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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子後面露著半個雪白的屁股和一截腰,能看到腰際上紋了一句話:「我是主人的卑賤的性奴」「是我從網上定購的,日本貨喲!」

「我剛剛取消了你們奴的稱呼,你又給我弄了一個,讓媽媽知道還以為是我的主意呢!」

小雄捏了捏施雅的臉蛋。(請牢記我們的 網址)

施雅撅著小嘴說:「我把她馴化出來了,莉姐也看到了,她沒說什么啊!」

「那是我媽不好意思說你唄,你還真給臉蹬鼻子啊!」

「雄哥……」

施雅低下了頭,一副作錯事的樣子。

小雄摟住她的腰說:「算了,你要是喜歡你就留著吧!」

「人家這也是給你弄的嘛!」

「好了,我謝謝你了,休息吧!」

「雄哥,要不要試試這丫頭!」

「她叫什么來著?」

小雄再次低頭看那女孩。

施雅用腳碰了一下那個女孩說:「告訴主人你叫什么?」

「阿綉,我叫阿綉,主人!」

女孩抬起了清秀的面頰討好的說。

「哦,對了,叫阿綉!你願意留在這里嗎?」

「主人,阿綉沒地方可去了,願意留下服侍主人!」

施雅說:「你看吧,這話可不是我教的!對了,進卧室吧,里面還有驚喜呢!」

「你不會把那個什么孔嬋也……」

「沒有,雄哥,我可一點沒動她,她可是心甘情願的。」

「哦?」

「她說她老公對她一點也不好,這次被關起來了,她已經趁機提出了離婚,說死說活的要來這,你看小瑛她們也不在了,家里正缺幫手,莉姐作主留下的!」

小雄點點頭,「世界真是小,我那次差點撞了的女人就是她,她竟然是趙喜慶的老婆,唉,不相信因果循環還真不行!」

原來,阿綉交代了陳景德和黑金剛的關系後,警察以知情不報把趙喜慶帶走了,趙喜慶的姐夫姜大隊長打聽到這件案子關鍵在小雄這里,想到自己當初在趙喜慶和九條打架上,自己作的太絕了,已經得罪了小雄,不好出面,就慫恿趙喜慶的老婆孔嬋去求小雄。

孔嬋當時就跟大姑姐提出來,如果她去求小雄把趙喜慶撈出來,就允許她離婚。

大姑姐本來就不喜歡她,這次又是為了弟弟,就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於是,孔嬋就帶上阿綉拿著小雄的名片找上門來。

小雄從雨塵那里知道,實際上這個案子趙喜慶並不知道多少,他只知道陳景德犯了事要跑路,具體犯的什么事他並不知曉。

小雄本是善良之人,也不想連累無辜,就爽快的答應孔嬋,跟警察說說情盡快的將趙喜慶放出來。

孔嬋謝過之後,將阿綉留下就走了。小雄的本意是給阿綉點錢讓她回家去,但是歌兒不干,歌兒說,她跟陳景德在一起那么久,不可能不知道陳景德干的壞事,不能就這么放了她,警察看她年幼不抓她,那是政府的仁慈。

小雄說,那你不放她走,又能怎樣呢?

施雅說,交給我吧。

小雄考慮到歌兒和初倩的感受,只好讓把阿綉交給了施雅,並吩咐施雅不許虐待她,小雄心里明白施雅是他和曼莉用什么手段得來的,她心里總是有些委屈,總想找個人發泄一下,自然也知道這吩咐對施雅來說一定是左耳進右耳出,所以他這陣子不是到蔡鳴那里就是去跟方秀玉、何瓊、妮兒或者成惠君那里廝混,當然也和杏子、慧洋她們聚了兩次。

進了卧室就看到孔嬋一絲不掛的跪在床前,小雄快走幾步將她扶了起來,她順勢就拱到小雄的懷里。

小雄是那種能抵擋住美女在懷的人嗎?

當晚,小雄就和施雅、孔嬋、阿綉同了床。

孔嬋別看結婚這么多年,由於老公對她不好,已經養成了**時完全被動,你讓怎么作就怎么作,只是配合而已。

到是這個小姑娘阿綉,不但知道迎合,還知道如何取悅男人,這讓孔嬋很是嫉妒,心里暗暗的罵:小娼婦。

當輪到施雅的時候,孔嬋更是吃驚,倒不是吃驚小雄的性能力,這在她身上和阿綉身上已經看出小雄的厲害,她吃驚的是這個施雅,一個教師,上了床竟然淫盪得比她老公發廊里的小姐還厲害。

