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穎莉問:「你是怎么知道鄭雷和兒子這種sm行為的呢?」

青橙:「是後來鄭雷告訴我的!」

穎莉:「那么說,你真的被她引誘得和她兒子上床了?」

青橙:「不僅僅如此……」

穎莉:「哦?」

青橙:「這個我會慢慢地跟你說到的!」……

我是個傳統的中年婦女,所謂傳統,具體表現就是思想保守。( )某些事一旦以一種形式開頭往往會僵硬的堅持下去。

比如我的工作:大學畢業分配進了法院工作,每天朝九晚五,重復著一宗宗案卷的記錄,除了工資待遇比較高其中的枯燥乏味只有自己知道。很多相處多年的同事耐不住寂寞,相繼托關系找路子尋求新的發展。

我雖然也有可以依靠的親戚,可還是在書記員這個幾乎沒有任何發展機會的職業上堅持了十幾年如一日的埋頭苦干並從不爭名奪利。

原因僅僅因為對這份單調的工作產生了習慣,思想保守的我因為習慣而根本不想體驗任何新鮮的職業,過著習慣了的平常的日子,沒有任何意外其實就很滿足了。

這樣淡定的性格其實也影響了我的婚姻生活……

曾經在夜里睡不著的時候,我仔細回想過我跟丈夫老王這十幾年的婚姻。原本沒有很大起伏的日子,一直過的平平淡淡,就像我的工作一樣已經成為我生活的一部份了,根本沒想過會有任何改變。這也包括婚姻的重要組成部分:性生活方面。

說到這個讓人難以啟齒的話題,我的思緒常常就會回到我的大學時代。因為所有一切的開始,都源於正式和當時還是同學的老公談戀愛。

在那以前由於受家庭教育的影響,我甚至是個夏天連超短裙都不敢穿的害羞的女孩。雖然認識了老公,我的思想逐漸開放一些,但當初我們在上大學的時候,整個社會風氣還沒有現在這么墮落。像現在的大學生甚至中學生這樣,才相處幾天就敢去外面開房的事情。相比之下我們那一代人單純的幾乎可以用傻來形容。

我清楚的記得同宿舍一個叫黃麗的女生第一次跟男朋友接吻後,居然晚上害怕的把我們同宿舍幾個姐妹問了個遍:「你們說說,到底我讓他親了會不會懷孕?」

在得到我們幾個一致不會的回答後,她還是提心吊膽緊張了好些日子。

我雖然沒有那個女孩那么誇張,但第一次跟丈夫老王接吻後也像做了虧心事似的好幾天不敢回家見面對我的父母。

戀愛中的懵懂我曾一度受浪漫小說的影響把**想的神聖而神秘,直到畢業後跟丈夫第一次行房時,因為丈夫意外的早泄,才打消了我完美主義的幻想。讓我對**產生了可有可無的感覺。其實那次早泄很正常的,那次不僅是我的第一次,也是丈夫的第一次,僅僅因為他心里過度的緊張造成的一次小小的失誤。可依然在我心里產生了不小的陰影。當然。後來隨著婚後夫妻間性生活的循序漸進甚至一度漸入佳境,我對初夜造成的陰影也就早已釋懷了。

我們共同從青年步入到中年,這段漫長的時間里原本總是丈夫占有床上的主動權。通常都是他想要,我們才會來一次。當然我也有耐不住寂寞的時候,往往我剛有所示意,老公已經比我更加急不可待了。總之一切都很平常,那時性生活對我而言作為和老公的感情調劑的作用遠遠大於自己本身的**渴求。這種局面一直維持到丈夫老王因為糖尿病並發症引起了陽痿才結束。

當以往生龍活虎的丈夫再也沒法繼續維持正常的夫妻生活之後,我才察覺到過去10多年的性生活其實也已經成為我生命里的一種習慣,這種習慣突然被打亂,我內心的平衡也就逐漸被打破了,原本並不強烈的**變的急速膨脹。性生活於我就像吃慣了米飯的人即使每頓飯吃的並不多,突然被強迫吃糠甚至挨餓時產生的對米飯的那種留戀和占有**。因此雖然明知老公身體已經不行了,我仍然沒完沒了的折騰他,夫妻生活的主從關系也徹底發生了改變。

