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秦逸塵眼中不加分毫掩飾的嘲諷,夜凌天狠狠一咬牙。
「有你後悔的時候!」
說完,夜凌天就離開了,暗中讓人將法陣的威能提升到最大。
任何能夠成就邪神位置的人,都不簡單。
而這就是夜凌天堅持拷問的底氣。
誰還沒有一些污點了?
無非是別人知道或者不知道的區別而已。
只要嚴刑拷打,就能將他身上的秘密挖出來,到時候隨便編造一些罪名,都足夠秦逸塵喝一壺的了。
只是這囚徒,夜凌天可不敢動手。
畢竟宙斯大人的明林只是抓起來而已,並不是真的讓他拷問。
若是秦逸塵在他的監牢中出了什么差池,第一個被問罪的人就是他。
秦逸塵灑然一笑,將身子微微向後靠了幾分,一派閑適恬淡的模樣,還順手給自己沏了一壺茶。
看的外邊的宙斯信徒都咬緊了牙,恨不得將秦逸塵當場誅殺。
太賤了!
這里好歹也是讓人聞風色變的問罪殿,你就不能給我們一點面子?
真的要這樣,閑雲野鶴一般的休息么?
眾人對秦逸塵的怨念越來越深,可秦逸塵渾然不覺,只是兀自品茶,等著戰斗的結果。
這一戰的結果秦逸塵在心中有些推演。
隨手將茶杯放在桌上。
「這次戰斗的結果其實沒什么難猜的。」
「宙斯聖殿因為猝手不及,陷入短暫的劣勢,然後飛快將劣勢打回來而已。」
「唯一需要考慮的地方在於,這個過程會耗費多少時間。」
這番話說完之後,秦逸塵就閉上了眼,不再多說。
而那個悄然進入問罪殿的信徒,在得到了消息之後,這才離開了問罪殿,來到宙斯面前。
「回宙斯大人,此人在問罪殿中並沒有認罪,甚至還說起了今日一戰的局勢。」
宙斯眉頭一皺。
「哦?他說了什么。」
信徒將秦逸塵先前的話仔細轉述了一番,這才滿心疑惑的看向宙斯。
「宙斯大人,此人絕對有問題,為何要在牢獄之中說出這番話,肯定是居心叵測。」
「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將此人再調查一番。」
宙斯只是無奈擺手。
「罷了,就讓他在問罪殿待著吧。」
調查?
自己的親信都已經調查過一次了,什么都沒有發現,現在就靠在宙斯聖殿侍奉的這些信徒,能調查出來什么東西?
更何況,秦逸塵今日的表現雖然有些異樣,但終究已經是細枝末節。
宙斯起身,一手背負在身後,緩步走向宙斯聖殿外。
「今日,正是應當全力一戰,展現我奧林匹斯實力的關鍵時刻。」
可剛走到一半,心中念頭還未落下,宙斯忽地皺緊眉頭。
「不對。」
先前秦逸塵的話實在是太過於詭異了,除了對自己的行蹤之外,幾乎符合他所有的計劃。
自己參與大戰,定能摧枯拉朽,將對手擊潰。
宙斯眉頭逐漸擰緊,兩根眉毛皺在一起。「這光主,到底是預測了未來,還是說已經能預測我的行蹤?莫非,我身邊有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