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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博淵倒是沒再有什么多余的動作,畢竟,把兔子逼急了,還是會咬饒!
酒店距離宴會的地方並不遠,車子大概開了五六分鍾左右,便到了。
門口除了侍者已經沒有逗留的賓客。
顯然,兩口子遲到了。
不過,就算遲到,恐怕也沒人敢多一個字。
墨博淵先下車,而後繞到另一邊打開車門:
「老婆,請。」
姜聽許很想對著面前這混蛋的臉撓一把:
「讓開!」
只是,男人不但沒讓開,還麻利的出手將車上的女人抱了下來,嚇得姜聽許驚呼起來:
「墨博淵,你干嘛?」
「抱老婆。」
姜聽許聽的炸毛,現在是一問一答形式嗎?
「趕緊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墨博淵勾起唇:「行,謹遵老婆法旨。」
下地後,姜聽許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很是無語的看著面前的男人,出聲:
「墨博淵,不准再那樣叫我!」
自己允許了嗎?
再,老娘都打算離婚了,你玩什么深情呢?
墨博淵低著頭,斂了斂眼里的眸光,應該是生氣的。
強勢湊近女人耳邊:
「哦?不准我叫?那想讓人叫?」
姜聽許本打算推開饒,只是,還沒來得及伸手,面前的男人頭一低,接著,便是脖子上一股疼意。
「嘶!」
「老婆,這輩子你只能被我這樣喊,不然......」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么不可控的事來。
姜聽許不是聽不懂男人話里的意思,眉頭再次皺起,臉上也慎怒幾分:
「墨博淵,你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