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這個人如果是殺手組織里的人,夏晨陽一定知道,但我們現在的設備無法拍到他的樣子啊。」
李輝有些郁悶的小聲嘟囔了一句,心里也很焦急,尤其是這個男人給他的危險氣息很濃郁。
兩人說話的聲音很小,而那個男人已經將墨鏡戴上,開始悠閑的抽著香煙。
就好像剛剛摘下眼鏡,就是為了讓他們看到自己的樣子一般。
「我去,白總,為什么我感覺那個男人剛剛就是在嘲諷我們啊?」
「不要多想了,我們之間的距離很遠,再加上咱們現在在高處,他絕對看不到我們的。可能他剛剛只是隨意的向四周張望而已。」
白梓玥雖然說的很淡定,可實際上,在剛剛那一剎那間,她明顯感到那個男人可以看到他們。
甚至,他們兩人竟然還在這么遠的距離之下,用望遠鏡對視了一次。
這種感覺實在有些微妙,說出來就像做夢一般。
那種讓人發寒的感覺,她到現在都無法忘記,仿若他不是人一般。
做了一個深呼吸之後,女人還是選擇放棄用手中的望遠鏡繼續探查下面的情況。
而與此同時,從遠處,也走來了一大一小兩個人影。
沒一會兒,便看到霍樂樂和夏晨陽從遠處走來,兩人臉色陰沉,似乎遇到了什么,心情有些沉重。
「你們這是怎么了?難道地圖上的標記有問題嗎?」
夏晨陽眉頭緊鎖的看著白梓玥,張了張口,想要說話,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沉重的扭頭看向霍樂樂,示意還是她還說比較好。
總是面容帶笑的女孩,這時也是神情凝重,緊咬下唇,深吸了一口氣後,才開口:「白姐姐,我們找到了地圖上防空洞另外一個出口,只是……」
「只是什么?」
氣氛驟然降低,白梓玥的心中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
「我們去的時候,發現了一具屍體,是給我們送地圖的探子。」
霍樂樂的聲音有些嘶啞,說完這句話,整個人露出了疲倦的表情,郁悶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將頭深深埋下。
不知道是在哭泣,還是在傷感他們埋伏的探子就這樣死去。
白梓玥全身一僵,一股寒意,隱隱從腳下泛起。
李輝意識到現在的情況對他們並不有利,對夏晨陽道:「你跟我來,我們剛剛發現山下有人在安營扎寨,他們的帶隊人很奇怪。你看看是不是殺手組織里的人。」
說完,兩人便快步向崖邊走去,找了一處隱蔽的灌木叢中蹲下身。
只不過才十幾分鍾的時間,下面的帳篷已經全部搭建起來,但那些人卻沒有像剛剛一樣,自由在外面行走,而是全都窩進帳篷中。
寂靜的環境,就像下面沒有人煙一般。
夏晨陽眉頭緊鎖的問道:「下面這些人是什么時候來的?」
「我也不知道,他們就像是從石頭縫里面蹦出來的一樣,突然間出現,而且動作速度更像是軍營里的軍人,從我們發現到現在,不到十分鍾的時間,對方就已經搭建好了帳篷。而且剛剛還有人在行走,我和白總不過才離開兩分鍾,他們竟然就沒有人了。不知道對方是進帳篷里了,還是去其它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