丈夫大概內心也覺得對不起我,也就在能力許可的范圍內盡最大可能用手用嘴用能想到的一切手段滿足我。甚至厚著臉皮給我買了一堆女性自慰用品供我發泄,可我每次仍要握著他不爭氣的**自慰才能達到**。即使明知那他玩意已經不頂事了,我還是願意看著它,摸著它。就像飢餓的人看著一碗發霉變質的米飯,明明知道不能吃,還是抱在懷里舍不得扔。

躺在被窩里想這些心事常常讓我害羞的把頭深深的扎進被子里。其實我的需求原本並不強烈,雖然丈夫和我聊起這些夫妻間的私語時,常常用「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來形容我正是虎狼之年,而我有時撒著嬌向丈夫求歡時也腆著臉這么自嘲。

但假如丈夫不是突然陽痿讓我喪失了原本正常平淡的性生活,我還會因為欲求不滿變的那么瘋狂么?我想肯定不會的!

從小受到良好教育的我給人的印象一向是端庄賢淑,即使最近一年因為**變的心理似乎有些扭曲,但人前仍對別的男人不假辭色,這也正是雖然我已經是快過40周歲生日的中年婦女了,單位里不少老同事卻仍用剛分配工作還是個小姑娘時就被人起的外號「冷美人」跟我開玩笑的原因。只是我這個從不會被人和紅杏出牆四個字聯系到一起的「冷美人」卻在丈夫去美國出差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和親生兒子上了床,這樣的事被他們得知不知會做何感想。

下午處理完一個案子的我坐在辦公室空耗時間等待下班,呆呆的望著窗外一陣陣的胡思亂想,直到思緒重新回到現實。

經過昨晚那場讓我難以啟齒的母子**,我的情緒一直到現在都是失落的,總覺得對不起丈夫,對兒子也是既愧疚,又有些擔心,擔心自己在他心里的形象會不會受損。

但單純**上的愉悅卻讓我對這場荒唐的**產生了無窮的回味,真沒想到兒子的第一次居然這么成功!

我原本還在擔心孩子年紀小,也犯丈夫第一次因為緊張而早泄的毛病,甚至連他早泄後安慰他的話都准備好了,卻沒料到小家伙不僅沒有丟人,反而讓我久經寂寞的身體得到了莫大的滿足。

從生理的感受我幾乎不願兒子的**從我的**里拔出來了,可作為一個有修養母親,理智讓我清醒的保存了一絲尊嚴。我為享受了圓滿的**後還還能有得體的舉止感到慶幸。兒子則在心滿意足之後表現的跟我的心貼的更近了,也似乎更懂事了,這點我比較欣慰。

今天是周末,下了班回家像往常一樣跟兒子一起做飯吃飯,兒子仍然表現的十分的乖巧。

飯後我在客廳看電視他在自己房間上網,各忙各的,於性生活方面卻像約好了似的,母子倆誰也沒有提起,兒子也沒有任何急色的舉動,整個傍晚對我都表現的十分尊敬。

我不願提起僅僅是因為難以啟齒,其實我原本想和兒子好好談談的,可兒子似乎像沒發生過什么似的,我也就不好多說,以免自取其辱。

只是不知晚上兒子會不會來折騰我,對於和兒子**,我現在仍在渴望與理智中有些徘徊。

忽然一陣音樂響起,有人給我手機打電話,我從茶幾上拿起手機一看號碼,是鄭蕾。

我跟她之間的聯系大部分都是我有麻煩主動找她,她忽然打來電話我微微有些意外。

「喂!雨姐!」

接通了電話傳來鄭蕾親切的聲音。

「蕾蕾?有事么?」

不知為什么我有點怕兒子聽到我們的談話,回答的聲音很低。

「沒事就不能給姐姐你打個電話了?」

鄭蕾嗔怪道我連忙解釋:「不是,你別誤會,我就隨口那么一問。」

「呵呵!」

鄭蕾笑了,笑聲很甜,電話里根本聽不出她的年齡跟我相仿,不熟的人肯定會以為是個小姑娘呢,「作為姐姐你的御用心理醫生,我是來做心理輔導後的調查的,如果我估計沒錯的話,雨姐你昨天上過來一個非常值得紀念的夜晚吧?」

聽著鄭蕾話里有音的詢問我也笑了:「嗯,的確非常值得紀念,你姐姐我性生活過的非常和諧,滿足了么?調皮鬼!你就是打電話來嘲笑我的,不過姐姐我也是過來人了,這有什么?想在聽的更刺激點么?我就喜歡年輕有力的**!嫉妒死你!」

