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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那天中午,西顧接到一個電話,來自於許程程。
許程程說,「糾結數日,最終我還是決定要將東西寄給你。不過原諒我沒法寄給你原件!」
西顧微微詫異,詢問,「是什么?」
許程程笑,「是什么,等你收到的時候就知道了。不過你應該知道是和誰有關!」
西顧抿唇,她自然知道,所以才好奇。
許程程說,「對了,知道嗎?就在昨天,我拒絕了追求我的那個男人,我覺得,我還是沒有辦法忘記過去,在拋卻掉我心里的那個人外,我沒法去接受別的人。不過仔細想想,我才二十一歲,並不算很老,現在大四課程並不多,我打算畢業之後進行一場旅行,也許能夠在旅行中,逐漸找到我未來的路,包括感情上的路!」
她自嘲的笑了一下,說,「所以西顧,無論是曾經,還是現在,我始終做不到你的狠。同樣,無論是曾經還是現在,我都比你更愛槐生!」
……
許程程掛掉了電話,西顧拿著手機許久說不出一句話。
其實,說些什么呢?
面對一個已經逝去的靈魂,所有的語言都是蒼白色。
很蒼白。
再次想起了那個夢。
夢里面,槐生反對她和沈涼時在一起,這讓她覺得詫異。
那么,這是她潛意識里的掙扎和糾結嗎?
莫西顧,你和沈涼時在一起,是不是也覺得對不起槐生?
是那樣嗎?
可是她又悠忽覺得,夢境中的顧槐生,很陌生,很陌生。
似乎,他本就是另外一個人。
……
同樣這一天的中午,談易謙收到了李煜發來的郵件。
李煜說:暫時無法查到兩個人擁有什么具體的關系。
但是不得不說,兩個人的面貌相似度高達百分之九十五以上。
科學來說,如果不是同卵雙生,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可是顧槐生的父母在顧槐生去世後就舉家移民,目前只知道移民到了歐洲,卻還沒查出來具體哪個國家。
李煜說:「那邊的人在盡可能的查,還需要點時間。」
談易謙一邊翻看著那些資料,一邊聲音淡淡的開口,「盡快查,查到馬上打電話給我。另外,幫我聯系一下慕文雋,我要見一見他!」
……
符藝安排的很快,下午三點,談易謙和慕文雋已經在一家咖啡廳相向而坐。
談易謙眯著眼睛看著慕文雋,該怎么形容此時此刻的心情?
無法形容,真的無法形容。
第一次看見這張臉,是來自於照片,照片中的人很稚嫩,他叫顧槐生,笑起來的時候很陽光溫暖,他是西顧雋入心中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