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從島上回來後,清幺九一直在家里養傷。
期間,腳能下地走時,她杵著一只拐杖也去了自己的酒吧,一坐就是一整晚。
可是,她並不能像以往那樣輕易就能將聖夜等來。
在島上的那夜過後,聖夜就好像從人間蒸發了,再也沒有他任何消息,身邊的人,包括自己的員工也不在提起聖夜這兩個字兒,大家好像都十分有默契似的。
清幺九連續來了酒吧一個星期,她像是守株待兔的農夫一樣等著聖夜。
可迎接她的是,一次又一次的失落。
後來,她沒將聖夜等來,反而將專門過來找樂子的小四喜等來了。
當晚與小四喜在一起的還有一個男人,清幺九喝的太麻木,從遠處沒看得清男人的長相。
只覺著那男人高大陽光帥氣,更主要的是那雙清明眸子里除了干凈還涌著一股溫暖的涌流。
這男人倒是比以往與小四喜在電視劇里合作的那些男人看起來要好的多,至少干凈沉穩。
若小四喜手上沒有沾染太多鮮血,沒有這么復雜的身份,以她那鬧騰活潑的性子,倒也挺適合她的。
這是清幺九的第一感覺。
當小四喜開開心心拉著男人到她這邊坐下後,清幺九努力眨了眨眼,這才看清眼前這男人就是唐婠婠的小竹馬宮澤。
還以為小四喜當初只是三分鍾熱度,沒想到她到現在還纏著人家不放。
一坐下,小四喜看到她喝成這副模樣,癟癟嘴,抓過桌上的酒瓶子。
「小九,你別這么喝,你現在還在養傷狀態呢,經不起這么折騰。還有,咱們都到了一定年紀了,恢復能力也比不上年輕時,你這樣多傷皮膚啊,完事兒後,你還得花大把價錢去收拾自己皮膚。好了好了,咱們愛惜一點自己,成天熬夜就算了,還喝酒,就你這么亂搞啊,不出一個月,保你衰老好幾歲,我告訴你啊,這一點都不誇張!」
在圈里混久了的小四喜自然將臉蛋兒這方面看的極其重要。
清幺九撐著腮幫子看著小四喜,醉醺醺地說道:「對啊,咱們都一把年紀了,感覺卻是一無所有。」
聞言,小四喜提了一口氣兒,抬手在清幺九額頭上拭了拭。
「你今兒是砸咋回事兒?到底受什么刺激了?」
說完,她又意識到很多事情不方便當著宮澤說。
於是,轉過頭,笑嘻嘻地扯了扯宮澤的袖子。
「宮大人,要不你自己在一邊兒去玩會兒,等會兒我就來找你,現在我要開導一下這位失足少女。能理解我嗎?宮大人......」
她眼巴巴地盯著他,帶著乞求的目光讓人根本無法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