄本來要陪伴她,但是公司那邊來電話,有個文件需要他簽署,他只好吩咐秀清來陪她。

但是秀清因為弄丟了單櫻,一直不肯原諒自己,就是陪著蔡鳴也是相對無語,小雄就把秀清的媽媽孫姝妹也叫了過去,即讓她陪蔡鳴聊天緩解她的擔憂,也讓她開到開到秀清。

半夜的時候,小雄去蔡鳴家接她,告訴她阿琳獲救了正在去醫院的路上,蔡鳴即驚喜又恐慌,雖然嘴上沒有說什么,但是小雄從她顫抖的身體也能看出來。

她現在需要一個依靠,需要一個可以擎起兩個女人的天的人,但是此時此刻,小雄很不願意趁人之危,因為他很在乎這對母女。

跟蔡梅琳第一次接觸是在張霞家里,張霞算是蔡梅琳的師父,因為蔡梅琳剛走出校門就跟這張霞見習,見習過了之後才分到輝順路派出所。當時小雄對她並沒有什么感覺,只是覺得這女警既然跟張霞關系這么要好,恐怕也是個淫盪的女子,所以那天在言語上對她並不是很尊重,甚至還開一些很葷的笑話,她並不以為意,就更證實了小雄的想法。

第二次見面是九條的事情小雄去派出所,那時候只是想把九條弄出來,對她跟對別的警察的態度也沒什么分別。

當接到蔡梅琳的電話時,他並沒有剛到太大的吃驚,以為不過就是見兩次面,對他有了感覺,想跟他上床玩玩。

但是真正上了床,小雄才知道自己看錯人了,蔡梅琳真是個好女孩,所以才有蔡梅琳沒有避孕套,他就不強求任事態自然發展。

對蔡梅琳的媽媽蔡鳴,那可以算是一見傾心,即有一個大學教授的優雅,也有一個媽媽的慈愛,更有一個中年女人的嫵媚。

蔡鳴不似瓊英那樣表面正經,而骨子里非常**,她時而流露出的小女人神態完全融會在她表象氣質中,給人一眼就看到底,這是一個堅強的女人,也是一個渴望愛情的女人。

所以小雄不可救葯的喜歡上了女人,也可以說那天早晨小雄要蔡梅琳跟著自己,也是間接的想通過蔡梅琳這條線來搭上她的媽媽蔡鳴。

如此,小雄想讓一切都順其自然的發生,絕不會去強求這個美麗的女教授。

小雄陪著蔡鳴聊天,就撿高興的事情說,蔡鳴不時發出愉悅的笑聲,似乎已經從為女兒擔心中走了出來。

倆人坐在一起聊天,給人的感覺有時候像母子,有的時候又像情人,說說笑笑間,時而他替她整理一下鬢角,時而她替他整理一下衣角,有一種讓人察覺不出來的曖昧在室內彌漫。

到了後來蔡鳴說起阿琳小時候的一些天真爛漫的事情,眉宇間飛揚著慈愛和驕傲。

也不知道是誰主動在對方的臉上輕輕啄了一下,對方也還了一個點吻,很自然一點也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

這時,第一縷曙光已經在東方升起,倆人絲毫沒有睡意,蔡鳴覺得小雄年紀輕輕卻是一個極好的傾訴對象,而小雄跟蔡鳴在一起聊天,一點也沒有感到乏味。

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蔡鳴已經頭枕在沙發的扶手上,**的雙腳在小雄的腿邊疊放在一起,嘴里還在不停的講述獨自撫養阿琳時的一些苦中作樂的趣事,小雄的手也下意識的在蔡鳴那潔白細滑的腳上撫摸著。

倆人是那么的自然,小雄面的這玉體橫陳的美婦人,撫摸著她的叫,揉捏她的腳趾,竟然第一次的沒有**。

當東方的那道曙光變成魚肚白的時候,蔡鳴打了哈欠,一絲困意襲了上來,小雄說:」

阿姨,你困了,睡覺吧!「」好,睡覺!「蔡鳴沒有起身,而是伸出了雙手,小雄很自然的抱起她,就仿佛是在家里抱起自己的女人一般,抱著她上了樓,將她放到她的床上,拉過毯子給她蓋上,並俯身在她臉頰上吻了一下。蔡鳴扯住她的衣角說:」

