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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仿佛過電一樣,一陣抽搐仿佛失去知覺一樣,癱軟在rock的懷抱里。()

rock緊緊的摟著我下身有規律的繼續緩慢的**,每次**都射出一股同樣滾燙的精液,直到精液順著他插進我**的**流了床單上很大一片,這次完美的**才算到達終點。

「呼!」

rock又喘了口粗氣,從我**里拔出**,大汗淋漓的躺在我身邊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用手掐住我因為**變得硬硬的**把玩著。

又過了許久我才恢復神智,全身酸軟,但體內的快感還在繼續,我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不由得沖躺在身邊的rock笑了笑。

「舒服么?雨阿姨?」

rock不再玩弄我的**,把我身子扳過來,讓我面對他問道。

我沒說話,害羞的點點頭。身上還是一點力氣都沒有。

「我第一次看見女人**這么強烈的反應!」

rock的話讓我更不好意思了,我把臉緊緊的貼在他結實的胸膛上,讓他能感受到我臉上發燙的溫度。「你媽媽每次**的樣子難道你沒見過么?」

我用手撥弄著他的**,如膠似漆的問。

聽到說起他的母親,rock臉上驕傲的表情變的有些陰郁,「我媽媽?你要知道她在床上的表現多可怕,你就不會同意跟她交換兒子做**旅行了!」

「什么意思?」

我有些不解的問。

「沒什么!」

rock似乎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忙轉移話題,「雨阿姨!說實在的,你感覺和我**比你先生和阿康怎么樣?」

「討厭!別這么無聊好不好!等我洗洗咱們去游泳吧!」

我不想說自己老公不行的話,也開始轉移話題,掙扎著起身,直到這時我仍然還是酸軟無力,可看到自己下身那灘臟乎乎的液體,不由得強自打起精神坐了起來找紙巾擦拭。

「聽我說!張琳阿姨!」

rock也坐了起來一邊幫我整理身上和床單上的污物一邊說,「我想你應該試著嘗試一下一些新的**體位,如果這種傳統的**姿勢都能讓你這么舒服的話,我保證按我的做法你更會無比**的!」

「去!我知道你邪惡的念頭!臭小子!不就是打算和我肛交么!告訴你!想都別想!」

我的力氣恢復了一些。說話也有底氣了,雖然說的時候凶巴巴的,可語氣已經不像一開始那么決絕了。

「不要把話說得這么絕!雨!也許不久以後你會哭著求我**你屁眼的!」

rock邊穿褲子變半開玩笑的說著。

「挺帥一個孩子,總說那么惡心的話題,再說看阿姨敢不敢代替你媽媽打你!」

我把枕頭狠狠的沖他扔了過去,心里不由得有些忐忑不安。

對rock感到恐懼的原因似乎水落石出了,我能徹底擺脫他那讓我作嘔的性要求么?面對這么英俊的小伙子同時又是剛剛讓我體會到美妙**的性伙伴,我心里還真是沒底。

然而事情並沒有按著預期的發展下去,一件意外的事情將我和兒子從鄭蕾的手中解放出來。

我和rock那令我**的**之後,我們倆去海邊游泳,由於rock的混血和英俊使他在海灘上游泳人群中很是受人矚目。

兩個少女走過去跟rock搭訕,還沒有說幾句話,兩個女孩的男朋友出現了,非說rock調戲他們的女友,於是雙方起了爭端,都是血氣方剛的小伙子,不論我怎么勸解,都不能讓雙方退步,於是就動起了手。

南方人本來身材就瘦小,兩個人也不是天天健身的rock的對手,沒幾下子就被rock打翻在地。

這下子rock算是惹了禍,這兩個被打的小伙子中的一個的哥哥是當地黑社會的大哥,自然要為弟弟找回面子,就下令封鎖了所有通往碼頭的道路,揚言要rock的一條腿。

我們回到農家小院後,老板不敢在收留我們,同時我也看到農家小院周圍有些不三不四的人在慢慢地聚集,rock到底是個孩子,嚇得畏縮在床里大氣不敢出。

雖然我也很害怕,但是rock是我帶來的,我就該負責任,想起我一個警校的一個學長就在當地公安局,一年前他到我們這里出差,我還請他吃過飯。於是我就翻出電話簿,給他打了電話。

