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為別的，就因為風天行在折磨他的時候，能夠輕而易舉，只要風天行還是如此篤定，那交給他的事必然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李狗蛋開心的去了，風天行也很開心，沒想到虛空還能這么用，看來虛空可以開發的東西還有很多。

一旁的姜看得直打哈欠。

如果是放在任何一個其他的魔族身上，此刻必然會勸諫風天行和虛空保持距離。

但姜已經習慣了。

無論是風天行手中的人族，還是眼下正在使用的虛空，一切在風天行的看來，都不過是工具罷了。

而對風天行這種人來說，工具從來都不分對錯。

只是一個哈欠之後，姜看向風天行。

「你這又搞不死他，又要折磨他，你以後是有什么計劃么？」

風天行肯定的點頭。

「那是自然，不過不是現在，以後我要有空了，再帶著李狗蛋去他的老巢里親自拜訪一番。」

姜突然間彈起身，一臉的疑惑。

「你知道他的老巢了？回頭我去給你端了？」

風天行只是搖頭。

「那我們感情好，這事可以交給你，但我現在還不知道。」

姜仔細思索了一番，仍舊沒有想到風天行這樣說話的原因，難道是在先前的時候，從李狗蛋的記憶當中看到了？

可這顯然又不符合邏輯。

當時看到了，現在就應該知道才對。

突然，姜想到了風天行交給李狗蛋的任務。

「莫非你是通過這法陣逼出他的位置？」

風天行肯定的點了點頭。

「我那師兄脫身的手段有些別致，速度很快，但，他逃生的時候，唯一能夠選擇的，便是他了解的地方。」

「而且，一定會面向那個方向。」

姜嘴角微微一抽。

「你這都是什么怪物，你咋看出來的？」

風天行頗為自信的向涼亭外走去。

瀟灑的背影，帶著一句更瀟灑的話。

「因為他用的是人族的功法，而我對人族功法的了解，我自稱第二，沒人敢自稱第一。」

姜聽明白了，也更加的無奈。

風天行要是說他有什么神通機緣，亦或者他不知道的手段，那一切都還好說，天賦限制罷了。

但風天行用的，是和他一樣的手段，只是比他更加細致，更加了解而已。

把這些東西拼湊在一起的強大能力，比任何天賦都還要恐怖。

想要超越，不可能，但要承認這樣一個，在各方面都沒有遠超過他的人，比他強大了這么多的事實，他也不能接受。

思量許久，他也只找到兩個字來形容風天行。

怪物。

再轉頭看向學院內的演武場，風天行教出來的楓鳴正和鳶紅打得不可開交。

一個人族，能夠在這短短幾年時間當中，擁有個魔族完全體抗衡的實力。

姜又對風天行多了兩個字的評價。

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