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首看向翼騎沃斯特,一臉的平靜。
「就是你在這里亂教人,誤人子弟?」
秦逸塵可沒有翼騎沃斯特那樣的滔天氣勢,但面對著這樣的氣勢,還能如此平靜的回答,已經超出了大多數人。
秦逸塵淡淡的看著翼騎沃斯特,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平靜的點了點頭。
「看樣子應該就是你了,自負至極的井底之蛙罷了。」
翼騎沃斯特突然間伸出手,以肉眼看不見的速度抓向秦逸塵的脖頸。
下一刻,翼騎沃斯特瞪大了眼。
因為連柳城主都絕對躲不開的一擊,居然被這人躲開了。
而且,沒有動用信仰之力,只是靠著肉身的反應!
翼騎沃斯特看著自己落空的手,不覺陷入了沉思。
「你是如何做到的?」
秦逸塵淡淡的站定腳跟。
「你速度很快,連續兩次出手我就沒有活命的可能了,看來你比我預想的,要好那么微不足道的一點點,至少你還有一顆求知的心。」
如此平靜的話語,卻是以一種前輩的身份說出來,場面頗為詭異。
翼騎沃斯特在短暫的思索之後,這才看向秦逸塵。
「很好,既然如此,那你就說說,我在這里傾囊相受,怎么就誤人子弟了?」
翼騎沃斯特在這短短的一瞬間,就權衡了事情的輕重緩急。
畢竟如今他不好直接出手,只能用柳城主這些人,他們的實力如果能提升更多,對他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原本想要靠這些人偷襲「風」是一件成功概率並不高的事,畢竟「風」怎么說也是一個野神。
能夠用非野神級別的凡人偷襲,已經很厲害了。
如果能夠在這個不高的勝率上,再添一點東西,那豈不是錦上添花?
至於自己現在的姿態,完全就是無關緊要的事。
「你說吧,我不會責怪你,我也看出來了,你是有些手段的。」
翼騎沃斯特擺出一副求知的態度。
但秦逸塵卻是不樂意了,隨性的坐在半截石獅子上,一臉平靜。
「話說,因材施教這么簡答的道理你都不懂么?」
「你的實力這么強大,應該能夠很清楚的感受到,每一種不同的手段,在你手中施展出來的作用都不同。」
「我這么舉例,你應該聽得懂吧?」
秦逸塵這般優哉游哉的態度,讓圍觀的人一陣哄笑。
翼騎沃斯特眉頭緊鎖。
這人說話,真的難聽。
但不得不承認的是,他說的很對。
任何一種功法能夠被聖殿采納,那一定是很契合這個聖殿的信仰之力。
這就相當於不同的人,有著不同的體質。
翼騎沃斯特突然間抬眼看向秦逸塵。
「你喊我出來,不會就為了說這一句話吧?」
秦逸塵也沒有讓翼騎沃斯特失望,抬手指了指殿堂後方,因為翼騎沃斯特先前給城主等人示范,斬斷的神像。
「那是我先祖的雕像,所以,我要向你下達戰書,就在,明日傍晚,你我在城外交手。」
說完,秦逸塵隨手將書信丟給翼騎沃斯特。
秦逸塵來這里的目的,怎么可能只是說這一番話?
想要打敗對手,就得先了解對手。
一個邀約,就能將翼騎沃斯特的戰斗習慣摸清楚,而翼騎沃斯特絕對抓不住秦逸塵的靈活多變的戰斗風格。所以,秦逸塵這波邀約,穩賺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