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見上一面都難,今日他怎么肯親自出來調教主持?」

樓下議論聲四起,倒也吸引了柳沐雨的一些注意,紅著眼睛向樓下瞥了一眼,只見那個俊美少年正仰頭看向自己包廂的方向,微露笑意。

范炎霸不耐煩地「哼」了一聲,這個蘇冬兒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心里想著,手上把柳沐雨更緊的往懷里摟了摟,挑釁地甩給對方一個眼色,蘇冬兒在樓下看得真切,心里大呼有趣。

又一聲鑼響,暴包廂四周的燈燭被陸續熄滅,各個包廂里是沉入黑暗之中,反倒是台子上留著的明燭顯得分外光亮,所有人的視線被吸引到四方的台子上,外界已經無法窺視黑暗包廂中的一舉一動,這也讓心情一直緊綳的柳沐雨微微松了口氣。

一個穿著同樣紗緞罩衫的男子被反捆著雙手腿上台子,他的臉整個被黑色的頭紗抱住,眼睛也蒙了黑色的布條,柳沐雨心里明白,這男人跟自己一樣,除了這罩衫外全身光裸,連襪子都未曾穿上。

「你看那個男子……他可不是這里的小倌,倒是外面的客人呢!」范炎霸貼在柳沐雨的耳邊細聲解釋,台子上的男子身材松垮,一看就是縱欲過度的虧損樣兒,那里有他懷里的柳沐雨看著可人兒?范炎霸的心思全在怎么欺負柳沐雨身上,趁著柳沐雨被樓下男子吸引了視線,摟著柳沐雨背靠在自己懷里,讓他兩條腿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攔住細腰,只覺得把柳沐雨的整個身子都揉進自己體內才好!

那是客人?柳沐雨有些驚訝,從未涉足風月場所,柳沐雨只是單純的認為這種地方只有皮肉買賣,可這皮肉買賣到底有何花樣,他一個窮酸書生怎么會了解。

此時男子已經趴跪在地上,四肢被幾個強壯的龜奴用鐵環鎖在台子上,兩條光裸的大腿從罩袍兩邊的分叉處露出來,大大分開地跪在台子上動彈不得。這樣跪伏的姿勢好像已經挑動了男子的情欲,他如困獸般粗重地低喘著,偶爾從喉間發出難耐的呻吟。

柳沐雨直愣愣地看著台上的男子,臉頰燒得發疼。那樣的姿勢,那樣的低喘,讓柳沐雨想起第一次與范炎霸相遇的情形,自己也是如同雌獸一般趴跪在床上被范炎霸強行破了身子,眼前的一幕讓柳沐雨眼圈微紅,雖然拼命壓抑,一股羞恥的興奮還是悄然從某個陰暗角落萌芽,慢慢爬滿四肢百骸,侵蝕著尚有幾絲清明的心智。

「那個姿勢柳兒熟悉吧……」范炎霸貼緊著柳沐雨的身子,熱燙的舌頭舔舐吸吮著柳沐雨的耳垂兒,「柳兒第一次被爺破了身子的時候,也是這樣跪著等爺操的,柳兒還記得吧?你說自己喜歡這樣被爺打屁股,爺一眼就看出柳兒就是母狗精轉世呢!」被范炎霸用言語挑唆著,柳沐雨的呼吸開始粗重起來,直覺的好像自己才是那個被鎖在台子上的男子,毫無抵抗地任憑快感一浪一浪襲來。

第十章

不知何時,蘇冬兒已脫去大氅,露出里面純黑色的短衫子。蘇冬兒的皮膚白皙,穿著短衫子露著白晃晃的大腿,袖子也卷到肩膀,修長的四肢讓周圍包廂里的色鬼淫棍看的垂涎不已,頻頻發出猥瑣的怪叫,有些包廂里更直接傳出交媾時的皮肉撞擊聲和小倌兒的淫靡呻吟。

蘇冬兒向頂樓的包廂微笑一下,雖然看不清里面人的樣子,但他知道他這次的表演可是關乎無數銀票,愛財如命的蘇冬兒怎么會輕易放棄日次重要的賺錢機會?所以他今日親自下場子主持這次調教。

掀開搭在男子屁股上的罩衫下擺,露出光溜溜的屁股,蘇冬兒伸手在那不算圓翹的屁股上細細地撫摸著,男子的腰身開始顫抖,喉間的低鳴聲更高亢了些。

柳沐雨覺得自己好象被施了定身咒,無法動彈的看著樓下台子上的兩人,直覺的蘇冬兒的手不是摸在那男子身上,而是不停的在自己的臀上撩唆。腿間畸形的陰部不可抑止地發燙,柳沐雨想並攏雙腿,可是范炎霸的大腿早早卡在他的腿間,根本不讓他有躲閃的機會。

柔情的撫摸沒有持續多久,蘇冬兒從後腰抽搐一個厚厚的牛皮板子,一個甩手,皮板子搭在屁股上的皮肉脆響,回盪在四周的小樓間。伴隨著,啊啊啊啊啊啊,的一聲高叫,男子白白的屁股上,留下一條紅紅的板子印痕。

那一板子好像也同時落在了柳沐雨的身上,惹得他一陣的哆嗦,不由得抓緊了范炎霸攔住自己腰身的胳膊。隨著那一板子的脆響,柳沐雨體內的春水再也關不住,猛然沖出一股熱液潤澤了已然腫痛的穴眼兒,分開的雙腿來不及掩飾,春水溢出肉縫,直接浸透了范炎霸的褲子,低沉的笑聲在耳邊響起,范炎霸在柳沐雨的耳邊吹著熱氣,「騷母狗,你濕了呢!」

「爺……」身體止不住的哆嗦著,如同淫妖在身上施了咒術,欲望讓他變得騷媚而不知羞恥,「爺……好難受……」

樓下板子打在皮肉上的響聲接連不斷傳進耳朵,柳沐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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