說完我也抿著嘴吃吃的笑了。

有這么個無話不說的閨蜜感覺真好,什么**都沒的隱瞞,甚至想說臟話都能張嘴就說,不用顧忌淑女形象。

「哈哈!」

鄭蕾在電話另一端開懷大笑,「我才不嫉妒呢,你有兒子,你忘了我也有么?昨天你也見過rock了。怎么樣?比你兒子帥吧?」

鄭蕾的語氣里帶著挑釁。

憑良心說,我兒子阿康各方面都很優秀,但人長的有點普通,尤其正是青春期,臉上的青春痘更成了瑕疵,而鄭蕾的兒子rock,雖然我只短短見過一面,但那孩子高大英俊的混血相貌卻讓我印象深刻,只是不知是誤會還是怎么,我對這孩子感覺非常不好,也許我到現在還在懷疑他曾經偷看過我的裙子底下吧。即使跟兒子做了出格的事,但對男人猥瑣的行為舉止我還是有些深惡痛絕。

「帥有什么用?中看不中用關個屁用,看你面帶桃花的春宮相肯定你兒子就沒讓你滿足過吧?」

說完我有些後悔了,我說的都是些什么啊!為什么我和鄭蕾能聊的這么骯臟不堪?即使我和她再交心,可畢竟才認識不到1個月,究竟是我真的墮落了,還是被她影響的呢?

「切!中不中用得用過才知道,雨姐你想試試么?你也應該知道rock是中美混血,你必須的承認人種的差異,你的寶貝阿康再怎么能滿足你也只是一般水准。有機會……」

「好了!好了蕾蕾,別說了,再說惡心死了!」

我打斷了鄭蕾的話頭,畢竟我從小到大沒這肆無忌憚的說過臟話,偶一為之還能覺得新鮮刺激,聽多一點就覺得惡心了,尤其鄭蕾似乎有意無意的把她兒子往我身上扯,更讓我覺得是種冒犯。

「好吧!那就不說這個了!」

突然被打斷鄭蕾沒顯出什么不自然,沒事人一樣繼續問我,「孩子今天表現怎么樣?你和他談什么了么?」

聽她問我正經問題,我也就不再埋怨對她如實講了今天的情況。說完以後問她:「不知怎么,我和兒子都不好意思提昨天的事。你覺的我今天應該怎么辦?是主動一點趁熱打鐵好,還是保守一點保持現在平和的狀態休息一天好呢?」

鄭蕾當時沒說話,考慮了半分鍾左右才開口問我:「雨姐你家通常晚上幾點睡覺?」

我有點納悶她的問題,但還是回答道:「一般都是10點到10點半左右,有什么問題么?」

「嘿嘿!沒問題。」

鄭蕾陰陽怪氣的說,「雨姐!晚上睡覺前記得洗個澡,你卧室的門不要鎖,而且最好回房間後就脫光衣服!」

「你的意思究竟是?」

我被他說的有點似懂非懂。

「這你還不明白么?昨晚跟你做過愛,你認為一個血氣方剛的小伙子就會滿足么?之所以今天什么都沒對你要求,是因為你兒子把和你**當成你們之間的默契了。大概你昨天你母親的尊嚴維持的太好了,使他覺得這事可以和你做,但對你再提起就是種冒犯。還有可能是因為昨晚你選擇睡前和他**,讓他錯誤的估計成人間的**都是睡覺前的一道程序。因為內心還是對你有對母親的懼怕感,所以他才選擇了默不作聲,而在睡覺前去你的床上履行一下性伙伴的義務。這孩子大概為了表現自己的成熟心理走向另一個極端了。我是這么分析的,雖然不一定准確,但可以肯定的是,你晚上根本不會平靜度過的。所以讓你做好**前的准備免得措手不及。」

