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笑了,這邊請。」
在場的魔族其實非常清楚,風天行如果不是不屑於對他們出手,那他們根本就沒有活命的機會,就連閻煞都那么迅速的敗在他的手上,沒有人擁有比閻煞更高的修為。
哪怕是有,也不見得能夠多抵擋住風天行幾招。
隨著兩人的離去,一群魔族直接圍了上來。
風天行輕飄飄的來了一句。
「你們似乎有些不太講規矩。」
跟著風天行的魔族連忙抬手示意。
「只安排一人和坎狄交手,以魔族榮譽起誓,遵從魔君的意思。」
有了這最後一層保障,風天行直接來到一座山頭上,這才淡然坐下,對面前的魔族說到。
「如果我沒推測錯的話,你在昨日之前,應該都是被閻煞打壓的那一部分。」
這話一出,面前的魔族心頭微微一驚。
他這還是第一次和風天行見面,雙方的交集也不過是這短短的幾句話,怎么自己的底細就已經被看穿了?
是試探,還是說他有別的方法推斷而出?
就在他疑惑的時候,風天行悠悠補充道。
「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嵩啖對抗伽羅就是以卵擊石,只要伽羅不顧以往的情誼,直接大軍出征,你們的落敗就是一種必然。我想知道的是,你們為什么願意跟著嵩啖做事。」
其實這個問題風天行早有疑惑,上次交戰時候,雖然那些魔族敗退的速度極快,雖然他們在自己手下面前都抵擋不住幾個回合。
但他們敢於和嵩啖站在同一條戰線上,這本身就很值得玩味。
如果連這一層都看不懂,得不出答案,那嵩啖的這一股勢力是一觸即潰,還是能夠長久的抵御伽羅,也就成了懸案。
風天行不得不做兩手准備。
如今有機會詢問這一個最關鍵的問題,風天行自然不會放過機會。
那魔族沉默片刻,這才說到。
「其實我也不知道,只是嵩啖閣下對我們都不錯,我們願意報恩,僅此而已。」
「就拿我來說吧,本身我只是城主手下的侍衛,是因為嵩啖到訪看出了我的才能,願意給我提升的空間,我才擺脫了毫無作為的宿命。」
「其實你也不用想著拉攏我們,我們都知道和嵩啖閣下一起並肩戰斗必死無疑,但我們無怨無悔。得人恩情,自當全數奉還。」
風天行沉思片刻。
按照眼前魔族的說法,那嵩啖手下的韌性遠比他預料的更加龐大。
這有利於嵩啖和伽羅的對抗,但也只是有利,而非決定性的因素,戰斗永遠不可能是誰願意付出,誰就能獲勝。
伽羅的底蘊太足,嵩啖不可能長期堅持。
唯一的區別在於他能支撐多久,在沒有伽羅參戰的情況下又能堅持多久。
如今,這個問題已經有了具體的答案,風天行悠然起身。
「我的問題已經問完了,我的隨從也擊敗了你的手下,按照約定是時候放我們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