你也睡一會兒吧!「小雄愣了一下,從這個美婦人的眼睛里沒有看出絲毫的淫意,有的只是慈祥,他就順勢躺在蔡鳴的身邊。蔡鳴掀起毯子將他裹在里面,」

睡吧!「蔡鳴嘴上說著,很隨意的將一只手臂搭在小雄的身上,小雄伸出一只手臂過去,她稍微抬了一下頭,讓小雄的手臂從她頸下穿過,她就枕在小雄的手臂上,身子往這邊靠了靠,就依偎在小雄的懷里。

無欲無念的,倆人很快就睡著了,並且睡得很甜……

777。同床異夢皆是情

和衣同床在一個毯子下,彼此相擁著,卻同時在作著白日夢。

男人的夢都比較直接,比較意淫,小雄也不例外,他走進了一個房子里,家具擺設似曾相視,一個女人在廚房刷著餐具,他走了過去。

從後面摟住了那個女人的雙肩,那個女人扭過頭來,清晰的看到是蔡鳴,哦,難怪家具的擺設看著眼熟,原來這是她的家。

「蔡鳴……」

「嗯?」

蔡鳴的回答穩定自然,她的雙肩毫不緊綳,手中洗碗的動作沒有半點遲緩。

「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夢中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彷佛做錯事的小孩一般,但也想通過蔡鳴的回答解答他心中某些疑惑的鑰匙。

「因為是你要我這么做呀,小雄。」

蔡鳴把洗好的碗盤疊了起來,擦拭雙手後轉過身來微笑的回答著他,「只要你想要,什么我都會去做。」

「為什么?如果不是阿琳,我們連點頭之交可能都稱不上!可是昨天晚上我們卻睡在一起……」

「因為是小雄要我做的,所以我就這么做。只要是你希望的,我都會做到……」

她緩緩的走到小雄的面前跪了下來,「主人,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眼中充滿著溫柔的微笑,以及永不變質的忠誠。

主人,什么時候我成了她的主人,「你說,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是的,主人。」

「不要叫我主人,叫我的雄哥。」

「是的,雄哥。」

「所謂的一切……甚至包括你的身體?」

「是的,雄哥。我知道你向往我的身體,我這么多年一直沒有結婚,就是等待你的出現!」

「證明……證明給我看。」

蔡鳴的眼神在溫柔、忠誠之外又帶上了一抹羞澀,她緩緩站了起身向後退了兩步,以確保她的一舉一動都能盡入小雄眼中。

她纖巧的脫下了淡藍色的綿質職業裝和身上的薄毛衫,現在小雄可以看到蔡鳴雪白的侗體上只剩下可愛的白色內衣和包裹著下半身的白色絲襪。

蔡鳴毫不吝嗇的展現著她美麗的肢體,繼續緩緩褪下絲襪、胸罩和內褲。

小雄看著她脫衣服的全部過程,蔡鳴的身材很高挑,蔡梅琳的身材隨她,已經過了四十歲,腰還是那么下纖細,豐滿翹挺的粉紅色**,潤滑的肌膚和最神秘的那塊三角地帶,陰毛稍微比她女兒濃一點……

