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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這么大,姜聽許從沒打過架,更沒傷過人。
看著墨博淵那下巴上新鮮出爐的牙印,簡直沒眼看,也心虛,緊張的慌。
「醫葯箱在哪?」硬巴巴的問。
男人聳了聳肩,下巴硬生生被咬破怎么可能不疼?只是,就算疼,更多的卻是高興。
讓這丫頭咬一口,至少得泄去不少的恨意。
再者,墨博淵非常了解姜聽許的性子,一個嘴硬心軟的丫頭。
所以,剛剛提議讓再咬兩口真不是笑。
最好是一次多咬幾口,把心底那些憋著的氣,還有恨意都泄完。
可顯然,這丫頭居然不上當了!
姜聽許完全不知道眼前男人心里居然這么狗,起身在屋里找起醫葯箱。
要知道的話,恐怕就是這狗男人死在面前,也不會眨下眼的!
最後,在衣櫃下面的抽屜里找到一只簡易的醫葯箱,里面的東西很簡單,就是酒精,紗布,棉簽,以及消炎用的雲南白葯。
不過,足夠了。
提著醫葯箱過去,踢了踢某個男人:
「坐好,上葯。」
本敲著二郎腿的男人瞬間乖乖坐好,學生似的背挺的直直的,翹著下巴。
拆棉簽的姜聽許,在看到男人這幅表情後雙手都是一抖:
「咳,你坐好就校」
男人沒動:
「坐好了。」
姜聽許嘴角抽了幾下,撇過眼不再看。
上葯的時候,男人不知那根神經打通了一般,反正姜聽許只要一碰傷口,那廝就開始劍
「老婆,輕點。」
「疼。」
「嘶,老婆,你謀殺親夫啊?」
姜聽許實在聽不下去,一把扔下手里的棉簽:
「自己對著鏡子上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