而小雄仿佛很喜歡的樣子,這讓孔嬋不得不重新檢討一下自己,就是剛才和小雄**,她來了**的時候都不敢叫喊,怕小雄說她淫盪,原來是自己錯了。

於是當第二輪**的時候,她強迫自己放開手腳、放開心懷,將以前趙喜慶強迫她一起看a片學來的東西全部用上了,這才發現興奮時叫出來,不但小雄高興,就連自己也異常的歡悅。

孔嬋和趙喜慶肛交的時候都很被動,現在卻主動騎跨在小雄身上,用自己的屁眼吞下小雄碩大的幾步,歡快的聳套,這是她到目前最荒唐的一次**,也是最歡悅的一次**。

至此,在孔嬋的人生道路上第一次有了奮斗目標,那就是做好這個家的女佣,做好少爺的女人。

那天,阿琳和媽媽背著小雄具體談了什么,小雄不知道,這母女倆沒說,小雄也就沒問。

由於這陣子小雄跟蔡鳴走得很頻繁,所以去那家黑土地吃飯的也多。

一來二去的跟老板娘二梅子也熟了起來,似乎二梅子從蔡鳴嘴里知道了點什么,小雄每次和蔡鳴去的時候,她都用一種即驚訝又羨慕的眼神看著小雄和蔡鳴。

小雄從蔡鳴那里知道,這個二梅子是吉林的一個小鎮子上的人,由於婚後生了一個女兒,公公和婆婆對她特別不好,老公更是個混蛋,經常打她,她實在忍受不了了,就帶著女兒跑了出來。

本來在這里有個遠方親戚,她就投奔過來,可是多年沒有聯系的這個親戚早就離開了本市,無奈下她四處打工,受盡了白眼和欺負。

有一次在公汽上被人騷擾,正好趕上蔡鳴下班也在公汽上,她站出來怒斥那個人,由此倆人結識,雖然不是一個省的,但是都是東北人,也算是半個老鄉,就格外親切。

蔡鳴了解她的情況後,考慮到本市東北來打工的不少,女兒參加工作後,她手里也寬裕了,有點閑錢,放到銀行里也沒多少利息,就拿出來借給二梅子開了一家東北風味的小餐廳。

這樣,二梅子拿她即當恩人,又當姐姐看待,那個小餐館自然也就成了蔡鳴的食堂一般,不願意動彈的時候,就過去吃現成的。

二梅子在去年春節店里沒什么生意的時候,特意跑回東北一趟,去了蔡鳴的老家,回來後告訴蔡鳴,她的父親在四年前去世,母親和她哥哥嫂子在一起住,而哥哥前幾年得了腎病,家里已經傾家盪產了,她的嫂子是個賢慧的女人,為了給老公看病,還要伺候老人,帶孩子,瞞著家里透透到鎮上一個洗腳屋給人洗腳,有的時候也陪人睡覺賺錢。

這讓蔡鳴很是傷心,當時就決定回老家去,但是二梅子的一句話打消了她回去的念頭,二梅子說,到現在蔡鳴的媽媽還不肯原諒她,一直對街坊鄰居說她死了,並叮囑兒子兒媳,如果有一天蔡鳴回來,就是她不在了,也不許她踏進家里一步。

蔡鳴為此哭了好幾天,稍微緩過勁後,就每個月給嫂子寄錢,並叮囑嫂子不要告訴媽媽。

當時蔡鳴跟小雄說這些的時候,是淚流滿面,小雄說:「老人話是這么說,你都出來二十多年了,她肯定也是想你,就是嘴硬罷了,你應該主動回去,跟你的媽媽認錯,我想你媽媽會原諒你的。你何必倔強呢?」

蔡鳴擦擦眼淚說:「小時候,人家都說我隨我媽!你讓我考慮考慮吧!」

今天是元月二十八日,中午的時候蔡鳴給小雄打手機,讓他去黑土地等她,她說要一起吃午飯。

所以小雄中午下了班就去黑土地等她,可是一直等到一點多,蔡鳴也沒到,一點半的時候,給小雄餓得前胸貼肚皮,她才來電話,說是中午校長找她吃飯談話,一直沒空給小雄電話,讓小雄自己先吃吧。為了表示歉意,晚上請小雄去麗池酒店吃海鮮。

當小雄吃完飯已經是下午兩點了,這個時候,小餐館十分空閑。

陽光從擦拭一新的玻璃窗中透入,在地上映下一塊塊明亮的金黃,空氣里泛著剛剛拖過地的清新味道。

小雄吃完飯,二梅子面帶曖昧的笑意送來一杯茶,小雄坐在靠窗的位子上喝著茶看一本店了小服務員阿薇買的《讀者》廚師老李頭坐在電視前,出神的看一場演唱會,歌星祖海高亢的歌聲隱隱傳來,顯得毫不真切,顯然是假唱。