鄭蕾說完了,雖然她沒在我身邊,但我估計她又用手扶自己的眼鏡了。

「哦!聽你說的有點道理,嗯,來就來吧!反正有第一次,也就不怕第二次了!」

我紅著臉把真實的想法說了出來。

「不過我希望明天你能和兒子來我家一趟。」

鄭蕾的語氣有些鄭重我不解的問:「為什么?有什么事么?」

鄭蕾嚴肅的解釋道:「如果你們今天正式談了今後的性生活方面的問題,有了詳細的規劃和性分工,那么晚上孩子上了你的床,很正常。假如如我所說他在沒和你任何溝通的情況下去和你**,那么他對你表現出的態度和對成年人的性生活方式很可能有誤解。具體的解釋只有我和他溝通之後才能了解,而你今晚不要拒絕他順其自然就好了。退一步說如果他沒有去找你,那最好把他帶來,因為他這個年齡的孩子體力和**都是巔峰狀態,完全沒有理由在初次體驗了美滿的**之後就會對你放手,只能是對你越來越依賴才對,每天一次的**頻率其實根本無法滿足他的渴求,所以他如果今晚沒有跟你發生性關系,他的問題很可能更嚴重。」

我聽著張大了嘴半天不知說什么好,沒想到生活中一個小小的反常竟然包含了這么多心理因素,還好我這最貼心的閨蜜就是心理醫生,同時也因為是心理醫生才成為我的閨蜜的鄭蕾能從細微處發現問題,她這個電話打的還真是時候。

「那我一會找他好好談談怎么樣?」

我忽然想到既然孩子不主動,那么作為母親我有責任打消他的誤解。

「好了,雨姐!這個問題還是我幫你解決吧,你還能有我這個心理醫生專業?」

鄭蕾有點不耐煩了,「相信我,明天下午你們母子來我家,我會很快幫你解決這個小問題的,好了時間不早了,不耽誤你們的夜生活了,我掛機了!記得明天下午帶兒子來我家啊!」

說著不等我再說什么就把電話掛掉了。

我滿腹狐疑的把手機扔在一邊,再也沒什么心情看電視了。

事情有鄭蕾說的那么復雜么?我怎么認為兒子只是和我一樣不好意思呢?為了她主觀的猜測我明天要不要真的帶兒子像病人一樣去她家呢?鄭蕾這人……仔細想來其實跟我不是很熟,可一直以來我都拿她當做救命稻草,而且因為牽扯的都是最私密的問題,我這才拿她當了最貼心的人,我對她這么依賴會不會出什么問題呢?她對我姐姐長姐姐短我原本不該有什么懷疑。但我突然想到她是丈夫的同學,又是丈夫介紹我認識的。

我背著丈夫跟兒子做出了這種下流的事,她是唯一的知情人,如果她那邊不小心走漏了風聲,不要說我的婚姻,甚至連我怎么做人都成了問題。

越想越忐忑,我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鄭蕾的醫生道德和跟我的友誼上,希望她能始終嚴守我們的秘密,同時也存在一絲自保的念頭:如果她把我的事亂說,我也把她和兒子**的秘密公布於眾。有了這個想法,我才安下了心。

不管怎么說,還是決定先聽她的建議。

我匆匆洗了澡之後早早的回了房間,脫下裙子躺在床上我又胡思亂想了一會,聽見客廳里兒子的腳步聲,他也去洗澡了。

我爬起來,把乳罩和內褲脫掉扔在一邊,琢磨著鄭蕾的話,兒子到底會不會不請自來呢?

不經意間,我低頭看了自己下身一眼,剛剛洗過澡的**顯得份外有誘惑力,不由得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在陰蒂上輕輕摸了摸,陰蒂略微有些勃起。

呵呵,多少個寂寞之夜都是這樣。我習慣性的輕輕用手剝開陰蒂的包皮,鮮紅光亮的陰核徹底暴露在燈光下顯得十分妖艷。我用手指在陰蒂頭上熟練的摩擦著,陰蒂迅速充血膨脹陣陣快感直沖大腦。

「呃!」

我半閉著雙眼,有些神魂顛倒了,難道我真的越來越淫盪了么?怎么毫沒來由的就開始**了?雖然內心有些自責,可一旦開始**我就約束不住自己了。

不行!我得控制住自己!可……太舒服了!等一下!就一下!我內心做著激烈的斗爭。

最終還是沒有約束住自己,一邊用拇指繼續在敏感的陰蒂上摩擦,一邊把食指伸進自己的**在g點位置用力的扣動,腦子里幻想著兒子強壯的身軀,多雄偉的**啊!我好想咬一口……