他出動了全島一半的警力,將我和rock護送出島。

回家後,rock不習慣住我家,我就跟他去了他家,主要是看他還驚魂未定,想安慰安慰他,那是反倒沒了**。

rock有感於我臨危不懼,救了他一劫,良心發現,不但沒有再要求跟我上床,還給我看了一段視頻,至此揭開了我和兒子**這件事情的最根本的陰謀策劃者。

原來整件事情都是我老公老王和鄭蕾的陰謀。

鄭蕾回國後,就和老王聯系上了,喝了幾次茶,因為彼此都是心里醫生,老王就把自己陽痿的事情告訴了鄭蕾。

鄭蕾對老公也進行了心理治療,但是一直不見成效。有一次倆人在一起喝酒,結果老公喝多了,鄭蕾趁機對年輕時沒有追求到手的老王實施sm。沒想到的是在sm過程中老王的**硬了起來,倆人進行了一次淋漓盡致的**。

老王知道我是個什么樣的人,跟我提出離婚我根本不會同意,所以跟鄭蕾定了個計劃,趁他出差的這段日子,要鄭蕾引誘我和兒子**,等他回來,以此為借口和我離婚,並帶走兒子。

rock給我看的那段視頻,就是鄭蕾對著攝像頭撒尿的那段,對方就是遠在美國的老王。

我的震驚、我的憤怒、我的恥辱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當時知道事情真相的我欲哭無淚,不知所措。

好在rock那孩子善解人意,百般寬慰我,他給他媽媽打了電話,說他出事了,讓媽媽火速回來。

雖然上海的夏天也是酷熱難當,但和地處熱帶的海南比起來就顯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一輛出租車停在大東海荷泰酒店門前,鄭蕾和阿康一前一後從車里出來都覺得有些不適應這么炎熱的溫度。

那天鄭蕾打扮的比以往還要嬌艷。粉紅色的吊帶小背心配上仿舊的牛仔短褲和粉色高跟涼鞋,把她本來就格外苗條勻稱的身材勾勒的更是曲線畢露,尤其短褲外那雙修長潔白的美腿更是讓出租車司機看了直咽口水。鄭蕾沒戴那副金絲邊眼鏡,從鳳凰機場出來耀眼的陽光就使她不得不摘下近視鏡換上早就准備好的寬框太陽鏡,經過墨鏡的掩飾本來就長了張娃娃臉的她,更讓人沒法猜出她的實際年齡了。

鄭蕾站在酒店門前看了看酒店的規模和環境,還算滿意的點點頭,扭頭嬌聲催促還在從出租車里大包小包往外搬東西的阿康:「阿康,快點!我都快熱死了!」

阿康穿了條大褲衩無袖t恤也帶了副墨鏡,答應著一邊整理,一邊跟司機笑著說了兩句什么,然後拎著沉甸甸的行李追趕等的不耐煩已經開始往酒店里走的鄭蕾。

「鄭阿姨!你別著急啊!等會我……」

阿康一邊追一邊喊。

鄭蕾停住了腳步,等追上來接過兩個沉甸甸的旅行包,板著臉說:「不是告訴你了么,出來以後叫我媽媽!別阿姨阿姨的。等下咱們去酒店開房間這么稱呼不方便!」

「我錯了,鄭阿……不……媽媽,你知道剛才出租車司機跟我說了些什么?」

因為鄭蕾分擔了一部份行李,阿康輕松了不少,走路也不像剛才那么沉重了。

「說什么?我看你們嘀嘀咕咕估計沒說什么好話,在旅游城市開出租的能有什么好人!」

鄭蕾淡淡的說著,她和阿康在一起時間雖然不長,卻遠遠沒有我面對rock那樣的羞澀,似乎真拿他當做自己兒子一樣,僅僅見過一次的兩人,談話間透著無比自然。

「哈哈,您猜的真對,不過那家伙眼睛也真是瞎,他問我是不是和您剛結婚,夫妻倆來海南度蜜月的。」

阿康樂呵呵的說。

「是么?呵呵,有點意思,你怎么回答他的?」

鄭蕾聽著也覺得有些好笑,「我就順著他說是啊,那司機就小聲叮囑我要注意身體,說一看您胸大屁股圓就是個傷男人的女人,另外還說向前拐過兩條街是他老婆開的成人保健品商店,有需要可以找他,還給了我張名片。您瞧……」

說著阿康從褲兜里掏出一張皺皺巴巴的名片遞給鄭蕾,上面寫著:「阿美成人用品店,主營情趣用品,計生用品……」

鄭蕾哼了一聲不屑一顧的說:「肯定是個賣假葯的!別理他!」

說著倆人順著酒店的旋轉門進入了酒店大廳。

酒店大廳的冷氣開的很足,倆人覺得舒服了許多。鄭蕾走到前台去開房間,阿康悶坐在一旁的***上看著來往的人流耐心的等待。

鄭蕾在和前台在做細致的交涉:「不要太高層,對!雙人間!小姐麻煩你再看一下還有沒只有一張雙人床的房間,我兒子不習慣睡單人床。對,那邊坐著的就是我兒子!什么?不像么?」

