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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棠心事重重地看向她。
「奴婢有一事,一定要同公主說。」
「是我那個弟弟又怎么樣了,還是江太醫那邊有什么亂子?」
薄野黎口吻平淡,仿佛壓根就不當回事一樣。
木棠搖頭,她攥緊了手,還是說出口。
「是……是攝政王殿下。
今天,攝政王的姐姐過來找他。
他們二人之間的談話……」
薄野黎皺了皺眉,她忽然想起。
自己似乎……
木棠:「我聽見他們說的話,都似乎是對公主不利。
奴婢沒有絲毫想要挑撥公主和攝政王關系的意思。
只是要勸公主,一切都要早做准備。」
薄野黎面上泛起一絲嘲諷。
「不過都是互相利用,你不必擔心。」
木棠懵懂的抬起頭,視線觸及到公主微冷的面容。
她連忙低下頭。
不知為何,她覺得公主雖然臉上帶著冷笑。
可是這笑意之中,極其駭人。
「攝政王殿下。」外面傳來小宮婢的聲音。
殷宴撩開一層一層的白紗,他站在水池中間,居高臨下看著她。
木棠見狀,行了禮後退下去
薄野黎不甚在意的繼續清洗。
面上的表情倒是平淡,仿佛沒有聽到方才木棠口中說的話一般。
「你怎么了?」殷宴坐在旁邊的台階上,他伸手入溫泉之中,感受水溫。
薄野黎不甚在意地開口:「不怎么。」
殷宴睨了她一眼,心下頓覺不對勁。
之前她對自己,從來都不是這樣的態度的,怎么忽然就這樣了。
「你……」
薄野黎抬眸,她緩緩靠近他。
濕噠噠的手指勾住他的手指。
只見她唇畔浮現起一抹嫵媚動人的笑,剎那間只覺得芍葯花開,明艷無比。
殷宴頓時呼吸一滯。
只見她微微一笑,手指漸漸向上,抓緊他的衣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