二梅子在店門口的收銀台那兒清點賬目,不時抬眼掃視小雄一下。

就在小雄看得專注的時候,一個怯生生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雄少……」

小雄抬起頭,發現是小服務員阿薇。阿薇今年17歲,家在湘潭農村,模樣非常水靈,大大的眼睛,有著鄉下姑娘特有的純真和秀氣。她的身材嬌小,頂多150公分上下,但比例很好,如果去玩cosplay,絕對是「卡哇伊美少女」的絕佳扮演者,但生活卻讓她只能在這個小店做一個服務員。

以前小雄只在吃飯的時候和蔡鳴一起來,最多也就和二梅子說幾句話,阿薇只是送菜送水的,兩人至今還沒說過話。

他面帶笑容的問:「有什么事嗎?」

阿薇露出羞澀的表情,她扭扭捏捏的,不安的垂下頭看著自己穿著布鞋的秀氣腳尖,半晌都沒說話。

小雄溫和的道:「別急,有什么事就說吧。」

阿薇轉頭看了看老板娘和廚師老李頭,終於像鼓起很大勇氣似的說:「我聽說雄少你是北大畢業生,所以……」

「什么?」

小雄越發覺得這個女孩可愛了,目不轉睛的望著她秀氣的臉頰,直盯得阿薇紅著臉低下頭去。

「這是我寫的一點東西,你……你能不能幫我看看。」

阿薇遞給小雄一張小心疊好的紙,用蚊吶般的聲音道,頓了頓,她又急急補充:「只是寫著玩的。」

小雄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展開一看,上面果然是些少女的風花雪月,情情愛愛,以小雄的目光來看,根本毫無內涵。

不過17、8歲的少女,看了些張小嫻,亦舒,席慕容,gjm之後,總愛寫些類似的小文,倒一點也不奇怪。歌德說的「哪個少女不懷春」指的就是這種情形了。

所以小雄沒有笑話阿薇,而是認真的把紙上的小文看了看,他立刻發現,阿琳的文化程度絕不超過初中,不僅有好幾個錯別字,在行文上也缺乏邏輯,只是單純的堆疊些雪啊,天空啊,憂傷之類無意義的詞藻。

阿薇小心翼翼的注視著他的臉色,似乎期盼著這個雄少給出的評價。

「呃……」

一時間,小雄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他只好先示意阿薇坐下來。

「怎么樣,是不是寫得很差?」

阿薇焦急而又心切的問。

小雄撓撓頭:「也不是很差,只是有幾個小錯誤……」

「真的嗎?」

阿薇可愛的拍拍胸口,看來她對自己同樣沒有信心,對這個模棱兩可的評價還很滿意。

他示意阿薇坐過來,指著紙逐行逐行的道:「你看,這個字用錯了,這里兩個詞應該反過來,還有,寫作的時候,一定不能亂用『的』和『了』這兩個字,你用得太多了,還有……」

最後,小雄道:「要不我替你改改吧,改好了你一看就明白了。」

「那樣會不會太麻煩你了。」

阿薇又是高興,又是擔心的道。

小雄搖搖頭:「沒事。這樣吧,改好了我明天再給你,以後你再寫什么,願意拿給我看的話,我都可以幫你修改一下。」

「太好了。」

阿薇連忙點頭答應。

突然,她像想到什么,吞吞吐吐的道:「只是,你、你晚上有時間嗎?」

「怎么?」

小雄很奇怪。

「是這樣,我寫這些東西,別人都不知道,我怕在這里,他知道了笑話我。」

阿薇指指看電視的那個老李頭。

說著,她的臉騰的紅了,「我晚上十點下班,如果不麻煩你的話,我們能不能去街角那個公園,你……你再教我怎么寫……」

小雄恍然大悟,這個小丫頭生怕別人知道笑話自己,准備晚上下班以後,偷偷向自己拜師呢。

他裝作神秘兮兮的樣子說:「就這么說定了,今晚我在街角公園那兒等你,其他人誰也不知道。」

被他的樣子逗樂了,阿薇高興的點點頭,這才起身離開,背著手,嘴里輕聲哼著歌兒,一蹦一跳的走著,馬尾辮子在背後甩來甩去,小雄覺得這個女孩真是太可愛了。

「怎么,開始喜歡小姑娘了?」

這時,二梅子突然坐到小雄身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二梅姐。」

小雄被嚇了一跳,她什么時候過來的?