前台服務員似乎對鄭蕾的年齡產生了懷疑,鄭蕾覺得又好氣又好笑,一邊摘下墨鏡,一邊掏出身份證給服務員進行登記,好不容易才讓服務員相信她已經41歲了。前台服務員這才給她開好房間。

當鄭蕾拿著房卡領著阿康往樓上走的時候,給她開房間的服務員還在吃驚的看著她的背影,似乎還是不能確信這個戴上墨鏡幾乎嫩的就像未婚少女似的女人竟然真的是一個41歲的母親。

這個雙人房間很大也很奢華。

鄭蕾一進門把行李往地上一扔一頭撲到床上,慵懶的撒起嬌來:「哎呦!累死了!我不起來了!不起來了!」

說著趴在床上蠕動著嬌軀,怎么看怎么像個淘氣的小女孩,「冷氣打開!阿康!這房間很熱!」

鄭蕾的頭發都披散了,扭頭向一言不發收拾行李的阿康叫道。

阿康也有點熱,他把冷氣打開後轉身坐在床沿繼續低頭整理自己的行李,不經意間看了看趴在身邊的鄭蕾,那被緊身吊帶背心勾勒出的纖細腰肢,被牛仔短褲緊緊包裹著的渾圓的屁股,和一雙八字型叉開的修長的美腿,近在咫尺,不由得讓他微微有點動心。他當然很清楚這次和這個鄭阿姨一起出來旅行的目的,不過彼此心照不宣。

一路上東拉西扯的閑談鄭蕾表現的既風趣又有分寸,因此阿康表現的一直很低調,只是剛剛轉述出租車司機的話的時候,他才帶有點輕薄的意思,不過鄭蕾輕描淡寫的反應反而讓阿康覺得自己的言行似乎有些無聊。

但此刻真正和鄭蕾獨處一室,而她趴在床上撒嬌的樣子又是如此嬌憨可愛,怎么能讓阿康還繼續壓抑**呢?

阿康把手里的旅行包放在地上,仔細欣賞了一會鄭蕾楚楚動人的背影,忍了幾次還是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鄭蕾雪白的大腿。

「嘿!開始跟跟媽媽淘氣了是不是?」

大腿被摸了一下的鄭蕾笑著扭頭沖阿康問道。

「你不是我媽媽!」

阿康語氣很重的說了一句。

一方面因為媽媽這個詞在他心里占的分量很重,不是其他女人能代替的。另一方面,長時間的母子**對這個青春期的孩子心理造成的壓力絲毫不亞於我這個媽媽,只是作為男人,阿康面對母親**的誘惑時根本無從控制。好容易不用再背負奸淫母親的自責,能和一個美貌絲毫不亞於自己媽媽,甚至在嫵媚迷人方面更是遠遠超越母親的女人,為了純粹的**而遠離家鄉出門旅行的時候,「媽媽」這個詞是他心里最大的痛處最不願被人提到的。

「我現在就是你媽媽!咱們的房間登記卡上是這么寫的。」

鄭蕾翻了個身,用右手托著下巴狡黠的看著阿康,微笑中帶著嘲弄。

「鄭阿姨……」

阿康剛要說什么,鄭蕾用略帶責備的口吻說:「叫媽媽!」

相持了一會,阿康妥協了,這孩子的軟弱得到了我的遺傳,「媽……媽!」

阿康的聲音有些沙啞。

「怎么了?乖兒子。」

鄭蕾的眼里充滿了勝利的得意。

「我有點餓了!」

阿康剛才的**被鄭蕾弄得一點都沒了,覺得肚子有些咕咕叫,這才想到午飯還沒有吃。

「嗯,我也有點餓了,咱們這就下樓去餐廳吃飯吧!」

鄭蕾經阿康一提醒也覺得的確有些餓。

「好!」

阿康站起來收拾了一下行李轉身就要走。

「等一下!別著急啊!」

鄭蕾一只纖細的玉手輕輕落在阿康肩頭上。

807。何小山的媽媽

阿康再次扭頭,發現鄭蕾已經下了床,站在自己身後,右手搭在自己肩上,左手修長的食指伸進紅潤的小嘴里細細的舔著,眼神里已經不再是剛才那副戲弄小孩的頑皮神色了,此刻阿康能感覺到鄭蕾那柔情似水的眼神里對男人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