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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以我的脾氣肯定會跟他沒完的。(看小說請牢記)

阿嬌除了這件事沒對我說過,除此以外和我幾乎是無話不說的好朋友,好幾次看著她秀麗的面容,話到嘴邊我都咽了回去,不忍心提這齷齪的事揭她的傷疤,但又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才好。

丈夫出國了,這幾天兒子要期末考試也被我趕到我父母家了,家里只有我一個人覺得有些孤單,就主動邀請阿嬌來家里跟我做伴,想借機會跟她深入的聊聊,一方面想安慰她,一方面也想提醒她不要被男人白占便宜。

對於我的邀請阿嬌欣然接受。這個姑娘在這里沒有親戚,自己和別人合租了一間二居室當做宿舍,能跟我做伴她也很高興。下了班回自己的宿舍她拿了洗漱用具和一些換洗衣服就搬進了我家。

在單位里別的分來的大學生都規規矩矩的管帶自己的書記員叫「師傅」只有我們一直姐妹相稱。一方面我這人很容易和人交朋友,另一方面對這個漂亮的女徒弟也覺的十分投緣,再加上我也不像其他同事那樣能裝深沉,所以秀娟對我也是親切中帶著尊敬。

一起住了幾天彼此相處的很融洽。每天早上我起的早都是我做了早餐吃完後,一起趕班車上班,傍晚一起下班一起做晚飯,吃過之後隨便看看電視上會網,然後在一張床上睡覺,睡之前聊會彼此的貼心話,儼然一對親密無雙的「閨蜜」但是秀娟嘴很嚴,我試探了幾次她都沒有提過和老孫的事情,除此以外對我毫無保留,我甚至知道了她來月經的日子和第一次和男朋友開房過夜的賓館的名字。我也把我內心里的小秘密除了和兒子的不倫之情以外全對她坦誠布公了。

幾天的接觸讓我們更像一對親姐妹那樣融洽了。

這天快下班阿嬌忽然面帶尷尬的走到我辦公桌前說:「琳姐,今天下班你先回去吧,孫主任有份文件讓我幫他打出來,我得晚點回家。」

我從報紙上抬起頭看了看秀娟,小姑娘滿臉羞紅低著頭,我故意大聲說:「什么文件還用你這實習生加班?跟老孫說拿回家寫去,明天給他,回家吃完飯我幫你寫。老孫頭老使喚你我早看不過去了,有什么事讓他找我,就說我說的。」

在單位我從來不給我看不順眼的人好臉色,何況小蘇所謂的「加班」具體干什么我又不是不知道,我想能以我的地位多少保護她一些。

阿嬌羞紅的臉上顯出一絲焦急,忙對我解釋:「姐,別讓我為難成么?就一篇稿子我一會就寫完。求你了,晚上你也別做晚飯了,我一會就回去請你外面吃。」

見她焦急中帶著哀求,辦公室里同事又都在側面注視著我們,我只好暗暗嘆了口氣說:「那好吧,忙完早點回去,我等你吃晚飯,不用外面吃了,一會我買點好菜等你回來一起吃。」

說著收拾東西沒再看她一眼匆匆回了家。

晚飯我准備的很豐盛,對著一桌子飯菜我呆呆的出神,已經是晚上8點了,阿嬌還沒回來。

我心里對老孫充滿了仇恨,一個嬌弱的小姑娘你到底要糟蹋多少次才能滿足?

