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晚晴好奇的看著他道:「陸軒,其實什么?」
陸軒微微眯著眼睛道:「師姐,其實譚勇,還沒有染上艾滋病。」
「什么!」穆晚晴聽到他的話,驚訝出聲,有點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陸軒解釋道:「我想譚勇應該每次都用了保護措施吧,還有一點是,也許他認為唾液會傳染,其實——」
「雖然唾液有極少的艾滋病毒,但是不足以導致傳染,所以唾液是不具備傳染艾滋的條件!」
聽著陸軒的話,穆晚晴震驚之色,而看著陸軒臉上依舊掛著,那人畜無害的笑容,仿佛這件事,跟他無關似的。
如果在剛才,陸軒解釋一句,譚勇還沒有患上艾滋病,那么肯定不是剛才那般的人間慘劇了。
譚勇的瘋狂給所有人造成了不可磨滅的印象,尤其是那兩個保鏢,簡直是如同夢魘了,這幾天晚上肯定會做噩夢。
這一刻,穆晚晴芳心在悸動著,看著陸軒,都是感覺他跟魔鬼一般。
也許比魔鬼還要可怕!
陸軒看著她眼中帶著驚懼的目光看著自己,咧嘴一笑道:「師姐,是不是覺得我很殘忍?」
「嗯,我總覺得這件事做的有點太過了,」穆晚晴慢慢低下頭,說道。
陸軒搖了搖頭道:「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我覺得我並沒有做錯什么,這是他們應得的下場,我就是這樣的人,沒辦法——」
作為手上,不知道沾染了多少鮮血的兵王陸軒,親手殺了的人,都是數之不盡,更何況是借刀殺人了。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也許吧!
「師姐,即使你是在別人家養大的孩子,但也是衣食無憂,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你完全不明白人心險惡,我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人,所以,對待敵人,我從來不會心慈手軟的,這一點,你要記住。」
「如果你覺得我做錯了,我也沒有辦法,為了親人和愛人,還有兄弟,我可以豁出去性命來保護,但是如果是我的敵人,我會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陸軒說著說著,唇角露出了一絲苦笑來。
那一絲苦澀的滋味,讓陸軒整個人看上去,顯得無比的孤寂,這是一種被誤解的復雜滋味,如反倒的五味瓶,復雜難言。
看著陸軒眉宇間的黯然之色,顯得那樣的滄桑和孤獨,穆晚晴芳心顫抖了,眼淚都是差點沒忍住的落下來。
這時候,穆晚晴湊過身體,輕輕抱住了他的虎腰,溫柔似水一般的說道:「師弟,對不起,我不該誤解你的,這就是你,在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所以我喜歡你。」
「我會用我的溫柔,來撫平你心里的創傷,」穆晚晴說著,那聲音溫婉動人,在這個瞬間,滋潤了陸軒的心扉。
感受著師姐美妙的身材,和那沁人心脾的幽蘭體香,陸軒的心靜靜的平靜了下來,而看著師姐那紅潤性感的香唇,他忍不住,低下頭,噙住了。
熟美的穆晚晴,能夠陸軒母性一般的關愛,這種愛,讓陸軒的心,能夠感覺非常溫暖的感覺,仿佛找到了一處避風港,心中一片寧靜。
穆晚晴第一次這么熱烈的回應著陸軒的吻,二人緊緊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