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二三十代了,族譜這東西沒能留下來,一般都是口口相傳,具體的不清楚。」
聽到這里,風天行瞬間就明白了。
鳴光武這是被魔皇架空了權利。
「你上過幾次戰場?」
鳴光武一臉憨厚的笑容。
「實不相瞞,跟著伽羅和嵩啖手下交手還是第一次參戰,當時我還忍不住手抖。」
風天行再問。
「其他方面有沒有展露拳腳的機會?」
鳴光武連忙點頭。
「都有,但處理的任務都很小。」
風天行瞬間明了。
魔皇不是什么都沒做,他只是做得很隱晦而已,他對這些人族的打壓僅僅是壓制他們統兵,這樣一來,經過數代時間,他們就變成了文官,對帶兵打仗什么都不太了解。
長此以來,他們就算活著,就算有雄心壯志,也沒有那個能力。
舉不了兵,便造不了反!
如今還是伽羅給了鳴光武第一次參戰的機會。
「這樣下去不行,你容我想想。」
鳴光武和嵩啖都是僅有的能夠作為完全相信的盟友,其他的魔族風天行完全信不過,除非是自己的手下。
而這兩人才是真正意義上和自己戰線統一的朋友。
如今嵩啖在外,雖然沒有掌權的機會,但好歹離開了魔族高層的控制,他能夠一點點摸索出來帶兵打仗的要訣,嵩啖表面上大大咧咧,實際上心眼不少。
再不濟,百戰成神也是可能的,倒也不需要自己操心。
但鳴光武這邊問題就大了。
一個完全沒有上過戰場的盟友,難道要靠他嘴皮子把對手說怕么?
很顯然這是不可能的事。
但自己想要搞事,和鳴光武聯手,基本上也就是必然的選擇,得設法在最短的時間當中,將他欠缺的帶兵的短缺填補上去。
一番思索,風天行這才說到。
「這樣,我向伽羅要了一次戰斗的從戰的名額,你多留意一下,看看到時候能不能跟著我一起出發,你這得好好練練帶兵的手段,至少你得懂基礎,至少你得能夠把人族這一團幾百幾千萬人玩得轉才行,不然大軍我都不敢交給你替我照料。」
鳴光武直接點頭。
「那好,我全都聽你安排。」
「說起來,其實我這里還真有個事需要你幫我一下,魔皇當初留下一個錦盒,並且在我們的身上留下了印記,掌控我們的行蹤,現在魔皇隕落,你在伽羅面前又是大紅人,能不能試試旁敲側擊,把這東西找出來,或者直接毀掉。」
風天行低頭思索了片刻。
「這東西應該不在伽羅手中,否則嵩啖就逃不出去了,魔殿已經毀於一旦,這東西如果還健在,那唯一的可能,便是在皇女或者他的貼身侍衛身上。」
鳴光武差點跳起來。
「我怎么沒想到,皇女這邊我知道在哪里,伽羅也不太管她,我這就過去看看。」
風天行連忙兩步拉住鳴光武,一臉的無奈。
「伽羅手中的皇女如果是真的,你能猜到在哪里?那可是能號令天下諸侯的王牌,如果是真的,不得藏起來?只有假的才會做誘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