正想著,秀娟拖著疲倦的身子按響了門鈴。我打開門還沒說話,她沖我笑了笑說:「姐,我累死了,先去洗個澡!」

然後不等我回答,扔下公文包沖進衛生間,把門反鎖上了。

我站在衛生間外不知所措,里面傳來阿嬌小聲的啜泣聲,繼而哭聲越來越大,我已經不能再裝作沒聽見了。

我用力敲了敲衛生間的門,叫著:「阿嬌你開門,怎么了?怎么了阿嬌?」

過了半晌,衛生間的門打開了,阿嬌赤身**滿身是水一下撲到我懷里像個孩子一樣嚎啕大哭。

我清晰的看到阿嬌嬌嫩的**上清晰的牙痕,我忙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慰道:「不哭!不哭!怎么了?誰欺負你了跟姐姐說!」

哭了一會,阿嬌含含糊糊的說:「沒事!沒人欺負我!」

我板起面孔說:「成了!你也不用瞞我了。你跟老孫的事我早知道了!」

阿嬌吃了一驚,嗚咽著說:「你說什么?」

我掏出手機,把拍下來的視頻給她看,看完後她的臉色變的灰白,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安慰她說:「好了,先沖干凈了出來說吧,但是你得相信,姐姐我錄這個絕對沒有惡意。等你洗好了咱們好好聊吧。」

她停止了哭泣,點了點頭,重新進了衛生間開始清洗自己受到玷污的**。

我等了好一會她才洗干凈穿好衣服來到客廳。

相對無言,我們一時都不知道該怎么說好,最後還是我打破了沉默問道:「今天怎么了?我以為你早習慣這檔子事了呢!沒想到你還挺脆弱。」

阿嬌從我話里似乎聽出了諷刺,用手捂著臉低聲說:「姐你別說了,是我不要臉!」

我伸手拉過她的手,輕聲說:「我沒別的意思,你別誤會。我自從上次無意間撞見你們干那事後,我設身處地的替你想過,如果我和你換了位置,也會做和你相同的選擇。我並不是想挖苦你,只想好好跟你談談希望你別被老孫白白的占了便宜。」

我說的誠懇,阿嬌顯得輕松多了,她靠在我肩頭喃喃的說:「孫主任說只要我滿足他,他就把工作名額給我,而且以後會逐步提拔我,讓我不用考試從合同工直接升成公務員。姐!你說他說的是真的么?」

我嘆口氣,撫弄著她濕漉漉的長發說:「傻孩子,他說的話你別全信,工作名額他有權給你,公務員哪有不考試的?即使是他老孫頭也沒那個權力。他不過是區區一個辦公室主任,法院里他這級別的領導有的是,聽他胡說呢!」

阿嬌把臉埋在我胸前不好意思的問:「姐姐,那你說我該怎么辦?離正式分配還有一個多月,我跟他好已經好些日子了,難道就此放棄么?」

我想了想說:「當然不能放棄,老孫這人陰著的很,接下來這些日子你盡量拿我當擋箭牌,能減少和他的接觸就減少,但也不能讓老東西太失望,偶爾讓他占個便宜喂喂他也就算了。把這些日子熬過去,只要你正式簽了合同就可以把他甩在一邊了。他再糾纏你,就給他看我錄得那段視頻,讓他有多遠滾多遠,否則就放給他老婆看。」

阿嬌緊緊地摟著我一臉依賴的表情答應著:「嗯!嗯!」

我發現她摟我樓的很緊,卻也沒在意,拿她當個不懂事的小妹妹一樣繼續問:「那今天你怎么受不了老孫了?回來哭的那么厲害?他用什么變態的手段折騰你了么?」

阿嬌忽然變得很奇怪,緊緊地摟著我的腰,用臉在我胸前撒嬌似的蹭來蹭去,我覺得很別扭,只聽她低低的聲音說:「今天他也沒用什么變態的手段,但是跟他做那事,我忽然覺得特別對不起你!說真的,姐姐!其實我一直都挺喜歡你的!你對我這么好……」

