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館主!」
簽好字後,張東運准備領著武館弟子離開的時候,洪會長突然走了過來。
張館主有些受寵若驚,怔了怔後,抱拳道:「洪會長,敢問有什么指教?」
洪會長哈哈一笑道:「指教不敢當,許久不見你,過來跟你打聲招呼。」
「洪會長,你客氣了,」張東運喜色上臉,能被洪會長如此「抬愛」,任誰都臉上有光。
其他武館的館主看到這一幕,都是眉頭一皺——
洪會長看了陸軒一眼,說道:「你這弟子,好眼生啊。」
果然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張東運心神一顫後,咧咧嘴道:「這是我剛收的一位弟子,怎么了?」
「呵呵!」
洪會長搖頭一笑:「剛收的弟子,張館主,你這是在開玩笑么?」
在所有人看來,剛進武館習武,便是來參賽,這跟找死沒什么區別,除非他之前有些底子,或者是找的外援。
「沒有開玩笑,」張東運一本正經的說道。
洪會長若有所思:「張館主,你應該知道擂台賽的規矩,只能用自家武館的國術,可不能用其他武館的。」
說白了,洪會長的意思是,找外援可以,可別壞了規矩。
張東運可不傻,怎么可能找一個剛入武館的弟子才參加擂台賽的,所以洪會長斷定,陸軒是一位國術高手,但卻不能肯定,他是否會詠春拳。
「這一點,我知道,」張東運點點頭道。
「我們借一步說話吧。」
洪會長又道。
張東運心里一咯噔,心里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在無人之處,洪會長看著走到面前的張東運,長嘆一聲道:「張館主,你可知道今年的擂台賽,非我華夏國術的武館,幾乎都是找了外援了。」
「什么!」
張東運心里一咯噔,震驚出聲。
「他們在我面前,更是放下話來,我們華夏國術武館的弟子,連前十都進不了,」洪會長臉色陰沉的說道。
「——」
張東運呆若木雞,身體不禁打了一個冷戰來。
「洪會長,那我現在該怎么辦?他們竟然都找外援?」張東運問道。
「嗯!」
洪會長眉宇間有一抹凝重之色:「這些國外武館的參賽弟子,都生面孔,我一個都沒有見過,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這些弟子都是從他們從各自國家邀請而來,是本國的最強國術高手。」
「他們這么做,是要讓我們華夏國術顏面掃地,挫敗我們,完全扼殺,」洪會長說著,眼中的冷光在閃爍著。
「嘶——」
張東運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來。
這完全是一場針對華夏國術的擂台賽。
「只有上一屆空手道武館的冠軍是老面孔,其他國外武館的參賽弟子,都是生面孔,」洪會長冷冷道。
洪會長說了半天,張東運終於開口說話:「洪會長,那我們該怎么辦?」
「我們能怎么辦?只能見招拆招了,」洪會長搖搖頭道:「我們華夏國術的武館,也只有你手下參賽的弟子是一個生面孔,所以我才過來問問。」
張東運哭笑不得,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陰差陽錯之下,陸老弟才會代表他們武館參加今年的擂台賽。
「他實力,怎么樣,你清楚么?」洪會長問道。
張東運想了想,說道:「還行吧,不過他很自信,說拿個第一不在話下。」
「——」
這次輪到洪會長一臉的錯愕之色,過了半晌,洪會長笑了起來:「有自信是件好事。」