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沒,這就是舔狗,你上次看重的那魔族姑娘也想要這樣的舔狗,懂么?」
奢夜明臉上一陣臊得慌,連連擺手。
「別提了別提了,我已經知錯。」
姜哈哈大笑,全沒把這魔族放在眼里,起身對嵩啖道。
「前輩,我記得風天行也是上古血脈吧?他們這已經不是門當戶對了,這是血脈相合,只是可惜了,風天行那么優秀的魔族,便宜了毒玉一脈。」
嵩啖一陣搖頭。
「你小子少拉我下水,話說這次你帶人過來,連酒都不給我備一點么?」
姜連忙將自己准備的酒水拿出來,親手嵩啖嵩啖的手中。
「師傅可得少喝啊,這酒他勁兒大。」
嵩啖一聲冷哼,仰頭一飲而盡。
再烈的酒又如何,怎及喪失弟兄的悲痛。
嵩啖又借酒消愁了,姜也不再多管,親自前往指點手下尋找破解之法。
整個練兵的計劃完美執行。
……
風天行離開嵩啖領地之後,又折返回到伽羅這邊。
距離上次見面的時間雖然不久,但已經有了肉眼可見的變化。
伽羅正處理著手中的瑣事,擁有了魔皇賜予的魔印,至少遏制住了大權消失的趨勢。
抬頭看了一眼風天行,伽羅是肉眼可見的疲憊。
「天行你來了,坐吧。」
風天行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這才說到。
「最近進展如何?魔皇給你的手段還算好用吧?」
伽羅笑著搖頭。
「魔皇有什么手段你當時不是聽見了么?」
「我想以你的才能,應該能猜到不少東西。」
風天行默默點頭,隨手拿起一旁的杯子,喝了一口茶水。
「沒想到你還挺警覺。」
伽羅深吸了一口氣,舒展了一下身子,這才頗為鄭重的看向風天行。
「你值得我如此小心。」
「說吧,今日你找我是什么事?至於給我挖坑就別想了。」
風天行笑了笑,隨手將一根魔族的手指彈出,落在伽羅的桌上。
「我在做什么你心里也有數,繼續裝下去可不利於我們接下來的談判。」
伽羅瞥了一眼,這魔族的手指很有特點,一個關節上兩個指節。
看來就是自己最新招募到的那個手下。
「你已經殺掉了?」
風天行點頭。
「偷聽我談話可不是什么好習慣。」
伽羅坐直了身子,短暫思考之後,還是決定以守為攻。
「你找我是何事?」
風天行直接說到。
「我在想要不要給你致命一擊,皇女在我手中,而且已經移交到了毒玉一脈內,你就算想搶,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
「如果我把皇女放出來,你這邊的事可就徹底作廢了。」
伽羅的臉sè頓時就變了。
他如今的權利來源正是魔皇賦予的魔印,但魔印畢竟是死物!可以被皇女這個關鍵魔族給否定的!
瞬間,伽羅的處境便陷入險地。
大業的生死存亡,只在風天行一念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