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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辣雞哭唧唧的退下。
白暮深吸一口氣,她還是覺得鬧心。
「所以,你一開始就不和我在一個戶口本上?
那就是說,咱們兩個可以隨時隨地去結婚?」
「不可以。」顧靄端起杯子喝水,他潤了潤喉嚨:「你不到法定年齡,結不了,對你動手動腳只會吃牢飯。」
白暮小聲嘟囔:「你現在不是挺冷靜呢么,剛剛還想著尋死覓活呢。」
「我知道法律常識,但是不代表你離開我之後,我還會這么理智。」
顧靄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誰都不能從我身邊奪走你。
誰都不能。」
白暮敷衍道:「好好好,不能不能,那你沒有想過,我以後假如嫁人怎么辦?
你是我哥哥,我嫁人,你總不能把人家砍了做模型。」
顧靄走過來,他居高臨下打量著她。
他忽然彎下腰看她。
「都說了。
你和我,不是兄妹關系。
你現在這么做,是在挑戰我的底線么?」
白暮緊張得咽了咽口水。
她看了看四周暗黑的環境。
這里是他的卧室,可偏偏要布置成現在這個樣子。
他是不想讓自己出去了。
牢牢的把自己關在這里。
當他的傀儡。
白暮深吸一口氣:「我說過,要教你追求女孩子。
愛一個人,不是把她關起來。」
她似是有些無語的低吼。
「你當養小狗呢?」
說完,她自閉的縮在旁邊。
顧靄愣了愣,他有些沒明白她的意思。
「你……你都想和我解除關系了。
現在說的話,也是為了騙我吧?」
白暮深吸一口氣。
她多不想搭理他啊。
可是沒有辦法,這個一談到關於自己的事情,就會莫名失去理智的男人。
其實仔細的想一想。
也還是很可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