小雄感覺兩股熱血不聽話的流竄著,一股流向下半身,一股則直沖鼻頭,他花了好一陣功夫接受眼前的美景、外加壓下差點噴出來的鼻血,不過卻控制不了**的堅挺。

蔡鳴搖曳著曼妙的身姿靠了過來,輕輕依偎在他的身側,用柔軟的胸部擠壓著他的手臂,用如蘭的吐息和迷蒙美麗的眼神靠向了他的臉……

小雄先是輕點雙唇的吻,然後動作緩緩的加大、加深,跟蔡鳴自然的擁在了一起,熱烈的回應彼此的深吻,而蔡鳴的右手則緩緩的按上了他劍拔弩張的那個地方。

他呻吟了一聲,眼睜睜的看著她松開他的褲帶,用溫暖柔潤的小手掏出了他堅挺的**,那種感覺真是舒服,有如觸電般貫通他的全身。

他們分開了雙唇,蔡鳴嫵媚的笑了一笑,彎下了身體跪坐到地上,用雙手和紅潤的朱唇、柔軟滑膩的香舌開始侍奉他的**。

他仿佛生平第一次享受到這種美妙,周身都在顫抖。

蔡鳴灼熱的嘴唇不斷吸吮著他的**,舌頭毫不間歇的卷過他最敏感的地帶,滑嫩的小手也輕柔的按摩著他的睾丸……

很快的,他無法忍耐即將到來的**,「蔡鳴,我、我要射了……」

聽到他的呻吟,蔡鳴動作的更加賣力,就好像她生來就是為了這么侍奉男人似的。

在小雄射出的一瞬間,蔡鳴的嘴開始對准他的**賣力吸吮,讓他盡情的放射到了她的口中……

在這段歷時十余秒的噴射之後,蔡鳴的嘴終於離開了他的**,用最幸福的表情吞下了他射出的精液。

整個房間除了空調的聲音,就只余下了他的喘息。

當他慢慢平復,蔡鳴體貼的再次用那纖柔的小手和口舌侍奉他,讓他很快的回復了雄姿。

「蔡鳴……」

如果說人類的眼神可以散發獸性,他相信一定是指現在。

「嗯……」

蔡鳴瓔嚀了一聲,柔順的任他壓倒在沙發上,用那帶著一抹嫣紅的嫵媚微笑示意他的進攻。

他輕輕的吻著她誘人的**,吸吮她高聳的豆蔻,在她的婉轉之中漸漸游移而下,挑逗濕潤**上那紅到發亮的小肉豆。

蔡鳴的腿斜張大開,腳尖以不可思議的角度挺直發顫,在陣陣綿密的呻吟聲中承受著他的攻勢。

最後的時刻來臨了,他看著蔡鳴嫵媚的眼神,用手調整自己的**對上了她鮮嫩欲滴、濕潤滑暖的股間秘地,然後慢慢的進入了她的屄里……

好暖、好緊、好滑,他感到自己被多層盤旋的肉壁撫慰著,似乎是第一次嘗試到這種滋味的感覺。

蔡鳴低聲的喘息呻吟著,**全部挺進她的屄腔時,「嗚……」

蔡鳴發出一聲嘶鳴。

小雄停止進攻,輕吻著她的唇角,勾舔著她的靈舌……

「雄哥,拜托……我、我好癢……」

蔡鳴羞澀的吐出了這串足以令每個男人熱血沸騰的軟語溫存。

小雄開始了真正的行動,快速而有力的在她美艷的屄縫中不斷進出,享受著蔡鳴又緊又暖的屄腔所帶來的每一點歡愉。

從蔡鳴緊緊摟著他的模樣,他確定她也是非常享受的。

最終的**來臨,在他的低喊和蔡鳴的嬌啼中,小雄感到蔡鳴的身體一僵,屄腔快速蠕動摩擦著**……

在一陣顫抖中,蔡鳴放射出一股熱潮覆蓋了小雄的**,他也在這刺激之下再度射出了精華……

兩人靜靜擁抱著,享受這一刻**後的寧靜。

他的腦袋有點空,即使剛剛享受到這美艷婦人的**,「看!你剛剛做了什么?」

腦袋深處有種聲音在叫著。

迷茫中他從從蔡鳴的身上下來,享受她乖巧的服侍,用舌頭清潔了**上的液體。

然後蔡鳴再一次握住她的**,在手心里收放著,那**漸漸的再次勃起,這感覺是那么的清晰,仿佛就身臨其境一般。

意識中一道閃電劃過,這是夢,不是真的,但是……小雄驟然睜開了雙眼,的確是夢,窗外的陽光已經透過紗窗照射進來。

但是……但是……但是自己的**的確是堅硬的,的確是被一只手攥住,在時緊時緩的握放著。

小雄將毛毯欠起一道縫隙,低頭往下看,熟睡中的蔡鳴的手正握著自己的**,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的褲帶開了,拉鏈也開了,**被釋放出來,就攥在蔡鳴柔軟的小手中……