說著她撅起小嘴竟然要吻我。

我大吃一驚,忙用力推開她,驚訝的問:「你要干什么?沒毛病吧?」

見我這個樣子,阿嬌又顯出可憐的樣子,一邊低聲哭泣一邊說:「姐姐!我……我其實喜歡你!」

我驚的目瞪口呆,這個飽受老頭蹂躪的嬌弱女孩難道是個同性戀?難怪來法院工作這么久不少小伙子都對她獻過殷勤,可她卻從不對那些男孩正眼相看呢。

阿嬌繼續邊哭邊說:「我其實從上大學開始就喜歡同宿舍一個女生,但我不敢說出來,每當跟她一起洗澡看著她的身體我就有想占有的感覺,對這事我很迷茫。後來我也交了男朋友,並且也開過房,我發現我對和男人**非常的惡心。所以跟男朋友沒相處多久就分手了。如今為了工作我必須違心的和一個糟老頭子**,心里的憤怒和惡心一直堆積著。自從進了法院認識您我心里就特別喜歡您,喜歡您的美麗端庄,和對臭男人的傲氣。這幾天和您住在一起,您又像個大姐姐那樣照顧我,晚上睡覺時我摟著您聞著您的體香心里才覺得踏實。所以今天再被老孫糟蹋時我實在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了。」

說著又大聲的哭了起來。

我心里的紛亂不亞於當初發現兒子偷我內褲**時的心情,對這個飽受委屈的徒弟,小妹妹,好朋友,一時不知該抱著她痛哭一場還是趕緊轟她走好。

哭了一會,阿嬌情緒穩定了不少,說道:「對不起,琳姐,我把我所有的秘密都告訴你了。希望你以後別看不起我。我想我該走了!」

說著站起身要走。

見她如此可憐我實在不忍,拉著她的手說:「別走!咱們先吃飯,你是我妹妹,我哪能看不起你呢?」

說著把她拉到飯桌邊,她掙扎著要逃走,我把她按在椅子上給她給她倒了杯紅酒,「要走也得吃了飯再走。」

她這才勉強同意。

飯桌上阿嬌沒有了往日開朗,悶聲喝著酒,我也陪著喝了幾杯。

幾杯酒下肚,我又拿些開心的話題逗她聊了幾句,氣氛這才有所緩和。

酒越喝越多,一瓶干紅已經見了底,我又拿出一瓶打開後仍是邊喝邊聊,化解著我們心里的隔閡和尷尬,復雜的心情在酒後產生了微妙的變化。

我再次給我們各斟滿一杯紅酒,喝了一口紅著臉問她:「好妹妹,我真的有你說的那么好么?」

老實說,從女人的角度看阿嬌我其實隱隱有些嫉妒,這姑娘美得像朵荷花一樣清秀,雖然我對自己的容貌一直很有自負,但我覺得即使不算年齡原因,我在她這個年紀也絕對沒有她漂亮。

剛剛發現她是同性戀時我吃了一驚,等冷靜下來我忽然萌生了一股邪惡的感覺,看著這么嬌滴滴的小美人,身為同性的我隱約有種占有欲,想要看她在床上任我擺布獲得滿足。

大概最近我的性生活壓抑太大,老公不中用,和兒子在倫理邊緣的性挑逗,使我興致勃勃卻一直沒有實際的宣泄,如今面對這么嬌美的女追求者一向以傳統女性自詡的我,內心深處居然產生了前所未有的邪念。

看來我越來越放盪了!

借著那一絲酒勁我開始挑逗起她來,暈乎乎的頭腦里倫理道德已經全都不復存在了,反正能跟自己兒子**,再多個同性戀伙伴算什么?一股破罐破摔的念頭充斥著我的大腦,而且我錄的阿嬌被老孫奸淫的視頻一遍遍在我眼前閃過,對她嬌嫩的身體我竟然也是滿懷渴望。

大概此刻幾杯低度酒下肚我已經眼角飽含了春意,內心的想法不知不覺已經顯在臉上了。聽了我的問話,阿嬌站起來走到我面前,扳過我的肩膀低頭看著我,也有幾分酒意的她同樣一臉的春意盎然,微笑著說:「當然了!姐姐你是最美的女人!我要是男人我一定會追你的!」

