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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宴眸子聚縮。
他下意識的看向她。
只見身下美人,笑容風采依舊,卻更勝從前。
薄野黎勾住他的脖頸。
「不敢了?
堂堂攝政王已經退縮了?
這可不像您的風格……」
殷宴笑了一下,他當即深深地吻住她。
用行動回應她的疑問。
箭在弦上,城兵幾乎要破門而入。
薄野黎卻忽然攔住他的手。
她笑的蔫兒壞。
「忘了告訴您,我身上最近不方便。
攝政王總不能浴血奮戰吧?
未免太辛苦。」
她話音剛落,殷宴的臉色就徹底的黑了下去。
他眉頭皺緊的幾乎能夠夾死蒼蠅,雙眸仿佛萬年不化的寒冰。
「你……故意的?」
「您有證據么?」
薄野黎故意問,可是落在他的眼里。
偏偏是想要發火,卻又無可奈何。
薄野黎湊到他耳邊,輕輕地說:「聽說,也不是不可以……就是會疼,你舍得么?」
她胳膊就搭在他的身上,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咬的極其輕柔,像是勾魂攝魄的妖妃轉世
殷宴推開她的手,脫掉自己的外衣丟掉旁邊,上床之後蓋上被子。
薄野黎倒是愣了愣。
「誒?」
「誒什么誒?」殷宴坐在旁邊,他伸手把她往里推了推。
「進去一點。」
「哦。」薄野黎茫然,她向里坐了坐。
他胳膊擋在她面前,把被子替她蓋好。
緊接著他躺在她的旁邊,安穩的閉緊了眼。
薄野黎愣了愣,她躺在他身邊,忍不住問:「干嘛?」
「舍不得。」他還有些生氣,故而說出口的聲音極其的冷漠。
薄野黎:……
「舍不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