扭頭看蔡鳴,她仿佛也在做夢,嘴角露出淺淺的微笑,眼簾不停地跳動。

小雄不敢動,怕驚醒她,那將是一件非常尷尬的事情。

小雄想的一點不錯,蔡鳴也在做夢,女人的夢比男人的夢要來的浪漫一些,別看蔡鳴是個大學教授,卻是個古龍迷。

少女時代就迷戀古龍世界的楚留香、陸小鳳……如果不是因為中學的那個老師跟楚留香有一個毛病——摸鼻子,她或許不會獻身給他。

今天她的夢又跟楚留香有關,她在夢里就是石觀音,站在鏡子前,將身上每一件衣衫,都脫了下來,於是她那完美的幾乎全無瑕疵的軀體,也就出現在鏡子里。

燈光溫柔的瀉在她身上,她的肌膚像緞子般發著光,那白玉般的胸膛,驕傲的挺立在沙漠上溫暖而干燥的空氣中,那兩條渾圓而修長的腿,線條是那么柔和,柔和得卻像是江南的春風。

石觀音在鏡子對面一張寬大而舒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看來雖然有些疲乏,但神情卻很愉快。

石觀音嘆了口氣,道:「外面的人,可是楚香帥?」

珠簾外也有人嘆了口氣,道:「正是在下。」

石觀音淡淡一笑,道:「你既然來了,為何不進來?」

楚留香果然就走了進來,他凝注鏡子里的石觀音,石觀音也在鏡子里凝注著他。

此刻的楚留香不再似以往的夢境里那么模糊,此一刻的楚留香就是小雄,就是那個讓女兒欲仙欲死的帥哥。

燈光依舊那么溫柔,在這種燈光下,就算是個平凡的女人,也能誘人動情,何況是石觀音這樣的絕色美人,何況她身上連一縷輕紗都沒有。

她**裸的將**展露在楚留香眼前,還怕他錯過了一些本不該錯過的地方,是以不時改變一下姿勢。

但楚留香的眼睛發直,竟似什么也沒瞧見。

石觀音道:「我並不想要你死,只要你不來逼我,我永遠也不想殺你,現在,我實在已沒有一個親近的人,只要你在意,我非但隨時都可將女兒嫁給你,而且還可以讓你┅┅」她的手在自己的**上輕輕的移動著,以無聲的行動代替了言語,這實在比任何言語都要動人得多。

「你若答應,就是終生的歡樂,你不答應,就只有死,這選擇難道還不容易,你難道還拿不定主意?」

石觀音媚眼流波。

楚留香眼睛盯著她,道:「夫人的絕代容顏,楚某心意已久了,只是……」

石觀音擺動著小腿,纖細的足裸、粉嫩的指尖輕輕的挑動著,對楚留香道:「素聞香帥豪情蓋天,說話何必如此委婉,可是有求於我嗎?」

楚留香道:「在下平生最重情義,若夫人能放了在下的兩個朋友,楚某決意留下。」

石觀音晃了晃手腕上的小鈴,一個面目模糊的少年低著頭走了進來,跪在石觀音的腳前,輕語道:「夫人有何吩咐?」

石觀音看了看楚留香,道:「你打開牢房,把胡鐵花和姬冰雁送出宮去。」

「是。」

少年起身的瞬間抬頭看了一眼石觀音的大腿,兩眼頓時呈現出一種迷惘之色。

石觀音笑罵道:「還不快去?」

錦衣少年連忙收起心神跑了出去,在從楚留香身前走過的時候,他用手掩著臉,好像生怕楚留香認出他來。

楚留香問道:「剛才掩面之人可是左輕侯?他……」

石觀音道:「現在他的名字是七十,虧他在江湖上的名頭,辦事竟如此不濟。」

站起身子,在鏡前款擺蛇腰,笑道:「這種角色,只配端茶倒水,上不得身前。」

楚留香靜靜的看著她,似乎在欣賞她的風華絕代。

石觀音見楚留香靜立不語,用手撩了撩鬢發,嫣然道:「香帥不動,難道妾身不夠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