「跟你說過了叫梅姐,二梅也是你叫的嗎?剛才阿薇跟你說什么呢,又笑又點頭的。」

二梅子裝作不經意的問,不過看阿薇剛走她就坐過來,顯然注意兩人好久了。

小雄促狹的擠擠眼睛,「梅姐,你吃醋啊?」

二梅子臉上一紅,啐了他一口,「去,梅姐吃什么醋?我是替鳴姐擔心,她的小情人要紅杏出牆了。我可告訴你,阿薇是個純潔的女孩,你不會真在打她的主意吧?」

還說不是吃醋……小雄咕噥著,不過心里卻覺得她提醒的有道理,這個阿薇雖然土點,但是很純潔的。

「梅姐,你想哪兒去了?」

小雄把那張紙遞給她。

二梅子迷惑的接過,展開一看,立刻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小雄趕緊撞了她一下說:「梅姐,別笑,阿薇就怕別人知道。她這是找我學習來了,要我幫她修改一下。」

二梅子合上紙,片刻展開又看了一眼,笑得趴在桌上,頭埋在胳膊里,身體一抽一抽的。

小雄無奈,只好尷尬的左右看看,幸好沒人注意這里。

半晌,二梅子才緩過勁來,她把紙還給小雄,笑道:「看不出來,小丫頭私底下還喜歡這些。」

小雄撇撇嘴:「我以前在中學那會兒的女同學,誰沒寫過這些東西,有什么好奇怪的。梅姐,你以前一定也偷偷寫過吧?」

二梅子白了他一眼說:「瞎說,梅姐才沒這么傻。」

「真的?」

「當然是真的。不跟你說了,我還要去算賬。」

二梅子急匆匆的站起,倒好像生怕小雄繼續問下去。

小雄看著她曲線優美的背影,突然有些沖動,看看周圍沒人注意到這邊,立刻起身緊跟著二梅子走了過去。

二梅子打開收銀台的小門,剛剛走進去,突然就覺身後多了一個人,她嚇得差點叫出來,一回頭才發現是小雄,「雄少,你干什么……啊!」

卻是小雄的手毫不客氣的伸進她的裙子,隔著內褲輕撫著肥厚的**。

這個收銀台在店門口的角落,用桌台圍起來,上面放著收銀機,入口是一扇和桌台齊平,到小腹的門,因此只要一關上門,站在里面的人就只露出腰部以上,只要不站在邊上,從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情景的。

所以雖然小雄手撩到二梅子的裙子里,但人們從外面看,也只是小雄和二梅子很普通的站在櫃台里。

「雄少,快住手。」

二梅子又羞又急,趕緊隔裙抓住他的手。

「沒事的,梅姐。」

小雄說著又貼近一步。他的手雖然被抓住,但手指仍可自由活動,這時正加快速度扣弄著小屄。

前幾天當二梅子問起蔡鳴和小雄到底什么關系時,蔡鳴毫不隱瞞的告訴了她,她很吃驚蔡鳴竟然可以跟女兒共用一個男朋友。當時蔡鳴還說:「你離開家這幾年,肯定也渴得要命,如果想的話,我可以跟小雄說說,陪你玩玩!」

當時,二梅子還啐了蔡鳴一口,嬌嗔的說她胡說八道。

有些事情就怕沒起因,有了蔡鳴這句話,她雖然表面那樣,實際心里也上了心,只是不知道蔡鳴是真心話還是玩笑話,所以也不敢跟小雄太近面。

現在被小雄這么一摸,她心里以為是小雄是得到蔡鳴的許可,所以也並不是太反感,加上幾年了沒有接觸男人,對小雄的挑逗就一點自制力都沒有了。在小雄手指熟練的撥弄下,她很快有了感覺,蕾絲內褲中心已經濕了一小片。

但是,這里畢竟是餐館,邊上就有餐館的兩個員工,要是被發現了怎么辦?

二梅子強忍住下體一**襲來的快感,著急道:「雄少,別鬧了,怎么可以在這里?被人看到怎么辦?」

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小雄早摸透二梅子的脾氣,她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不,甚至連嘴都是豆腐的,只要自己磨下去,最後都是她妥協。

他笑嘻嘻的道:「放心吧,不會有人看到的。」

這時他的手指隔著濕透的內褲,開始捏弄二梅子勃起的小豆,這個最敏感的地方受到刺激,二梅子忍不住輕輕呻吟了一聲。

「不……不要,不要在這里……」

二梅子喘息著。

小雄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拉開拉鏈,掏出早已灼熱硬挺的幾步,撩起二梅子身後的裙子,火熱的幾步伸入她兩腿中間,緩緩摩擦起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