說著低下頭在我耳邊輕聲說,「我就喜歡姐姐一個人!」

說著輕輕叼住我的耳垂用舌頭舔了起來。

我「咯咯」嬌笑著,摟住她纖細的腰肢,讓她坐在我的腿上,跟她耳鬢廝磨著。

我拿起高腳杯把杯里殘存的紅酒全都倒在嘴里,輕輕扭過阿嬌俏麗的臉蛋,迎著她的櫻桃小口把嘴湊上去,一邊跟她深情的接吻,一邊把嘴里的紅酒送進了她的口中。

這是我和丈夫婚後丈夫常對我用的愛撫,此刻我卻用在了一個同性的身上,心里多少還是有些別扭的,但當我的舌頭和阿嬌借著紅酒滑膩膩的糾纏在一起的時候,那種甜蜜感和刺激感是和異性接觸完全無法體會的。尤其還有那份深深隱藏充滿成就的占有感,更是處在被動性生活中女性無法理解的。

長吻過後我有些不知所措了,並不是我不想繼續,而是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但是阿嬌卻顯得十分老練,她隨手把身上的t恤衫脫了扔在一旁,剛剛洗過澡沒有戴乳罩,她那對像她本人一樣嬌小的**筆直的挺立著。

見她的**如此嬌嫩可愛,我忍不住用雙手握住一邊揉搓一邊開玩笑說:「阿嬌我跟你說你別生氣,你的**還夠小的。以後找個男人好好給你揉揉也許能大些。」

就像我對兒子講解女性**時說的一樣,阿嬌的**雖小卻充滿了青春的氣息,富有彈性而又潔白,讓同是女人的我摸著都愛不釋手。

阿嬌紅著臉啐道:「姐你討厭!」

說著開始脫我的襯衫。

我任由她脫掉襯衫解開乳罩的,剛剛解開乳罩的粘扣,我那對碩大的**一下就掙脫了乳罩的束縛顯露在她面前。

我驕傲的挺了挺胸,讓略微有些下垂的**顯得仍然堅挺,自豪的問:「阿嬌,姐姐的**比你的怎么樣?」

阿嬌托起我的**顛了顛,棕紅色的**微微顫抖,她顧不上回答我的問題,低頭咬住我左邊的**,開始輕輕的舔了舔。

我的敏感地帶跟大多數女人一樣是耳垂,兩個**和陰蒂,任意一點的刺激都會讓我興奮不已,前段時間跟兒子大玩摸乳游戲,其實是對我很大的考驗,還好小家伙毛手毛腳,每次都只管自己開心把我弄得都很疼,否則興奮點被他點燃,我恐怕早就跟他做出有悖人倫的事了。

阿嬌卻不一樣,作為女人她不但知道女人的敏感地帶,而且還知道怎樣才能點燃女人的興奮點。

同樣是叼著我的**用舌頭舔,但只幾下我的**就被她挑逗的開始變硬挺立起來了,我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粉嫩的**輕輕的掐動,我也要努力刺激她的興奮點,這種掐**的手法是我自己寂寞時自慰常用的方式,果然她很快也被我挑逗起來了。

在我腿上換了個姿勢,由側坐變成騎跨在我身上,伸出雙臂摟住我的脖子,又開始和我激烈的舌吻,我們的**互相緊貼著,扭動著身子彼此的**互相蹭著。

一切開頭難,雖然我沒有同性**的經驗,但是前戲部分都很進入角色,這使得我的羞恥感已經降為0。

但是當我們彼此脫得一絲不掛倒在床上滾做一團時,卻不得不面對同性間最大的尷尬:怎樣彼此能獲得性滿足。

我們想盡了辦法,起初是彼此**,阿嬌平躺著我跪騎在她臉上,彎下腰把臉埋在她雙腿之間,貪婪的啜飲著她雙腿間神秘河流的甘泉。她也舔弄著我的**。

這種69式的猥瑣姿勢,在我丈夫陽痿以後,成了我們夫妻彼此獲得滿足的最常用的**姿勢,但和阿嬌一起弄,我確怎么也找不到那種感覺。即使她為了讓我滿足的呻吟,已經開始用牙咬我的陰蒂,但我還是無法達到**。倒是阿嬌被我用舌頭嫻熟的在陰部一陣愛撫已經**橫流了。

