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我警告你,你要是再不說你想要的是什么,我可不會對你客氣。」
秦逸塵只是瞥了一眼光明之神阿波羅的手,頓時一陣冷笑。
「怎么,還真以為一點留音的手段,我就什么都不敢說了吧?」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直接告訴你,你問吧。」
秦逸塵一臉的淡然。
雖然本體已經給雅典娜留下了伏筆,但這件事最好是知道的人越多越好。
既然這光明之神阿波羅想要來湊熱鬧,那正好,秦逸塵也省了很多麻煩事兒。
有這個傳音的人存在,秦逸塵倒不用拐彎抹角的讓宙斯知道。
光明之神阿波羅一聲輕哼。
「你把信徒送走,本體卻留在這里是為什么?」
秦逸塵意外的看了一眼光明之神阿波羅。
他沒看出來自己這是分身?
是故意這么說的,還是他真沒有看出來?
秦逸塵眼珠一轉,終究還是選擇了如實交代,畢竟今天的對話,可是要全部傳入宙斯的耳中,如果自己藏著掖著,反倒是一件不美的事。
壞了宙斯對自己的信任,就算日後那些野神的表現稀松平常,一個心懷鬼胎的人,也沒有再信任的必要。
「這是我晉升成為野神的能力,能夠在任何一個光主聖殿當中,留下一具和本體意識相同的分身,你現在看見的,只是我留在這里,為了知曉奧林匹斯狀況的分身而已。」
光明之神阿波羅嘴角勾起,森冷的笑容是想要給秦逸塵壓力,輕佻的聲線則是誘惑。
「哦?這么看來,光主你對奧林匹斯分外關心啊,只是不知道你人都走了,留一具分身在這里,到底是什么目的。」
秦逸塵的分身悠然坐下,伸手拍了拍座下的桌椅。
「我比較戀舊,更何況宙斯大人親自賜予我如此規模恢弘的聖殿,我怎么也得派一兩個心腹鎮守此地,可惜,如今奧林匹斯危在旦夕,我不能讓我的信徒冒險,所以就留了這一具分身在此地料理。」
光明之神阿波羅心中那叫一個冷笑不止。
這就是你光主該說的話?
什么叫做戀舊?
戀舊就不應該在這個關鍵時候離開奧林匹斯。
至於奧林匹斯危在旦夕的言論,他更是不屑一顧。
「我看這奧林匹斯上下,也只有你泄密對奧林匹斯的威脅最大。」
這般篤定,仿佛他已經看透了秦逸塵的所有想法一般,那鎮定的神情,篤定的笑容,更是讓人不由得生出一種被看透的感覺。
可秦逸塵不這么覺得。
因為他壓根兒就沒有這樣的想法。
這只是光明之神阿波羅的試探罷了,至於能夠得到什么樣的結果,那是另外一說了。
聽見阿波羅的反駁,秦逸塵突然間笑了。
「你看,我說的威脅就是這樣,無端惹事,搬弄是非,無非是為了自己手中的那一點點權利,僅此而已。」
「殊不知,正是這樣的舉動,讓奧林匹斯內憂外患,使宙斯大人信不可信之人,使宙斯大人聽不可聽之言,以宙斯大人的能力,一兩次錯誤,自然能夠挽回,但如今,小錯醞釀成大錯,小禍成長為大錯,你們深陷危崖,卻不自知,可悲,可悲啊。」
秦逸塵的話就像是一根根尖刺,扎在阿波羅的心中,不為別的,就是因為秦逸塵的話,讓他無法反駁,甚至一點反駁的機會和余地都沒有。
秦逸塵看著即將暴怒的光明之神阿波羅,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揮了揮手。
「你下去吧,你不適合和我交流,你現在已經被利益蒙蔽了雙眼,和那些人一樣,不管你初心如何,你也是將奧林匹斯推上毀滅一途的劊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