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絲毫不領情,從地上撿起之前的那柄匕首,朝著陸遙沖了過去。
眼中的恨意肉眼可見。
對於一個不會武功的女人,陸遙不可能下手,況且他已經答應了唐雨,身形一閃,直接從阿越面前消失了。
陸遙朝著水流雲的房間走去,至於阿越後來會做什么,何去何從,這些已經不是他所關心的事情了。
返回水流雲的房間,陸遙看到水流雲半眯著眼睛坐在椅子上。
「你沒有殺她?」
水流雲在陸遙進入房間後,緩緩的睜開眼睛,看了陸遙一眼,淡淡的道。
「水鏡帶著她去偏殿了。」陸遙將發生在小院的事情一字不落的告訴了水流雲,道。
「也罷,這件事情就交給他們自己去處理吧!」水流雲長嘆一口氣,道。
「舅舅,我想去看看他。」陸遙猶豫了一下,道。
「去吧,你去偏殿就可以見到他了。」水流雲淡淡的說道:「我累了,你出去吧!」
陸遙行了一禮,退出了房間。
水家接連遭逢兩次大變,水流雲似乎瞬間蒼老了許多,陸遙不想打擾他,出門之後朝著偏殿走去。
看到了水幕畫卷上的經過,陸遙此時心里一直掛念著水流星,這位面冷心熱的親人。
當時水流星是被水流雲攙扶著離開的,他的狀態很差,陸遙很擔心。
……
……
「你這個狠毒的女人,水虛師弟當初對你那么好,你卻做出這樣的事情,今天我非殺了你不可!」
當陸遙靠近偏殿,尚未進門,就聽到一個憤怒的聲音,怒吼道。
「羅清,算了吧,我大哥已經死了,看在曾經的往事上,讓她送大哥一程吧!」
水鏡的聲音傳來。
「水鏡,你是不是傻了,是他害死了你大哥,你卻還讓她來祭拜你大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陸遙進門,看到一個三十歲出頭的男子,手握一柄長劍,劍尖抵在水鏡的胸口,質問道。
水鏡擋在唐雨身前,羅清擋在陸遙之前見過的那個披麻戴孝的女子身前,一時間劍拔弩張,似乎有一場廝殺即將要來臨。
「大搜,雖然我知道我不應該這樣說,但是我大哥已經走了,逝者為大,您就讓她送大哥一程吧!」
水鏡的目光越過羅清,看向他身後的那個美婦人,道。
這個女人竟然是水虛的妻子,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陸遙覺得眼前的情形有些復雜,沒有出聲,而是退到了一旁。
「二弟,你真的要這么做嗎?」
那美婦人開口說了一句,言語間的失落和絕望溢於言表。
水鏡也是被問的啞口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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