慢著!怎么不是兒子?我忽然意識到自己性幻想的伴侶的臉上竟然沒有青春痘,而且那不僅光滑還十分的白皙,仔細在夢幻中端詳那張英俊的面龐,竟然是rock。正當我為發現自己性幻想的對象是鄭蕾的兒子rock而懊惱迷茫時,門忽然被打開了,兒子身上的洗澡水還沒擦干凈只穿著三角褲衩呆呆的站在門口,有些吃驚的看著還在**的我。

我恨不得鑽進地縫里!即使在和兒子**中,也在一直努力維持的母親尊嚴,萬萬沒想到因為自己一時的情緒失控喪失的一塌糊塗!我的臉紅的像塊大紅布,努力絞盡腦汁想要給自己下賤的動作找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阿康!你進媽媽的房間怎么不敲門!」

我首先要從氣勢上壓住他,帶著嚴厲的語氣詢問他,卻忘了自己還是一絲不掛,手指插在**里讓人不齒的樣子。

「媽!我……」

兒子支吾著不知要說什么。

我意識到自己還在保持一個讓自己丟人的姿勢,忙從下身抽出手,斜靠在枕頭上,示意他坐到床邊。

「媽,我不是故意的。」

兒子剛要解釋,我飛轉的大腦已經想好一套狡辯的托詞,因為不想被他打亂得抓緊時間說。

我沖他擺擺手,說道:「你想什么老媽還能不知道么?小色鬼!昨天嘗過滋味今天還想要是不是?」

我換了副平和的口吻,「媽媽早料到你會來了,所以媽媽要事先讓**里面有些**,你小孩子不懂的,女人**里如果沒有**的潤滑直接**會受傷的,今天又給你上了一課。記得了?媽媽這么做本來沒必要背著你,但是你不敲門就進媽媽的房間媽媽還是很生氣的!你太沒禮貌了!這都是你第幾次犯這種錯誤了?」

看樣子我這番連騙帶嚇唬的措辭起了不小的作用,剛才兒子神態里的不安和疑惑明顯被打消了,伸出胳膊摟著我的脖子在我臉上親了一下,笑著說:「媽媽!我知道錯了!剛才的確是沒有敲門,下次改!原諒我吧!好媽媽!」

我心里暗暗好笑,可表面上還是保持著冷靜,輕輕推開了他摟著我的手臂起說道:「小淘氣!今天就饒了你了。不過媽媽今天給你講的生理常識你也要記得,以後跟女朋友親熱的時候可不能猴急,一定要等女孩子濕了才可以知道了么?」

我特意強調了一遍,以表明我剛剛的舉動只是作為和他**之前的准備,把謊話說的更圓滿一些。

「知道了!媽!」

兒子又伸出手摟住我的腰,跟我臉貼著臉問,「您怎么真跟個老師似的,這么羅嗦啊!」

然後話鋒一轉,在我耳邊輕聲問:「媽,怎么才能讓你流**呢?你教我,以後我幫你弄,省的這么麻煩了。」

說著壞笑了起來。

我大羞,又一次推開他摟著我的手笑罵道:「壞兒子,你怎么這么流氓?以後再問這些下流的問題,小心媽媽撕你的嘴!」

說完作出要撕嘴的動作。

兒子誇張的捂住嘴含含糊糊的說:「不敢了!不敢了!媽媽!」

然後母子倆一起笑了起來。

笑聲過後,我和兒子相對無言了片刻,兒子的目光在我一絲不掛的身體上來回巡視,我每一寸肌膚幾乎都被他火辣辣的目光掃過了,我害羞的看了他一眼,他被三角褲衩包裹的襠部已經腫脹無比了。

我沒說話,輕輕從枕頭上轉過身來,趴在床上擺出跟昨天一樣預備**的姿勢,手肘撐在枕頭上,高高翹起屁股,沖兒子露出迷人的微笑。

兒子見我准備就緒,二話不說扯下褲衩,挺著勃起後的**跪在了我屁股後面。

我低下頭等待著他的插入,他卻沒有像昨天那么急,而是伸出食指在我的陰部的縫隙上下劃動了幾下,用手指粘了些我的**放在舌頭上舔了舔。

我轉頭正看見了他這個下流惡心的舉動,厭惡的說:「阿康,你怎么這么惡心?」

兒子沒有絲毫羞恥,笑笑之後用手握著**在我白白的屁股上來回摩擦,一邊說:「我就嘗嘗,媽媽的**有點咸,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