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夜探(1 / 2)

女人收了陸遙的錢後給陸遙講了自己和照片上那個男人的認識經歷,這個女人名叫阿吉莎,一個在托文遜市的貧民窟長大的孤兒,迫於生計成了失足女,後來在一次偶然的機會遇到了照片上的那個男人,或許是阿吉莎的美貌打動了他,又或許是什么別的東西吸引了那個男人,總之男人在托文遜的這段日子里一直和阿吉莎呆在一起,不僅給阿吉莎買好看的衣服,說動聽的情話,還為她買下了這座價值不菲的院子,作為兩人的愛巢。

阿吉莎原本以為自己得到了真主的眷顧,從此以後不用再靠著取悅別的男人而卑賤的活下去了,她將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交給這個男人,可是或許是真主和她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這個男人在托文遜待了一段時間後,因為一些他所謂的不得已的事情就離開了阿吉國,回到了他自己的國家。

不過好在天可憐見,這個男人還是會時常給她打個電話,寫個信什么的,總之也是挺浪漫的,直到後來,有一次這個男人讓他去托文遜市區的一家會所找到這個叫穆罕默德的人,從此以後她便開始為兩人之間傳遞一些她從來不去看,男人也不讓她看的信息。

阿吉莎對於這樣的生活也算是勉強滿意,畢竟不用為吃喝發愁了,她倒也是樂的這樣,可是前不久,他在托文遜的一次集市上面見到了照片上的那個男人,她欣喜萬分的跑上去和那個男人打招呼,她本以為迎接她的會是一個大大的擁抱,可誰曾想得到,那個男人竟然像是失憶了一樣的裝作不認識她,甚至還指使自己身邊的人打了她一頓,將她給趕走了。

阿吉莎為此大哭了一場,也大病了一場,當然病愈後試著再去找那個男人的時候,卻怎么也找不到了,阿吉莎明白自己和這個男人之間算是徹底的結束了,的確也是從那以後,她就再也沒有收到那個男人寄來的信,打來的電話,甚至是連一毛錢也再沒有見過。

一個女人,可以卑賤的或者去取悅於別人,但是絕對不能容忍自己內心最深處的感情被一個男人傷害,阿吉莎是為了報復那個男人,也是為了報復自己,她又開始重操舊業,開始在托文遜市再次干起了賣笑賣肉的勾當,遇到陸遙已經是她這個月第七次這樣帶陌生男人回家了。

她不僅僅是為了錢,也是為了忘記一些不想記起的東西。

阿吉莎給陸遙將這些話的時候淚流滿面,失聲痛哭了好幾次,每一次當她決定堅強的偽裝自己的時候,卻發現原來偽裝本來的自己是那么的困難,她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

「阿吉莎,你從來沒有看過他們之間往來的信件嗎?」陸遙安慰了一下阿吉莎,輕聲的問道。

「沒有,我之前很聽那個男人的話,我從來不去看他的那些東西。」阿吉莎擦了擦眼淚,哽咽著說道。

「阿吉莎,我覺得你應該真誠的回答我的問題,如果你想到什么事情,然後告訴我,或許我可以把我身上所有的錢都給你。」陸遙又變戲法一樣從銅戒空間中拿出了一摞一摞的哈吉國紙幣,在阿吉莎的面前晃悠了一下,試探著問道。

陸遙也吃不准,這個女人那一句話是真,那一句話是假,他只是覺得自己或許能從這個女人的身上挖掘出一些自己想要得到的信息,或許一文不值,又或許很重要,他只好一次又一次的試探,他看得出來,阿吉莎對於錢的喜愛程度超過任何一個他所認識的女人。

「這些錢都是給我的嗎?」阿吉莎的確如陸遙所料,看到錢的時候眼睛總是直勾勾,兩只手也是很不安分,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地方安放。

「有可能是你的,也有可能不是,這樣看你能夠告訴我什么有價值的信息了。」陸遙微笑著晃了晃手里的錢,說道。

「讓我想想,讓我再好好想想。」阿吉莎將不安分的手舉起來,抱著自己的頭,開始仔細的回想。

「啊,對了,有一次我給穆罕默德送信的時候正巧趕上下大雨,因為出門的時候沒有帶傘,雨水淋濕了信封,我怕他會責備我,我就偷偷的買了一個新信封,把那份被雨水淋濕的信封給換掉了,當時我記得我隱約好像看到了一個名字,不過時間太久遠了,我也記得不是特別准確了。」阿吉莎突然說道。

「你在好好想想!」陸遙也不催她,慢慢的說道。

阿吉莎使勁的想,站起身來在屋子里走來走去的想,大約五六分鍾後,她猛地一拍自己的腦門,快速的跑過來坐在陸遙身邊,興奮的說道:「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那個人的名字好像是叫錢虎,沒錯,就是叫錢虎,因為我跟這個那個男人的時候跟他學過一些華國文字,錢和虎字是我學會的不多的幾個字里面我記得最熟悉的。」

阿吉莎說完後猛地伸手去拿陸遙手中的錢,就好像那些錢已經是她的了。

「你確定?」陸遙將手往旁邊一閃,躲開了阿吉莎的動作,反問道。

「沒錯,絕對沒錯。」阿吉莎看到陸遙有要反悔的意思,臉上很不高興,但依舊是點點頭,肯定的說道。

「你還能想起其他的什么事情嗎?」陸遙再一次試探著問道。

「想不起來了。」阿吉莎根本不去想,只是兩樣放光的盯著陸遙手中的錢看。

陸遙覺得或許阿吉莎已經沒有再問下去的必要了,將手中的錢遞給了阿吉莎,站起身來,朝著門口走去。

「先生,我還沒為你服務呢,你就這么走了嗎,我的服務可是托文遜市最好的!」阿吉莎還想從陸遙身上獲得更多的錢,看到陸遙往外走,追上來拉著陸遙的胳膊嗲聲嗲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