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個如此招惹弗洛卓爾的人,已經死無葬身之地了。
雖說弗洛卓爾在吊唁這些「意外」隕落神使的時候,一臉悲切,但明眼人都能夠看得出來,這就是他的報復,不過是兔死狐悲罷了。
現在比極塔很擔心自己也會遭受到這樣的待遇,數次想要開口,都被弗洛卓爾打斷。
「可以啊,長本事了,以後膽子肥了,是不是該自己出去闖了?」
「我這小小的營地,怕是容不下你這尊大能吧?」
一聽到這里,比極塔頓時慌了。
這是要把自己逐出去了,連忙一番道歉。
就差給弗洛卓爾跪下求饒了。
但比極塔怎么都不會想到,弗洛卓爾今天怒火升起,要和他算賬的根本原因,並不是因為他的話,而是因為,他深深的感覺到了一股無力。
那時在絕對力量面前的畏懼,自己不得不放下看似尊貴的身份,做著和尋常仆人沒有任何區別的工作。
保護那兩位交付過來的人,不管付出什么代價,都要保護好這個人的安危。
這就已經讓弗洛卓爾一陣頭疼了。
現在還要給秦逸塵十足的尊敬,還要讓自己手下人委屈,換來上面那幾位的滿意。
弗洛卓爾已經做到了仁至義盡,他已經想到了不少的事,想到了不少解決的辦法,可不曾想,在這一刻,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靜靜的看著。
弗洛卓爾甚至放下了自己尊貴的身份,親自出來打圓場,讓比極塔識趣退下。
可沒想到,換來的卻是比極塔如此的態度。
這讓弗洛卓爾感覺自己的心意都用在狗身上去了。
一陣不滿。
看著面前不斷道歉的比極塔,弗洛卓爾一聲冷哼。
「那人是光主,你給我記好。」
比極塔頓時愣住了。
光主?
他不是應該在林特浮空城內么,怎么跑到這里來了?
「大人您確定?」
要說秦逸塵的名字,在前段時間也是無上神庭熱議的對象。
沒想到和自己交手的人就是光主。
這么一看,好像心里平衡了一些。
撓了撓頭,比極塔的臉上又浮現出一抹尷尬。
這要是別人,他還有比一比的心思,但光主算了吧,這是連無上神庭都奈何不了的人。
如果光主真的對弗洛卓爾有意思,那自己不就是徹底涼了?
還不得比極塔再想,弗洛卓爾不耐的一聲低吼。
「滾下去,自己禁閉三個月,三個月之內不要讓我再看見你,也不要再和光主交手,否則,我親手剁了你。」
比極塔終於等到了自己的懲罰,連忙點頭,屁顛屁顛的去了。
只要弗洛卓爾說出了懲罰是什么,那懲罰就只會到此為止,而這件事也會到此為止,這是弗洛卓爾對手下的仁慈。
如果是像先前那樣,對懲罰閉口不提,那肯定就是比極塔承受不了的懲罰, 需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等到比極塔離開之後,嘉爾上前,悄聲說道。
「大人,方才我想起來一件事,前幾天不是在我們營地當中抓到一個人么?
他身上就有光主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