我從阿嬌沒有幾根陰毛的**上抬起濕漉漉的下巴,攏了攏披散的長發,喘了口氣說:「不成了,你別咬了,咬的我疼死了。」

阿嬌也從我腿下鑽了出來,一臉歉疚的問:「姐姐,那怎么辦?」

還沒容我回答她忽然靈機一動,「要不這樣!」

說著,她跟我面對面坐在床上,一條腿穿到我左腿以下,一條腿放在我右腿以上,往前挪了挪身子,把陰部跟我的**緊緊地貼在一起,開始像蛇一樣扭動腰肢,我們的外陰互相摩擦起來。

我也學著她的樣子扭動腰肢,我們的大**陰蒂和陰毛互相蹭著,希望能找到不一樣的快感。

這種方式的確是我想都沒想過的,我感覺阿嬌的陰部潮濕發熱,陰蒂尖尖的勃起了,同樣我的陰蒂經過她的摩擦也開始變硬了。雖然**內沒有填充感,但這種刺激別有一番滋味,尤其看著阿嬌半閉著雙眼,仰著臉快活的呻吟,我感覺她被我征服了,我仿佛是個強壯的男人正用驕傲的**滿足著新婚的嬌妻,不由得我臉上顯出一股自得的表情。

我邊繼續跟她摩擦陰部,邊伸出手掐住她小巧的**一邊玩弄一邊說:「好妹妹,舒服么?舒服你就叫!家里隔音好,我跟你姐夫干事的時候叫的聲音比你大多了。」

阿嬌似乎真的達到了**,小臉紅撲撲的更顯得可愛無比,她也伸出雙手,握住我的**一陣揉搓,大聲說:「姐!太刺激了!你舒服么?」

我其實遠沒她那么誇張,但還是敷衍的點點頭說:「我也舒服死了,阿嬌你把姐姐強奸了。」

「嘻嘻」阿嬌頑皮的一笑,然後略帶惆悵的說,「我真希望我是男人,能真正的**姐姐你一次!」

我把她緊緊地摟在懷里咬著她的耳垂輕聲說:「我也是!」

我也希望自己是個男人能好好的干這個嬌美可愛的小姑娘一次,這大概就是同性戀標准的占有心理吧。

少女和婦女的區別不光體現在外表,對性生活的追求上也有非常明顯的差異,阿嬌是典型的情竇初開的少女,意亂情迷之下雖然沒有真正的**,但已經嬌喘連連十分滿足了,我卻正是如狼似虎的熟婦年紀,這么折騰心里那種犯罪的刺激感雖然其樂無窮,但**卻有增無減。

我從床下拿出隱藏的小盒子,把我和老公平時用的夫妻情趣用品倒在床上,從里面檢出兩個跳跳蛋和一根自慰棒微笑著問:「阿嬌,喜歡么?……」

「太帥了,姐姐,你怎么會有這些?唉,結過婚就是不一樣,我幾次路過情趣店,都想進去買,可是……我一個姑娘家的……哎唷……姐……」

就在她說話的時候,我已經將一個跳蛋塞進了她嬌嫩的**里……

文字打到這里就中止了,好半天沒反應。

小雄問:「怎么不說了,這人?」

穎莉笑著說:「經常是這樣的,可能有什么事情吧!」

剛才看這些文字的時候,小雄也沒有停止**,只是速度慢一點,現在那邊沒反應了,小雄就加快了**的速度,大**在媽媽的嫩屄里穿行。

媽媽發出了淫浪的呻吟,扭動著屁股迎合小雄的**干……

就在穎莉到達**的時候,熒屏上對方又開始打字了:「剛才鄰居來借東西,稍聊了幾句,讓你就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