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約戰(1 / 2)

三人進入乾坤武館的正門不久就有人迎了上來,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位鶴發童顏的老者,如果不是額頭和眼角的皺紋讓陸遙覺的這位老人已經上了些年紀,單單只是從其他方面看來,你根本不會覺得這是一位老人,走起路來矯健有力,雙腳不停的起落,呼吸間便已經到了三人面前。身後兩位年齡和喬龍差不多的青年緊隨其後。

「靳先生到訪,有失遠迎,老朽代館主向靳先生賠罪,還望靳先生海涵!」老者滿臉笑意,握著靳玉龍的手十分客氣的說道。

「韓伯客氣了,玉龍一個晚輩怎能擔得起韓伯的這番話。」靳玉龍也是笑得十分的謙遜,說道:「韓前輩可在館中?」

「在呢,在呢,剛剛練完拳,正洗漱呢,走,我帶你們先到客廳休息一下,館主馬上就來。」韓伯說完就拉著靳玉龍的手朝著乾坤武館的大廳中走去。

陸遙原本以為這位就是韓出雲韓老前輩,卻不想竟然不是。當然陸遙之所以會認錯,並不是因為在他心目中這個年紀而且出現在這里的就一定是韓出雲,只是因為陸遙從老者的走路姿態和他身上流露出來的那種傲視群雄的姿態誤以為他就是韓出雲。

乾坤武館的大門闊氣,客廳更是富麗堂皇,一應家具全都是貴重木材打造而成,客廳中間有四根立柱,一進門的兩根立柱上面龍飛鳳舞的刻著兩行燙金大字,上書:勤學苦練,三九三伏不舍,終使身兼六藝;虛心好問,四季四書不離,滿裝才高八斗。

雖然不知此話是乾坤武館原創還是出自何處,但是陸遙覺得這兩計劃是真的說出了現代學武之人的心聲,冬練三九,夏練三伏雖是練武之人一種堅持精神的寫照,但是同樣也適用於其他的各行各業,還是那句老話,吃盡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但是這後一句卻是十分具有現代化氣息,現在這個新時代的習武之人不再是像過去一樣被人稱之為大老粗了,現代的學武之人不僅學武也學文,文雖比不上那些高考狀元,但是起碼不想過去一樣練武之人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

韓伯請三人坐下後,留下那兩個年輕人在這里添茶倒水,自己到後堂去了。陸遙越看這里越是好奇究竟是以為怎樣的老前輩創辦下這樣的武館,且不說乾坤武館的名字就很響亮,單單只是這從門口進入大廳的這一小段路的所見已經讓陸遙覺得充滿著庄嚴和大氣。

「靳先生,這韓老前輩家里很有錢嗎?」陸遙將聲音壓得很低,問道。

靳玉龍對於陸遙這樣的問題倒是也不驚訝,他倒是沒有將聲音壓得很低,而是用一種很平常的語氣說道:「這倒不是,韓老前輩的這一出乾坤武館雖然是他名下的一處產業,但這里並不是全部是他投資建成的,韓老前輩一生育人無數,門下弟子雖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其中有一些是終生立志習武不問俗世的,也有一部分是學了一些自己喜歡的武藝後離開韓老前輩自己出去創下諾大的一片產業,他們其中有從政的,也有經商的,也有和韓老前輩一樣開館育人的,當他們聽說韓老前輩想要建一個新的乾坤武館的時候,他們紛紛站出來支持,原本韓來前輩只是想建一處比之前略大的武館罷了,但是不承想

他的這些徒弟們卻弄出這么大動靜,你如今看到的這些,只不過是冰山一角而已,待會如何韓老前輩有時間,我們一起去參觀一下乾坤武館的習武場。」

「哦,原來我此,我說呢!」陸遙至此才恍然大悟,頓時覺得韓出雲在他心目中的形象無比的高大光輝。

三人一碗茶尚未喝完,韓伯去而復返,對著靳玉龍歉意的說道:「靳先生,館中剛才有點小事,館主去了後面的演武場,不能前來親自招待各位,還請各位見諒,館主說如果靳先生不介意,可以和這兩位小兄弟到演武場一敘。」

靳玉龍聽完韓伯的話先是一愣,然後面帶笑容的站起來說道:「我等應當前去拜會,勞煩韓伯前面帶路。」

「請!」

「請!」

陸遙三人跟著韓伯一路穿過好幾處庭院和長廊,大約走了五六分鍾,穿個一個大約七八米長的回廊,突然面前豁然開朗起來,陸遙放眼望去,只見一個足有七八個籃球場大小的演武場出現在眾人眼前,此時的演武場上至少站了二三百號人。

韓伯帶著陸遙三人穿過人群,一直走到人群目光所聚的一處高台跟前才停下腳步。這出高台大約有兩米來高,大小和西京大學的主席台差不多,只不過這是一處露天的高台,並沒有建遮陽棚。

此時高台上坐著兩位年紀相當的老人,每人身側站著七八名穿著白色勁裝的年輕人,一臉嚴肅的利於老人兩側,兩位老人手捧茶碗,談笑風生。

左手的那位老者的白色唐裝領口用黑線綉著兩個字——乾坤,他雖然坐在那里,但是陸遙能夠看的出來,這位老者的精神起色都是十分的硬朗,舉手投足間皆有一種說不出的氣質。濃眉大眼,鷹鉤鼻,笑起來一口雪白的牙齒一閃一閃的有些刺眼,陸遙用腳丫子都能夠猜得出來,這一定就是乾坤武館的館主韓出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