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冬兒在那你面前伸出光裸白皙的腳,接著說道:「若是願意,你我就以此白帕為誓,你吻我的腳,喚我主人,從此肉體上無條件地服從我,而我會保護你的秘密,滿足你的欲望……」

男子狠狠地喘了幾口氣,像是攥了些力氣,支起身子跪伏好了,低頭吻著蘇冬兒的腳背,帶著哭聲說:「主人,賤奴以後就是您的淫具了,您想怎么褻玩都行……只求主人憐惜賤奴……千萬別扔了賤奴……」

身體雖然被強行壓在軟榻上侵犯著,但范炎霸一直捏著柳沐雨的下巴,逼迫著他繼續看著樓下的表演,柳沐雨恍若化為台上的那個男子,和陋習人同時感受著虐打和強暴,如今男子哭著求蘇冬兒不要拋棄他,他情願為淫奴伺候蘇冬兒,這樣柳沐雨心底如遭雷劈!

原來……原來自己渴求的竟然是這樣的一種「保護」……二十幾年他隱藏的不僅僅是身體畸形的秘密,更衍生出欲望的扭曲,他是導致柳家斷後的罪魁禍首,是被世人唾棄的罪名怪胎!柳沐雨渴求被懲罰以贖罪,但心底里更渴求的是無論自己如何丑陋畸形,都會被人無條件接納包容的護佑……

不要丟棄我!不要厭惡我!不要……不要離開我!

後頸被濕熱地吮吻著,范炎霸噴著熱氣在耳邊呢喃,「柳兒,我的好母狗,爺的心間兒肉,當爺的淫奴吧……爺會疼你、護你,把你妥妥帖帖地藏好,爺會讓你的穴眼兒一直慢慢地泡著爺的白液,讓你爽上天,你隨便怎么叫、怎么騷都不會有人看不起你、欺負你……我的好柳兒,你就徹底把你這身子和心都給了爺吧!」

被范炎霸沉重的身子壓跪在軟榻上,腰胯被迫高高提起,承受著酸澀的侵犯,柳沐雨把臉埋進軟榻,身體因為不停被侵犯而喘著粗氣,「主……主人真是……想要我的……心嗎?不會……不會過幾天新鮮,就扔在……一旁,棄如敝履?」

「干!你這母狗精給你范爺爺我下了這么重的蠱,居然還敢說這樣的話?你就盼著爺爺把你仍在一遍吧?總算計著假意應承了爺的幾日新鮮之後,你就可以逍遙自在了?門兒都沒有!騷妖精,今日看我不把你操死在這兒,讓你徹底絕了逃避之心!」范炎霸一手提著柳沐雨的腰,一手潛進柳沐雨的腿間,在已經被自己金槍塞得慢慢的穴眼里,硬是又擠進一根手指,狠命翻攪。

「爺!爺……主人!母狗受不了……別這樣弄母狗!穴兒要裂開了!嗚啊……好疼啊……」柳沐雨難耐地挺身尖叫,卻無處可逃。

「爺的金槍算是栽在你這騷穴眼兒里了,爺恐怕這輩子都操不夠你,母狗精你最好趕快給爺養好身子,以後爺要日日操你的小穴眼兒,看你還有沒有心思懷疑爺的話!」

眼淚滑下來,柳沐雨不知道是因為自己身體熱情的難耐疼痛,還是因為找到歸屬的心靈安慰。強忍著下身的酸澀,柳沐雨努力更大的分開腿,高高翹起圓潤的白屁股,好讓范炎霸奸淫得更加暢快,「主人!狠狠地干母狗吧!木構的穴眼兒以後就是您一個人的……求您好好憐惜母狗!母狗以後只給您一個人尿……」

孔子曰:道之以德,齊之以禮,有恥且格。柳沐雨讀了那么多年的聖賢書,所有養習而成的到的禮儀約束都被范炎霸這個臭流氓毀棄殆盡,丟掉了禮儀廉恥,柳沐雨只覺得心中畸形的傷口被緩緩修復,粗魯的性交漸漸給他帶來不可抑制的興奮快感,柳沐雨眼前泛著白光,已經無法顧及周圍的環境,早范炎霸身下無恥地高聲淫叫,柳沐雨在痛感和快感中上下顛浮。緊致的穴眼兒被逆向蠻橫地撐開,顫抖委屈地喊住烏紅的粗壯男根,春水一股股從穴眼兒深處涌出,濕漉漉地沾滿兩人猛烈交合的肉體,隨著撞擊發出淫靡的水漬聲。

「啊,那里!!求主人……用力操那里!」興奮點被猛力的撞擊摩擦,柳沐雨眼前閃過一道白光,眼見快感的巨浪滾滾涌動就要到頂,范炎霸卻壞心地開始小幅度地抽搐眼膜,繞著拿出敏感戳刺,總是不給柳沐雨最後一擊,讓柳沐雨焦躁地在他身下扭轉哀求。

「騷母狗,主人還沒爽到,你就想泄身子?沒那么容易!」范炎霸記得蘇冬兒的話,若是再讓柳沐雨輕易地泄了身子,而後昏睡過去,他的這桿金槍要找誰的穴眼兒泄火?

「主人!救救母狗吧……主人!母狗想泄了……」身體因為欲望而緊綳得發疼,柳沐雨渾身打著哆嗦,含著范炎霸粗大孽根的肉穴開始痙攣般的緊縮顫抖。

范炎霸感覺原本溫柔包裹著自己的軟肉開始僵硬收緊,如同層層的細圈勒住自己的金槍,每次挺進都更有難度,原本粗大的蘑菇頭可以輕易觸碰的穴底軟口,也變得遙遠。粗率地在柳沐雨白嫩嫩的屁股上重重地甩了幾個巴掌,范炎霸粗聲粗氣的呵斥道,「母狗精,趕快把你的穴門兒給主人松開!主人要操進你的子宮里,給母狗配種

·第21章

·第21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